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扒他褲子,給他針灸

夏幼萱撇撇嘴,“那就把它藏起來不讓尉遲信看到好了,反正那塊牌子不準摘下來,尉遲信的那隻狗掛多久,我的狗就要掛多久。”

水漾憂心忡忡地看了眼夏幼萱,頓了頓說道,“主子,明天是回門的日子了,你如果不跟王爺好好相處的話,王爺不陪你回門,到時候會被笑話的。”

“回門?我倒是把這一茬給忘記了,可不可以不回去啊?”夏幼萱問道,神色之間閃過了一抹不情願。

丞相的女兒早就死了,她和丞相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是真的不想和丞相周旋。

當然,她也絕度不會放過丞相那老頭的,隻不過暫時,她隻想先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對付悅貞依身上。

夏不為或許真的是有目的地將她嫁給尉遲信,所以一時半會還不會對她怎樣,但是悅貞依就不一樣了,那女人現在一定是千方百計想方設法想要害她。

所以,她現在最大的敵人應該是悅貞依,而不是夏不為。

“主子,怎麼可以不回門呢?”水漾微微一笑說道。

夏幼萱長籲了一口氣,“回門有什麼用?就走個形式而已,我去問問尉遲信,如果他也不想去的話,那我也不去了。”

來到了主院,她在書房找到了尉遲信,開了門,她直接進去,又隨手關上門說道,“尉遲信,明天就要回門了,我呢對此沒什麼意見,你就堅持你自己的想法就行了,我是不會強迫你跟我回去的。”

尉遲信慵懶地抬眸,迎上她的視線,淡淡一笑,不急不緩地說道,“本王正想派人去提醒愛妃,明天是回門的日子,明早你要早點起來。”

夏幼萱一怔,微微斂起了一雙彎黛,“尉遲信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啊?”

尉遲信眼梢微微向上挑起,更添撩人風情,“當然不是,陪愛妃回門,這是本王的職責。”

咬了咬牙,夏幼萱點點頭,“你做的很對,那我也有我的職責,我應該向王爺學習才是啊,你先在這等我,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說著,夏幼萱轉身跑了出去,沒一會又返了回來,手中還拎著一個藥箱。

將藥箱放到尉遲信的書案上,夏幼萱邊打開邊說道,“我答應幫你治病的,這兩天一直貪玩,把你的事情都忘記了,我現在就給你做針灸。”

她說著,將針都拿了出來,放到書案上,幾步來到了尉遲信的旁邊,直接蹲了下來,抬手便要掀開尉遲信的長袍。

“夏幼萱你放肆!”尉遲信低吼一聲,一抬手便將夏幼萱那隻造肆的小手打開。

“別害羞啊,王爺,我都答應要為你治病了,我應該說到做到的,這是我的職責啊,王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讓你能夠享受魚水之歡,嗯?來,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夏幼萱一臉下流的笑容。

當然,她對尉遲信的那個東西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是想要羞辱羞辱他而已。

尉遲信自然知道她的心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沉聲說道,“不要臉的女人,還不滾出去!”

夏幼萱知道在古代,像她這樣急著扒男人褲子的女人一定會被說成不要臉。

可是她來自二十一世紀,前世,她都不知道看過多少男人的裸體了……當然,那些都是死人。

不過尉遲信和死人也沒什麼分別,他根本就是不舉,正因為如此,夏幼萱才想要羞辱他的。

“王爺,我滾出去怎麼給你治病呢?你難道不羨慕南宮衍他們嗎?你難道就不想做一個正常的男人嗎?”夏幼萱不知死活地說道,小手迅速掀開了尉遲信地長袍。

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傳來,夏幼萱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半空中飛出了長長的一段距離,然後實實在在地與那扇門來了一次最最親密的接觸,緊接著,整個人便以自由落體的速度跌到了地上。

一雙彎黛吃痛蹙起,池夏依捂著自己的胸口看向尉遲信,尉遲信這時彎下腰去,撿起地上夏幼萱用來給他針灸的針,一個用力麵全部扔到了夏幼萱的身上,“不想死就快點滾過去。”

而夏幼萱此時已經忘記了渾身的痛楚,剛才尉遲信靈活彎腰的那個動作,深深地引起了夏幼萱的懷疑。

水漾跟她說過,尉遲信的雙腿在五歲那年被假山上掉下來的大石頭壓斷,自此以後便再也站不起來了。

他的腿被壓斷是一回事,神經也肯定被破壞了,但是剛才尉遲信能那麼靈活地彎下腰去,這就說明,他的雙腿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樣。

夏幼萱的心底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很有可能,尉遲信是在裝瘸。

當然,這也隻是她的猜測而已,如果想要進一步證實她的猜測的話,她必須要接近尉遲信才行。

但現在很顯然,尉遲信不讓她靠近,她現在也不能硬來,不然尉遲信惱羞成怒,殺了她都有可能。

這般想著,她捂著胸口,艱難地站起身,輕咳了兩聲說道,“王爺,我是真心想給你治療的,如果你想通了,再來找我。”

說完,她便忍痛迅速溜了出去,因為憤怒之中的尉遲信,她是打心眼裏害怕的。

回到了水榭,夏幼萱立刻讓水漾找出了消腫祛瘀的藥膏出來,讓她幫忙擦到自己的後背上。

水漾看著夏幼萱的後背那一大片青紫,眉心不由緊緊蹙起,“主子,你這是怎麼弄得呀?”

夏幼萱趴在床上,歎了口氣說道,“還不是尉遲信那個狠心的人弄的,連女人他都打,我是要幫他治病,又不是害他。”

水漾一驚,“王爺打你了?”

“可不是嘛,水漾,幹脆,我跟他離婚算了,我帶著你還有八兩,我們三個人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開開心心得過生活,多好,總好過在這裏受氣,你說是不是?”夏幼萱雙手交疊在一起,下巴抵在上麵,歎息著說道。

水漾將藥膏輕輕地塗抹在夏幼萱的傷患處,“可是,我們能去哪裏呢?丞相會放過我們嗎?如果讓皇上知道了,就更加不得了了。”

夏幼萱想想也是,看來想要逃走這個辦法,一時半會是行不通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她改改自己的火爆脾氣,不要和尉遲信對著來。

可是每次尉遲信惹她生氣,她是真的控製不住自己。

想想也是她自己不好,都已經工作了,還沒變得成熟一些。

想當初,她為了出人頭地,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別人在吃喝玩樂的時候,她在讀書,別人在談戀愛的時候,她在讀書,她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終於坐上了世界第一法醫的位置上。

可到頭來,一切都白費了,讀了那麼多書學了那麼多東西,她甚至都沒有變得成熟一點,想來,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