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火把心驚膽顫地走向那個狹隘的房間,將半開的門再次推開。
但那破鎖鐵門實在無所動靜。
進去之後。
岩石地表上,一層淡淡的糜香油。
但好在我對它並不是很過敏,不過也平添了一些困意,整個人沉沉頓頓。
我將頭往門後一探,發現有一大堆較長的骨頭以及殘骸,堆積成了一片。
看來剛才不好推門而進應該是這些堆積的成堆骨頭的關係。
那骨頭上方,還有個較為巨大慎密的蜘蛛網。
但已被推門打散一半,卻也未見蜘蛛。
.....
這狹窄的空間裏,空無一物。
有的隻是那堆與之前有點不相似的骨頭,從表明可以判斷應該為獸骨。
在火把微光的照射下,也因為地洞底下漆黑一片。
一有光就照的比較敞亮,特別是這接近封閉狹窄的密室裏。
這密室的結構為比較厚實的黃土岩石磚,在火焰的照射下,泛著古黃的光亮。
圍牆壁上也並未出現蠟燭燈盞,而是一個小小的破舊小燈,看來是現代燈具。
而這地洞,我心裏也開始有了一層底。
或許這是現代或者近代人工製造成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以前時期的產物。
第二次被近現代人發現,二次加工,但也隻是猜想。
當然內心還是有點欣喜,因為有了一個燈具。
或許能改善我和百號以後更光明的生命,隻要將它拆卸下來。
這我這時心中美麗的小燈泡啊,但仔細想想又行不通,因為得至少發電才可以亮起。
又轉瞬一想,雖然麻煩點,但不排除借助風力或者水力發電的可能。
或許我可以自己嚐試去製造這樣一個動能,當然絕大可能是行不通的。
不過待會我想還是拆卸下來然後帶上木屋,先放在自製木櫃裏藏放著。
......
......
小島上物質太匱乏了,就如同饑不擇食一樣渴望豐滿的生活。
但現狀糟糕如此,但凡改變還是要靠自己的行動和雙手,包括百號一起。
現在,我繼續環顧打量四周,鐵門前方左邊牆壁,一塊遮擋在牆中的黃色布料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塊布雖看起來老舊但上麵的灰塵土還是掩蓋不了它柔滑的光澤,這時我又喜出望外,將這布也扯下來。
可以用來製作毛巾,縫補破損衣服的布料,甚至以後可以用來當枕套或者枕巾。
我們現在至少很缺毛巾,那帳篷布的毛巾我們洗的實在不很舒服。
這光澤滑美的布料,可以讓我們樂意去使用在島上。
這塊黃色的布上麵還印著圖案,一個直立赤著的男人。
藍色的皮膚,側著身子行走,手上端著一把弩,這時我卻想起了那蛙人。
這蛙人,不也是藍色皮膚,直立行走,拿著一把弩筒?
但蛙人的弩筒在與我們戰鬥中還是被我們劫獲了,那已無箭矢的弩筒與奇異石磚藏放在了一個共同的木櫃抽屜裏。
這布麵很簡單,而右上角,還是一串符號,顯然我看不懂符文的意思。
這時似乎一團謎團湧現在了我心頭,似乎好像知道了些什麼,又好像線索不夠。
但腎上腺素還是不斷激增著,似乎我知道了些什麼,但又不敢確信。
這時我拿著火把,將另一隻手撫撫摸下那塊細柔的黃布。
但有點可怕的是,我撫摸了過去,那布的中央卻凹陷了進去。
我哆嗦驚顫了一下,然後心也提到嗓子眼了,難道這牆體是真空的?
太可怕了,這時我抓住那塊布料,猛地往上一揮,原來這塊布的後麵,是一個窄小的甬道,由土黃磚砌成。
這塊大概接近五平方米布,其實也可以拿來當做夏天的毯子了。
或者用它來做木板床的鋪墊也不錯,減少木板床的硬度受力麵積。
此刻我深呼吸了一下,這看起來像是一個壁爐。
那甬道並不長,盡處往上似乎便是煙囪,而周圍是一些黑白色的骨頭和黑炭。
看樣子之前這裏麵有過焚燒的經曆痕跡。
而剛才那紅色之眼,類似狐狸,又不太像,想想剛才準瞬不見,也或許是竄進了這壁爐甬道頂部。
......
這時如果我要進入一探究竟,那麼站著身子進入當然是不可行的。
唯一兩種辦法一種是蹲著走進去,一種是爬進去。
設想完畢我還是想蹲著走進去,因為這接近一點五平方米口子還不是小到要蜷縮著鑽進去。
但其實我鑽進去之後又能怎樣呢,現在其實我連鐵門之前的地形都還沒有探察完畢。
現在想想,先將黃布與燈泡拆卸下來然後返回,在地洞下四周探索完畢攀藤上去。
因為我覺得,要是進去這壁爐口子,那麼要是發生更多意想未料的事,那麼會拖延很多時間與麻煩。
總之,現在我嚐試著將黃布撕扯下來,那黃布頂端兩側,各用兩根銀色釘子釘住。
這時我隻能用力撕扯下來,思不疑遲,那黃布便被我拽了下來,力氣過快過猛,好歹隻是破了兩塊小洞。
我呼了口氣,而虛掩的黃布後的壁爐開口邊緣,還保留著一串微笑的英文刻字。
Slaves.will.be.for.given
這英文單詞看起來有點生疏,所以我便不知其因。
但這些詭怪的英文單詞們,應該隻是單純的塗鴉吧。
我可不想知道它們或許就是某種密碼之類的,那樣未免有點可怕。
總之,簡單的事總要先做完,然後再進行下一步或者然後去做複雜的事。
這時將印有一個直立怪人的黃布給撕扯下來之後,這布也就讓我占為己有了。
總之,雖然我環境艱苦,小島資源匱乏。
但我怎麼好歹就是個島主,雖然是自封的,但我之前的觀念已經紮根於腦。
島上的資源便是我的資本私有品,我也有權去保護與隱藏我的私有資源,其實我還是可悲的。
因為這島上我自封為島主,但我的生活還是疲倦落魄不堪。
似乎總有不斷的驚擾與置身於危險之中,鮮有或者總有不安寧之日。
其實想這些也讓我現在攜帶的熱病更加受困,困擾我的思維。
我搖了搖頭,也將那小燈泡給拆卸了下來。
那小燈泡很簡單,一個向牆外延伸的小鐵片便是它的支柱。
我用力一折,因為歲月的痕跡,這鐵片已經生鏽便被我嗑吱折斷小心翼翼的。
而這小燈泡,在這狹窄的空間裏,提供的照明,已經盡了它的用處。
不過這時我才從這個小燈泡,恍然發現一個比較驚人的消息與猜測。
......
既然這裏有近現代的燈泡,愛迪生發明,那麼這地室最近一次的行蹤。
那便是一兩百年左右,而它最初的存在,或許不止這一兩百年。
或許更久遠,我總覺得這並不像是全新的近現代結構的造型。
總之,我比較驚訝的是這燈泡後麵,便是銅線線纜。
那麼可以判斷是導電的,而導電便要有一個開關,但這狹窄房間內並未發現開關。
可想而知,這地室和密室應該有藏著的線纜與電纜。
在此之前我的上方木屋,那個海上城市壁畫的旁邊牆壁上便有一個巨大的屏幕。
連接它的便是一串碩大的電纜直通底部,也就是地洞底下。
所通之處或許確實也有用電之處。
或許我猜想電閘,電力開關就在這地洞某處。
隻要開啟它,甚至連木屋內的那個長期無電源連接的巨大屏幕,也能通過電力開始運作起來。
而我至少可能會過上有電的生活,當然這隻是一個猜想。
但這發現尤其讓我興奮,這木屋與木屋下的地洞,也開始讓我更加清晰了起來。
拿著火把與一塊黃布還有一個拆折下來的燈泡的我,準備先返回地麵木屋。
之後再和百號一起來探尋吧,這時我想了個回到地麵上的點子。
那便是用黃布一端係在木棍上,再繼續將另外一端係在藤條上。
然後將燈泡放進褲子口袋裏便可,沿著藤條攀爬上去,到達木屋地麵。
再將藤條拉上來,物品便具備,想完待會的上陸辦法,我心便一沉定下來。
因為我不可能甚至單手拿任何東西,攀爬藤條到木屋地麵,因為徒手攀爬便足夠吃力了。
這時我需要做的便是出了這個報廢的壞鎖鐵門,然後查詢地洞四周的大概範圍。
這時我走了出去,發現門沿有個黃色的凸出圓紐,與這密室的磚石顏色相同,看起來很不起眼。
但我瞬間猜想,這應該就是那電燈開關按鈕了吧,我便用纖長手指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