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百號在今天上午進行了休息,在木屋外牆木椅上坐了一陣子之後。
感覺無聊了起來,但似乎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清晨平安度過,我和百號剛開始也沒有過多聊什麼。
我打破沉默對百號說,我們大概可能一星期後,最多半月後可能就能如願登上那座小島了。
百號嗯了一聲,似乎沒有過多奢望。
我這時問了百號,你就沒對新島嶼抱有什麼幻想嗎?
百號回答我,其實也真沒有什麼幻想,很多時候你在我身邊,我覺得腦子都可以省得用了,你幫我安排,我跟著你。
我這時聽到百號說的話,臉兒一下子有點紅了,似乎有點曖昧的話,讓我有點心動。
我接著百號的話說,你跟著我?
百號略顯單純的臉轉過來對我說。
嗯,不然呢?我又能去哪?如果島上沒碰見到你,或許我自己就生存不下去了,即使生存得下去,可能我也不會想到利用木材造船,甚至想到海上航行,感覺很不可思議,或許如果足夠幸運,我就一直在島上生存,生活著,久而久之,真的也變成原始人了,不過島上那麼多危險存在,我覺得我一個人,也活不了多久。
我對百號說的話予以肯定。
是啊,其實要是沒有我們兩個人的互幫互助,相依為命,其實麵對很多危險,我們單獨一人或許真的都逃不過,很難說能活到現在。
這時我說完將手放到旁邊坐著的百號白皙紅潤的手上,很暖,很暖。
百號一邊低下了頭,然後輕輕地對我說,一號,我們要是真到了新的小島,如果有更好的環境,我們就在那安家吧。
這時百號的話聽起來似乎比剛才剛讓我心動,曖昧,說不出的極多情緒,甜蜜的,溫暖的,心情激蕩的。
我的心跳也加速,似乎百號也第一次向我說出比較明示的話,雖然沒有硬生生裸赤地說出來,但這已經讓我足夠心動,我心也隨著砰砰直跳,心想?和我一同安家?安居樂業?以後都和我生活在一起?如果順利平安,一直到頭發斑白?
當然我沒想那麼遠,這一切也真的是,對於未來的話,極其難以預測。
我這時握住百號暖和的小手,望著她。
一對目光交流之後,我們的臉頰都出現了紅暈,在新島上成立我們的新家?如果那兒足夠好的話?
但我與百號較為安定的性格來說,我更加浮動,躁動,不安於現狀,就像一個探險小子,總之好像是不幹點什麼事情來,就枉活一生一樣,不甘在一地守著住處,我想,這或許也可能是我年輕的心態,闖一闖的心態。
我對百號說,如果真能到達那新島嶼,可能我還會想辦法製造出更大的船,然後航行,甚至到達大陸,我或許不太甘於這些荒蕪人煙的小島上,但若我證明過自己,或者幹點什麼事出來,累了,老了,不再繼續蓬勃地想動了,或許我就會和百號守著房子,不管新的舊的大的小的。
我將自己的觀點帶給百號,不管怎麼說,這是我真實的觀點,我不能隱瞞或者欺騙她。
百號剛開始聽完有一些擔憂,不太愛冒風險,但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對我說。
嗯,一號,我聽你的,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你在哪裏安家,我就在哪裏安家。
這一個月多來的生死相依,經曆過的很多事情,似乎也讓百號對我粘性大增,最重要的是,其實我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在哪,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親人,是否健在?我們現在甚至完全屬於無依無靠,隻有相依為命,唯一的交流對象,唯一的朋友,好像我們現在兩個人的世界,世界裏都隻你一個人。
我對百號說,即使我們最後也安了家,一直到老,但是我們對於完全恢複記憶以及之前所有事情的去向還是要研究透徹,這些謎團我實在無法忍受它存在我腦海裏不斷湧現的問號,就像皮膚癢你不能去撓一樣的不適感。
百號也對我說,會一同與我探尋這一切所有的真相的,如果真的能成功,當然我們也會想著見彼此之前的親人朋友,但如果之前我們不是戀人,或者各自有所依戀,百號則對我說,她願意做我的戀人,她說著以前的事情她都記不得了,而且我們有過生死依戀,她對我可能不好放手,就像她今天起床如果看不到我也無法接受一樣。
我對百號說了相同的心聲,我對百號說,之前兩次看你不在屋子內的心情其實也像是現在你跟我說時的心情。
百號對於我也有共鳴的想法也放下了心。
通過這次早晨的休息談話,心靈,心底對談,我和百號的粘性感情更重了,我也更有感覺了對百號,其實也不用想太多,能活到現在已經是神跡了,什麼都不想繼續說,唯有感恩,感謝命運恩惠與眷顧。
一直坐到屁股都坐酸了,百號也提議搬椅子進屋了,然後問我今天下午有什麼打算?
我對百號皺著眉,其實我也沒想過,隻是覺得今天感覺很累,需要休息,不過暫時好像也沒什麼事情做,也不太想去做,或許我們最近也快要按照計劃登錄新小島,對於小島上的一切都不太想去在意了。
但這時我也發現樹林裏的樹被吹倒吹斷吹歪之類的,受過龍卷風的風災,而我前天就有想法有空時要挑個時間去扶正一下那些樹木,而那個想法也在此刻實行了,我告訴了百號的想法,今天上午就去樹林裏處理樹木,百號一聽就懂了。
將椅子搬回木屋內,我和百號拿著一些基礎裝備來到碼頭廢墟的樹林前,這裏殘破不堪,一排排被龍卷風襲卷過的樹倒在一旁,一堆一堆,刮來的無數樹葉更是堆積雜亂地在四周各處,我對百號說,這些夠我們幹一天了。
沒繼續說多少,我們便開始忙活了起來,這些樹葉散落的太多,幾乎不可能完全處理,我想這能任其它們腐爛形成養分,而盡我們微薄之力,能做的就是將倒下的一棵棵樹扶起來,而首先是將其樹根處的土壤在挖深一點,再栽種進去,而且我們也隻能力所能及地栽種中小型的樹木,比較大的樹我們就束手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