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橄欖魚湯後和百號進入了臥室。
中午進行了午睡,躺在這舒爽軟軟的大床上,睡意綿綿。
入睡前,想起了剛才吃午餐前做的那個短暫的夢,這夢不知為什麼,感覺似乎有些熟悉。
想了想,眼球,以及綠色的樹幹,樹枝,之前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時忍不住胡思亂想,有點意識到之前好像也做了個同樣的夢境。
短暫回憶,之前另外一個夢境似乎也出現過這種場景,但是是一艘木船,被閃電劈開,然後生長出參天大樹,而旁邊也是眼球。
總之,剛才還不以為意,現在入睡前卻想了起來。
而這時想了想才發現這還是個連環夢,頓時身體顫抖了一下。
而之前也做過夢中夢,也就是雙層夢。
但不管如何,其實小時候這兩種類型的夢都做過。
記得小時候做過一個夢中夢,就是去隔壁堂哥,堂姐家玩,具體已經記不太清了,到了房子中間一個房間,不知道是吃飯還是做什麼,然後忽然感覺周圍場景似乎不太真實,接觸的人也都是木頭人一樣,然後意識到是在做夢。
這個時候因為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用身體的意念醒來,如果在夢中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是很容易醒的,但醒來的時候躺在床內側,身體卻不能動彈。
然後看著天花板與四周,都是那麼真實,還是白天,或者說就是現實中的真實場景。
但身體又動不了,所以感覺很詭異,甚至開始流冷汗,而喉嚨裏的聲音也叫不出來。
而這時候感覺沒有動靜的周圍異常詭異,而突然,天花板上似乎掉落下來一隻身體龐大的蝙蝠。
這時我才嚇醒,而這也是小時候做的記憶最深刻的雙層夢了。
之所以還能記得便是夢醒後,如果還有些記憶,就再回憶一遍,一般以後過了很久,還是能記起,就像經曆一樣。
而連續夢,也就是連環夢,也有做過,但記憶不太清楚了。
和連續夢比較相似的重複夢也做過,就是同一個夢,不斷地重複做。
那個還是比較恐怖的夢,在一段時間內,這個重複的夢做了不下十次,而且極其恐怖。
夢境的內容是一種斷頭棋盤遊戲。
大概有三四個玩家,我就是其中之一個。
其他玩家我都不認識,但所有玩家都是光頭而且隻有一個頭顱的。
沒有身體也沒有腳,隻有一個頭顱。
然後是有一個巨型棋盤,用意念去擲骰子,然後根據數字用頭顱跳動。
最後輸的一方的斷頭顱會被扔進抽屜裏藏起來。
總之,這斷頭棋盤遊戲或許也就是個恐怖嚇人的夢境,也沒什麼稀奇的,但那段時間。
也就是小學那段時間,基本一個月內這夢境要重複做十次,而且每次夢醒來還是沉浸在這遊戲裏,既害怕又痛苦。
當然,這重複夢也就小學時的一個月內重複地做,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關於雙層夢,重複夢,連續夢,還有似曾相識的夢境也做過,而且是有不少的。
記得小時候做的一個玩遊戲的夢,長大後在玩一個遊戲的時候忽然感覺這遊戲場景,小時候做夢就遇到過了,還有很多很多。
甚至一個朋友也做過似曾相識的夢,而且還是現場跟我說的。
之前我和他在酒店走著,忽然他停下腳步然後麵色極其驚恐,臉色緊張,出了一堆冷汗。
我問他未答,之後他才悄悄地小聲地跟我說。
剛才就在酒店走廊裏走著,看見的眼前一幕在很早以前的夢境中出現過,而且是一模一樣。
當時我便安慰他,也說了我也做過似曾相識的夢。
他告訴我這是第六感,預知未來,雖然我半信半疑,但也沒有完全斷定,也沒有完全否認。
百號在身旁已經睡了起來,背著我睡,而我停靠半躺在床上,看著她美麗熟睡時的臉,安詳靜好的樣子,看著這副安詳恬靜的臉,我是幸福的。
其實對於百號,我也沒有太大的要求,我的衷實心願就是她能好好活下去,快快樂樂,單單純純,幸幸福福的。
這時我看向窗戶,由於剛才想到了之前的夢境,一時又睡不著,就又看著臥室外的玻璃窗。
有時候感覺這窗外景色,樹,土丘,海,鳥。
就像畫中的場景,而我和百號,就像畫中的人。
是一幅油畫,而如果我有紙或者筆,顏料,畫架,我一定會在這窗前,將室內的一半景象還有窗外的景象畫起來。
因為此時,已經中午看著窗外發呆的時候,很有感覺,心裏油然而生想去畫一畫。
在海島上作畫,畫藍天,畫海鷗,畫陽光,畫島嶼,樹,草與畫,如果再畫畫百號那就更棒了,特別是穿著百褶連衣裙,禮服帽,如果有。
此時太陽光漸漸收了回去,窗外臥室牆麵外拉開了的影子。
百號以前對我說過,三年前,就在這間臥室內,和百號一起睡在這床上,第二天晨曦,早上醒來後我在窗戶邊看到了一副麵具,像是一個鬼臉。
之後麵具化成一隻蝙蝠飛去。
而那隻蝙蝠之前在一個巨型坑洞旁還飛了起來。
獠牙尖長,麵目猙獰,而我恐慌地逃跑,跑了一陣子,越過了山巒,到達了一個廢棄村落。
村落中有其中一處房子,那房子的臥室就是這一間。
當然我也不知道百號說的到底對不對,回憶得夠不夠準確。
雖然之後到了這新島嶼,甚至到了這房間,我才有點驚訝與感歎百號之前對我說的三年前的事,場景,似乎也真實存在過。
總之似乎身邊還藏著巨大的謎團,細細地想起來甚至要讓人發瘋,甚至找不到頭緒。
這時我也想起了荒島上木屋上的壁畫,那張海上城市壁畫有什麼含義呢?
還有那巨型屏幕,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奇怪,一間小木屋,怎麼有那麼大的一個電子屏幕?之前是幹什麼用的?
當然,木屋下麵的地下室的電燈開關按了下去也沒有任何光源電源,或許停電了,或許電力係統被破壞了。
而這臥室外,旁邊就是一個破敗的電纜塔,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其實新島嶼的話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
而直到去的地方越多,以及恢複的大部分記憶,使我現在對於很多事情的判斷更加完整。
而下午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樹林上的山脈,這時候越想越累,思考良久躺了下去,進行午睡恢複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