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些蝙蝠已對我們不會造成太大威脅。
當然,如果是一大群蝙蝠,就會造成致命傷害。
當一個人被這些蝙蝠包裹全身,並且劇烈撕咬,很可能半身不遂或者直接被活活咬死。
顯然,我對於大量利齒蝙蝠還是心存恐懼的,但一小群,並不致命,徒手,或者利用匕首,可以將它們擊敗。
此時此刻,我抓住那登山繩,盡力往上爬。
百號已是暈倒在地。
我可憐的百號,追隨我來到這,卻受著苦難,心存對不起她。
甚至至少也得帶她去好點的地方才是,然而此時是地下,還是下水道進入而下來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幹掉這隻蝙蝠,看那巨型蝙蝠淩牙利齒的樣子,是不會放過於我們。
而小型蝙蝠接連死去,這巨型蝙蝠的恨意更是加深,那銀長的利齒,似乎要將我們的骨頭也撕碎。
這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緊抓登山繩,迅速往上爬,然後拿著匕首,往巨型蝙蝠的頭上就是一擊。
我想直接刺入它的大腦,讓它肢體癱瘓,喪失功能,間接導致癱瘓。
最終大腦神經停滯,待命死去,幻想著待會會發生的最好的狀況。
這時博士再連開兩槍,又掉落幾隻利齒蝙蝠。
而火折子,在空氣中,最後隻剩下一零星的火光,然後孤獨地熄滅。
博士此刻也覺危機不再,隻剩下這巨型蝙蝠,而空氣中幾隻四竄亂叫的蝙蝠,已經逃往其處。
它們已經形成不了什麼太大的攻擊性,接連的戰敗,似乎已經懼怕,而變得有些殆戰。
這刻博士轉過身,腔膛裏,隻剩下最後一顆子彈。
而我們的威脅,也隻剩下這巨型蝙蝠。
博士的瞄準,我的向上攀爬,拽緊的匕首,那巨型蝙蝠要即將麵對我與博士的合力攻擊。
在小島上,與蛙人,魚人的成功對戰,還有利齒蝙蝠的對戰,已讓我累積了一些戰鬥經驗。
相對於第一次與蛙人作戰,至少我已經不是那麼生疏笨拙了,而最初的生存技能,對於烤龍鳥肉,捕獵,還有各種基礎技能,我也有一定的素質修養或是修煉了。
總之,不管作戰,還是生存技術,我都有一定的經驗積累了。
這些並非無用,它讓我變得更熟練,或者是變得更強,對於許多危機應對這些令人困苦的事,我也無需逃避。
即使苦苦撐著,我也有一定的能力。
享受是很容易的,但是克服與承受艱苦是非常難的。
這些似乎是吃過不少苦的我,也鍛煉出很多堅強的品質。
雖然有時我也會累,身累,或是心累,但很多時候並非累了就能放棄。
人有時,在某些情況下,再累再苦也得扛下去,甚至在生死之間,更讓我感悟出堅持活下去的信念。
活著,無論條件再堅苦,境地再惡劣,隻要活下來就會有希望。
希望再小,也是有的,也要去好好把握住。
沒有人,會比你自己,更愛你自己。
沒有人,會比你更在意是否活下去。
問這世間,最難的事就是活著。
甚至每天,每時每刻都有大量意外。
這些意外與變數,會改變很多現狀。
命運無常,我已體悟很多。
再體悟,再深悟,似乎會讓我更深刻,更刻骨銘心,深入骨髓,印在我腦記憶組織深處。
而別人愛不愛你,其實也是變數,隻有自己愛自己,才是定數。
當然,任何戀愛,愛情,甚至婚姻,最主要的還是愛自己,這是定數。
然後才是愛對方,這是變數,因為自身外界的無常,人是無法掌控的,而自身是有辦法掌控的。
總之,這便是自愛與相愛的有常與無常,不變與變數之間的關係。
就如打個比方,自愛,有常,不變是沉。
而相愛,無常,變數,是浮,總的歸納一個道理,就是世間沉浮。
沉是固定的,而浮則是不一定的,這是哲理規律,當然它也是無聊與有趣的差別。
沉與浮,能總結世間萬物,人間百態,的所有規律,所有表現,皆然於此。
就比如抽煙,吸進去是沉,吐出來是浮。
想抽大多是因為人會自然而然感到無聊,抽煙時感到了趣味。
但抽了之後,又陷入無聊,於是煙很難禁,很難說是尼古丁的強製作用。
而是它適應人類沉浮定律或是適應人會無聊和尋求有趣的規律。
一根煙,一杯酒,其實就能折射出它們的哲理,很簡單的東西,存在了幾百甚至幾千年,有它一定的存在道理。
人這一動物,有時想用意念製止自己的行為,但自己的行為又受不到控製,不自覺地去做某事。
比如香煙美酒,或是它物,總之這些折射出來的也是人的本性。
人的本性,人的天性,是無法改變的,人的天性是愛好遊戲。
而遊戲也包括了眾多種娛樂,這些娛樂,幾千甚至上萬年,流傳下來,都沒有消失。
人的唯一愛好就是遊戲,這遊戲不單指遊戲,而是一種娛樂,隻要是娛樂,人類存在的曆史,便是有它這一天性從未改變。
人類遊戲的天性也永遠不會改,也永遠控製不了,一個人能夠生存,便會開始無意識地遊戲,娛樂,來消遣或是打發無聊的時間。
這也就是人類生存與遊戲這兩大天性,一個是生存,一個是遊戲。
生存的時候我們是不能獲得快樂的,它隻是一個活著的基礎。
但是遊戲卻能夠讓我們感到快樂,所以人活著,最重要的是活著,然後才是遊戲,快樂。
生存,就是提供我們生存的食物,而美食,就是遊戲的作料,它能在無趣的進食中獲得一些快樂。
當然,生活,音樂,電影,視頻,小說,遊戲,煙酒,男與女進行各種方式遊戲,也都可以統稱為遊戲。
現在的遊戲多種多樣,能發展到現在的這種情況,也就是人類的天性使然。
要不然也絕不會出現這些,所以,一切的存在,它的原因,都是基於人天性自帶不變的生存與遊戲這兩種最基礎天性。
從它們小小的原始哲理,可以映射出人類所創造出來的所有規律。
人身上的所有規律,都是基於生存與遊戲的兩大恒古不變的天性,它是無法控製與打壓的。
因為它永遠存在於人類的基因中,代代相傳,將這兩大天性延傳下去,便也是因為這兩大基因天性創造了萬物。
也就是我們眼前的所有東西存在定理,生存是因為必須,遊戲是因為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