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過漫長的一夜,在荒島上的這段時間其實我的睡眠質量還是很高的。
可能我的作息還是很規律的原因,不規律的作息就會降低睡眠質量,甚至導致失眠等等病因。
叫醒了百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幾乎總能更快醒來,忽然叫醒百號,也似乎是因為我更積極的態度。
而所謂我積極的態度,也不過是抱怨這荒島的生活了,我想要更舒適的生活。
當然我跟更需要找到一切我不知道的東西,比如我的身世,以及島上的種種謎團,例如海上城市的照片,壁畫,甚至夢境。
百號醒來後我們一起去了洗漱,新鮮腳印還在,但我們倆身邊都帶著一把武器防身,就像是有備而來一樣,但我們隻想洗個漱,僅此而已,不過蛙人再次出現,攻擊我們。
我們回毫不留餘地地反擊它,甚至讓它喪命,如果它想攻擊我們的話,它看起來太野蠻和不安分了,完全沒有和平相處的可能性。
接著我們也將昨日未幹的衣服拿出來繼續晾曬,準確的說是吹風,因為今天和昨天幾乎一樣,陰冷的天氣,未見一絲陽光,太陽躲進厚實的雲端層裏不肯露麵。
升火烤肉,時間過得也很快,好像不久前才剛捕獵的龍鳥肉,現在也吃下很多了,過兩天又得去捕獵,以及采摘椰子了,那是小船的第二道工序也將做好了。
升火烤肉後,吃下早餐,精力滿滿,昨晚很快就入睡了,期間也沒多想什麼,今天一大早神清氣爽,一掃昨日的疲憊。
但今天也一樣注定疲憊不堪,我們需要用最後這兩天將小船的第二道工序圓滿結束,然後計劃去捕獵龍鳥,清理木屋等等。
將日常工序做完後,我和百號便像以往提著裝備去往藤林基地,隻是這次更加謹慎了起來,我也不時地往大瀑布方向看。
那昨日下午蛙人必定上岸過,誰知道它什麼時候又會上岸呢?然後偷襲。
一路上,直到基地,也沒看見蛙人的半點蹤影。
而蛙人我想它是不太可能進入得了這基地的,它對這裏似乎也沒興趣,它最喜歡的地方還是大瀑布,椰子林,或者海水。
它更傾向於是一種水生生物,不太能停留陸地太久,特別是陽光炎熱的時候,它越是蒸發散發堅硬皮膚上的汗液,體力就越透支。
而基地裏,周圍也沒什麼危險,但我還是察見了遠處木頭柵欄裏藤樹上方的藤條劇烈搖晃的沙沙嘩嘩的聲音。
我告訴百號,百號也看到聽到了,百號對我說,上麵會不會是無頭猿猴?
過了一會兒這響聲卻停止了,一切恢複到往常的模樣,我想除了猴子,鳥,之類的生物也不會有什麼了。
況且離得有點遠,我們就安頓好裝備與工具用品後開始一天的工作了。
顯然這次與之前一樣,我躍到了巨型木材裏的木坑中,現在越來越有乘坐小船的感覺了,這木坑現在已經被挖的巨大,這是我們數天勞動的成果。
但顯然兩台呢後才是真正的成果,之後我多想,百號依舊在旁邊看著四周,而我則專心地工作。
......
......
時間不斷地過去,熟練的我們也不斷地輪換著刨挖著著裏麵的木料,期間又聽見似乎遠處傳來的吼叫聲,但這次我能確認是蛙人的聲音,我記得是它的聲音,我想蛙人就在附近,在城牆外不遠處。
但我想它不會進來,而它似乎也起來到處遊走或者采椰子了,當然它采摘椰子的方法簡單暴力,之前還用似乎比較文明的槍筒射擊。
但一次戰鬥獲勝後我們繳獲了那槍筒,之後它就隻能靠極強的蠻力將椰子樹上的椰子給狠狠搖下來,似乎它想得到的東西,不能得不到一樣。
一上午我和百號一直工作到瓷瓶的水喝完,而木坑裏的景象看起來我也很滿意,越來越有模樣了。
提著裝備回到木屋後,一路上也沒發現蛙人,但大瀑布前似乎多了很多新鮮的腳印,看來蛙人早上確實有出沒。
而且身體現在或許恢複得很好,不過幸好沒和我們撞見,要不然可能又是一次激烈的戰鬥。
我敢保證它不會比以前更強大,但如果隻是複元而已,我們現在的裝備以及健康的身體,很容易就能擊敗它,如果兩人並肩作戰的話。
更多時候我們還是靠靈巧取勝,否則我們用我們的拳頭,甚至腳,兩人都不是它的對手。
回到木屋卸下裝備,接著就是升火烤肉,吃完午餐後就u003d是午睡,我也跟百號說了兩天後我們的打算,計劃是什麼,就是捕獵龍鳥,采摘椰子,以及清理屋子等等。
百號似乎主見不多,想法較少,看起來比較單純,但有時還是有自己的點子和想法的,隻是不多,她的性格更多的是圖個安逸,安心就好,比較被動。
這或許也是和我截然相反的性格,但不管怎樣,我們在一起也相處得很好,很少時候,甚至沒有時候會吵架,矛盾等等。
吃完午餐後,便是午睡。
小睡了一會兒,又要開始幹活了。
良好的規律也使得我們能不間斷高效率地幹活。
最近我們的熱病,寒病,感冒發燒之類的已經很少或者減輕了,或許也是最近的勞動所帶來的運動身體健康強壯。
精神恢複後,我和百號又提著裝備準備前往基地了,做簡單的事情熟悉的日常,遇見的麻煩少,時間也就過得比較快,在海邊布好魚竿。
一路向基地進發,一直走到基地,遠處的海鷗也在藍天下飛向u003d翔,我這時也發現天色更亮了,原來太陽慢慢地從厚實的雲層慢慢冒出來,冒出來它的臉,用陽光灑滿小島各處,滋潤那些植被。
當然也給我們提供維生素D,促進骨骼發育強壯,幫助吸收兩倍以上的鈣元素。
到了藤林基地後,周圍一片祥和,遠處的龍鳥也從滕樹底下信步走了出來。
吸收最近才剛出來的陽光,像是久逢甘露一樣的姿態,耷拉著伸直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