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鮮美的魚湯,午餐吃完之後很是滿足。
關於小船的工程又要開始了,我和百號也一邊互相鼓舞加油,我們也格外興奮,在很多勞動中,製造小船總是比其他勞動更加興奮。
它就像一把希望的燈,幫我們照到未知的對岸去,我也有過跟多次對對岸小島產生多多少少的幻想,我第一認為島那邊應該會有不同於本島的荒涼。
而是大量的資源,比如更加蔥綠的樹林,甚至野花野果野菜,還有各種野生動物,對於我們來說是極其大的誘惑和資源,甚至島的那邊還有精湛的建築,甚至更多的逃生的希望,總之每當想到這裏我就格外興奮,而在這荒島上待的時間越長似乎就對對麵一公裏處的島嶼充滿巨大的期待。
當然這些幻想也不是空穴來風,因為在基地牆前拐角處努力眺望對麵那座島,可以依稀看見蔥翠的樹林,還有山脈,巨型炮建築,看起來似乎比這座島要健康得多,但到底對麵島上有什麼也隻是期盼式地猜測,最終還是要真正登錄之後再說。
和百號商量了下午的事以及之後的造船計劃後我們稍微休息小憩了一會兒就開始提著武器與用品前往基地了。
而中途我們同上午一樣在岸邊放置了釣魚竿,但這次我讓百號去放置,在一些勞動方麵上我也漸漸地讓百號也一起去做,分配我們的體力不至於大多事情的體力都由我來輸出,這樣會造成的後果就是如果勞動強度大,我的休息不足以持平我輸出的勞動力,第二天我的效率可能就降低,甚至出現惡性循環,然而我們合理的分配勞動力可以讓勞動良性循環。
當然作為男孩,我還是付出了更多的勞動力,這取決於天生的勞動力優勢,所以我應讓其自然地發揮出來,在這荒島上。
時間不斷地過去,太陽此刻高高掛起但盡顯更柔和的一麵,這陽光伴隨著海風讓人感覺溫暖。
進了叢林基地之後,我發現遠處城牆處一隻蛞蝓吸進了藤葉中,我拿過青冥劍和百號走到那藤葉旁邊,一劍刺了下去卻刺了個空,我想這蛞蝓的棲息地點應該是在地底下,甚至這裏已經有它們挖掘出的深層地洞。
似乎下雨過後的時候這些蛞蝓會出來允食水資源或者酸物質,而平時它們的食物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也不想過多去了解這些生物。
這時因為沒刺到蛞蝓,這時我將上麵覆蓋的藤葉清開,發現一個小洞口,我想可能蛞蝓從這下麵鑽了下去,又一劍刺了下去,但卻刺不到底,這時索性找了幾塊碎石頭將那小小的洞口給封蓋住,這蛞蝓身子不小,但能擠進這小小的洞口也真是這軀體的柔韌性極好。
不顧及這些蛞蝓之後,我與百號走到早上剛開始動工的老滕樹旁,而這時百號說它似乎聽到了一些沙啞的嗡嗡聲,她說有點像貓頭鷹的聲音。
我仰頭四處察看,我想可能這裏還有什麼鳥類吧,但滕樹頂端忽然看見了一隻無頭猿猴,這不是早上那隻?我驚訝又有點驚恐地向白號提示。
那無頭猿猴在老滕樹上不斷晃悠著,頸部發出了沙沙聲,有點像貓頭鷹的聲音,我對百說,這猿猴有點神奇,沒有頭了還沒有死,百號說是的,也感歎看,奇怪。
這時百號比較眼尖,對我驚奇地說,一號,快看,那猿猴手上握著一小串頭發,我仔細一看,瞬間驚呆,確實有一小串頭發,而且是長發,那斷定就不是我的了,而我猜想這不會是早上猿猴偷偷在你身後偷摘下的吧?
百號說並沒有感覺,也沒有感覺到疼痛,說著可能是她的。
這時我驚恐地想著,一絲恐懼慢慢往大腦蔓延,我驚恐地叫了一聲。
這不會是我們下地洞前我在基地裏看見的那死去裸赤女人的長發吧?
百號也有點驚訝,感覺自己的長發並沒有被拔過,而那猿猴的手中拽著的長發如何而來的呢?
如果不是百號的,那說明這島上之前甚至現在,可能有其他人生存在島上,或者已死亡,被拔了下來。
這時我判斷了一下對百號說,可能是那女孩死了之後無頭猿猴經過將其拔下來的,而覺得新奇,之前沒碰到過,當做寶貝一樣玩耍,有時就放在它的窩裏或者休憩處。
當然這是我的猜想,而滕樹上的無頭猿猴此時搖了搖藤條,一些藤葉慢慢飄落了下來,又急躁地在滕樹上竄來竄去,直至迅速消失在我們頭頂上端。
不管怎麼說,這無頭猿猴的出現讓我們心煩意亂,我心裏想著真不想見到這猴子,但那束頭發看起來有點驚悚,也喚起了之前的記憶還有疑問。
那副女孩的屍體哪裏去了?或者那女孩要是沒真的死去,那女孩去哪兒了?當然我的預測是這女孩現在很有可能在叢林深處,距上次走到叢林深處已經過了大半月了,記得當時在那兒首次看到了纖長細影,一條身長的怪影。
而且行動如風很是敏捷,還會發動糜香,百號第一次的寒病便由此而來,也讓我們對叢林深處有一點的抗拒和害怕,記得百號得了第一次寒病的時候,那雙慘白的眼睛還有身軀我記憶猶新,可怕極了。
總之我可不想看到百號變成那樣,而現在對於我們來說,還沒有必要再次去往叢林深處更深一步調查,而盡頭撞見的無頭猿猴,似乎又燃起了我對於叢林深處是否還隱藏著什麼秘密提起了些許興趣。
但現在的精力並不需要放在那兒,我們現在所要做的便是製造小船,然後離開這裏,去往新的小島,當然這是設想,但不管怎麼說,無論如何我們也不可能生老病死一直待在這荒島上。
或許我們還年輕,可以去別的地方看看,或者回歸我們原來的地方,又或者,找到之前的真相,線索,我們的身世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