第58章 本王之事,不用你管

“是。”南宮衍應了下來,轉身離開了尉遲信的書房。

門被關上,尉遲信神色之間的憤怒才昭示天下,眉宇之間更是似是有黑霧在繚繞,一點點暈到了周身的空氣之中。

該死的女人,竟然背著他做出這種水性楊花之事,虧她還在他的麵前口口聲討悅貞依,原來她自己更不要臉,已經還太子勾搭在一起了。

胸腔之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尉遲信眸底湧起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慎人至極。

“尉遲信我來啦!”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夏幼萱從外麵走了進來,肩上還掛著藥箱。

尉遲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麵色仍舊不見好轉,心底勃發的怒意更是吃吃壓不下去。

緩緩抬眸,他陰森呃視線落到了夏幼萱那張驚為天人傾城絕美的小臉上,看著她唇邊燦然的笑意,想著她在尉遲賢麵前也是這麼笑,身體中便有一股力量流竄開來,一點點來到他的掌心之中。

他真想掐死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若不是她去勾引尉遲賢,尉遲賢又怎麼會那麼大費周章地從鄰國給她弄荔枝過來,竟然還瞞著他。

這女人真是該死!

夏幼萱自然看出了尉遲信在生氣,他臉上的怒氣已經很明顯了,她才看不出來,不是傻子就是瞎子。

微微怔了怔,她上前問道,“你又怎麼了?誰又惹到你了?不過我可沒興趣知道啊,我是來給你針灸的,完事我就走,走吧,我推你回去。”

“滾!”尉遲信憤怒的聲音如困獸一般,低低地吼了出來。

夏幼萱一驚,不由向後退開一步,心中的恐懼一點點褪下,變成了憤怒,“喂,你又發什麼神經啊?我可是來給你治病的,你就算再有氣也不能拿出出氣啊?我照你惹你了?”

尉遲信周身怒氣越發強大,眉宇之間的邪氣和妖氣被揉成一團,經久不衰,“從今天開始,本王的事情,不用你管。”

夏幼萱一怔,過了好久反應過來,點點頭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尉遲信,你以後來找我給你治療,你個性無能,你就一輩子當你的死太監去吧!”

她怒吼了出來,又在尉遲信動手之前跑出了他的書房,回到了泠雪水榭。

水漾和八兩漸漸氣衝衝地進來,一臉怒色,立刻迎上前,“主子,發生什麼事了?”

夏幼萱一把將藥箱扔到了地上,走過去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尉遲信他就是一個神經病,我要跟他離婚,現在就跟他離婚!”

水漾看了眼八兩,幾步走過去,“主子,你和王爺又吵架了?”

夏幼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來,這才稍稍平靜下來,“不是吵架,尉遲信他根本就是一個變態,是混蛋!我都沒有招惹他,他衝我發什麼脾氣啊?還說不用我治病,好啊,以為我願意給他治病呢?死瘸子,軟腳蝦,他……他就不是個男人!”

水漾和八兩還是第一次看到夏幼萱發這麼大的脾氣,頓時都有些無措,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第二天,夏幼萱拿起藥箱要去找尉遲信的時候,才想起來,他們兩個昨天大吵了一架,尉遲信還說不用她幫他治療了。

夏幼萱立刻放下了藥箱,冷冷一哼,“不用更好,當我原因看你那個醜陋的東西啊?”

接下來的幾天裏,夏幼萱真的沒有再去為尉遲信真就,但是用龍銀草泡澡還有那些壯陽的藥材,尉遲信並沒有停下來。

他直說不用她治療,又沒說自己要放棄治療。

這天,尉遲信在臥房剛喝完藥之後,南宮衍便進來了,關上門,南宮衍才說道,“王爺,王妃今天又去跟太子見麵了,在清風樓,兩個時辰在出來。”

“兩個時辰?”尉遲信重複了一邊,雙眸危險地眯起。

吃一頓飯要用兩個時辰?

他真的想象不到他們除了吃飯,還在裏麵做些什麼。

南宮衍看了尉遲信一會,見他憤怒之色越發深重,吞了口口水,暗自為夏幼萱捏了一把冷汗,“王爺,你打算怎麼辦啊?”

尉遲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垂下眼簾,寒聲說了幾句,南宮衍微微一頓,點點頭,離開了尉遲信的臥房。

當天晚上,南宮衍趁著漆黑的夜色潛入了夏幼萱的房間,將熟睡的夏幼萱打橫抱起,離開了臥房。

小血後知後覺聽到了聲音,立刻幻化成人形,可夏幼萱已經被人帶出去。

眼下雖然已經是黑夜,但是王府依舊會有侍衛在守夜,她自己不敢出去,害怕被人發現,可是她又實在放心不下夏幼萱,卻也隻能幹著急,暗道以後她一定要注意一點,睡覺不能再這麼死了。

南宮衍帶著夏幼萱來到了院子裏,縱身一躍,便沒入了這茫茫的夜色之中。

夏幼萱也睡得正酣,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隱隱發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昏黃的燭光仍舊有些刺眼,她眯起一雙水眸,適應了逛下才再次睜開雙眼,這一下,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她床邊的那個男人。

男人身穿一身墨藍色華服,玉冠束發,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帶著白色的麵具。

麵具男!

夏幼萱在心底驚呼出聲,水眸撐大,反射性地想要起身,可她卻在這時發現,她的雙手被綁到了床頭。

猛然倒吸了倒吸了一口氣,她再次看向麵具男,“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麵具男冷冷一哼,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絲沙啞,仿佛是特意加工過,不想讓她聽到他真正的聲音一般,“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做出苟且之事……”

“你特麼說誰呢?你才是水性楊花,你才苟且!”夏幼萱頓時陷入了憤怒之中,猛地抬起一腳,便向麵具男踹了過去。

這一腳好巧不巧,正中麵具男的重要部位。

一聲悶哼響起,麵具男咬了咬牙,大掌悠的握緊。

好疼!

不僅是疼,還有一股奇怪的感覺,他突然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變得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將他緊緊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