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照樣與早上一樣平靜常常。
雖然這幾天有點疲憊,但是因為造船的事一直激勵著我,我也給自己不斷地打氣,自我激勵,當然我和百號也時常互相激勵,互相安慰。
一下午還是很順利地做到了臨近天黑,這時我們的衣服也都有點汗濕了,瓷器裏的水液喝光了。
平時我們的喝水量其實也並不高,但做這個工作的時候,帶來的瓷器裏裝滿的水幾乎都會喝光。
這確實是一個極其消耗體力的活,而我們因為經常揮動斧頭挖刨木料,手臂與手腕等也是酸越發酸得不行。
但我們的堅持勞動,都是造船後逃生的信念,希望的信念,讓我們工作,堅持。
總之,快天黑後我望了一眼,明天要采摘的新鮮藤條後和百號帶好工具等返回木屋。
接著就是在木屋中放好工具等,去河道旁輪流洗澡,洗衣換衣。
現在的生活也比較穩定下來了,而最近沒發生什麼比較危險的事,我和百號對很多事情也很順手了。
洗完澡後晾衣,接著升火做餐,心想著沒有危險來臨的時候,一天也很快地就過去了。
而我也盤算著最好明天早上就能製作好藤筐,然後將木材旁堆積的木料碎屑裝進藤筐給搬運回來做火料,也容易起火,那麼一堆碎屑,碎片,遺棄在那裏看著也很浪費。
而幾天之後再捕獵龍鳥時,藤筐可以用來裝羽毛。
一邊起火烤肉,我也去木屋裏檢查那些羽毛,發現還未完全幹燥,想著大概明天的時候就可以裝進被子裏了。
那被子的厚實度與保暖度又增加了,顯然這被子對於我們說不管在這島上還是去往新的島嶼,我們都會帶上,現在基本是到了秋季了,天氣轉冷,隨著氣溫可能會慢慢不斷下降,我們要提前為過冬保暖做準備。
回到蘸火旁,又是一次小會議,我跟百號說最好明天早上就可以製作好藤筐,將更多時間花在製作小船身上。
百號也說了她耳朵想法,她想著如果登錄新島嶼那麼我們需要找到更為優越舒適的房子,我對百號說,也許吧。
百號又對我說,如果像是這樣類型的木屋也是可以。
我聽完百號說的,我覺得百號似乎比我更沒安全感,百號更注重可以提供安全和休憩的房子,如果我們到了新島嶼未發現如木屋這般可以提供休憩的房子,那麼我們或者會睡在停在新小島上的木船上。
而為了保證晚上不為了被野獸等靠近侵略,我們似乎還要升一堆蘸火等等,總之似乎不舒適也比較麻煩。
而我也但願能夠找到一座木屋或者房子,否則之後我們需要自己搭建一座木屋,還要花費大量時間與精力。
百號的想法似乎更加妥善和保守,但我的想法更側重到了新島之後有更強壯強大的樹木可以製造更大,更堅固的船,可能會消耗更多時間與精力。
但如果成功,那麼我們似乎可能就有機會航行到大陸。
當然新的較大的船也是需要我們能劃得動的,但可能航行的時間或許是更長時間,我們能在船上有充足的食物。
總之擴展自己對於這片海域的視野,如若發現大陸或者更大的島嶼之類的,就便製作相應的計劃。
而現在總之對於新島的全貌還是在想象與未知的狀態,一切的計劃還是要成功登陸新島再開始製訂。
當然我也希望有現成的居住條件,在新島上。
但如果沒有,我想我也會開始製訂製作新木屋,新據居所的打算,因為我的勞動能力在島上已經極大地提升,要看的就是嚐試與實踐了。
小會議開完,我也跟百號說出了我的理念,雖然百號有點擔憂,但她也沒有辦法,而她也覺得不想一直待在這荒島上,我也想著,盡早我們能離開這兒。
或許能去到繁華點的地方,我安慰著百號,百號也給予我鼓勵。
晚餐過後,又是一天的漆黑夜晚,因為陰雲,今晚月亮忽隱忽現,冷冷的海風也開始不斷吹起,我和百號將衣服收進屋後,再休息或者聊會天就準備睡覺了,否則我們也實在無事可幹。
......
......
今天一天基本都是在工作,我也很疲憊,而雖然現在還有點早,但我也不想想太多。
蠟燭還沒熄滅,但現在我和百號都躺在木板床上,蓋著被子。
這時百號也沒睡,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百號對我說,三年前那個時候你騎著一匹尾巴折斷的棕色的馬,具體什麼顏色可能我忘了。
我這時本來想熄火睡覺,但百號突然跟我提起她之前突然回憶起來的事,我似乎瞬間又有精神和興趣了,我聽著百號講,問她,還有什麼?
百號說著,當時你在我們同居的木屋裏找到了一把吉他,或者是酒吧,我記不太清了,三年好久以前,而且我現在在努力地想。
我說,沒事,慢慢講,現在時間正多著呢。
百號繼續說,當時你拿著那把吉他,我們將那匹棕色的馬栓在了那座麵包倉庫外的屋後,然後你彈著吉他,靠坐在那座倉庫屋後牆壁上。
我聽著百號的述說,半信半疑,不過百號講得繪聲繪色,極其仔細,隻要她能回憶起來的。
我說,我彈著吉他?還有呢?
不過我心裏想著,確實我喜歡樂器,特別是鋼琴,吉他隻能是一般喜歡。
百號繼續說著,一號你當時還唱起了歌,對著那片平坦寬闊的綠色草原,而草原盡端是一條連綿不絕的丘陵山脈,好像是有好幾層樓那樣高,十到二十米吧。
百號說的很仔細,我也很仔細地聽,希望能得到什麼有益的線索。
我看著百號水靈靈動人的眼神,感覺美麗極了。
百號這時猶如在給我講睡前悄悄話,或者睡前故事,但顯然這可能是真的,所以我很認真聽著。
我對百號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說。
百號縷了下長發,對我說。
當時你哼唱著曲,接著遠處隨著風飄來一張白紙,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接住,還是撿了起來,但那時你拿起後看了看。
這張白紙上是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