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強酸雨還沒有要停的意思,而我也漸漸撐不住。
一個藍色爪子迅速從這窗簾伸了進來,然後重重吸握著裏麵這牆壁。
我突然有點看得驚呆,但一時又熟悉起這藍色爪子,這不就是蛙人的爪子?
我摟著將百號推起站立,然後向後躲,百號被我用力一推也醒了過來。
我心裏甚至想,蛙人,有事嗎?
這伸進屋內的爪子用力勾握住牆壁,然後又用力往上一提,牆壁上的一些木屑被這蛙人之手勾得飄揚落在木板床頭。
但這蛙人並沒有再繼續發動進攻,不一會兒便退出在我和百號視野之中。
雖然看起來莫名其妙,但我還是提防著慢慢將窗簾拉起。
蛙人提著龐大的身軀,在酸雨中直立行走。
我想,看來這蛙人的酸屬性免疫酸雨,因為自己本身就是吐酸液的。
而這時,我更發覺這蛙人身軀的筋脈變得比往常更暴突,看來是獲得同屬性的酸而增強了更大的力量。
這次蛙人找我們,而且看起來精力充沛,舊傷也驚人得痊愈得快好。
看來我又得了個結論,泉水或者海草可以為蛙人療傷,而且恢複速度理想。
這蠻力巨大的蛙人免疫酸雨,而且酸雨能提高自己更強大的力量,還有這蛙人並不怕海水,海水,淡水,陸地,都可以棲息。
皮糙肉厚,力大無窮,生命力強大,有點野蠻無腦但還保留著一些冷靜和智慧。
我望著這筋脈有點暴凸的蛙人慢慢走向了海邊,然後跳進海裏,右手還抓著幾條碩大的海草。
這更加深我的判斷無誤,或者猜測準確,這蛙人確實和這海草有聯係。
而且這些海草是蛙人在海裏采摘的。
當然到底是不是海裏采摘的,還是個迷,這關係到這大瀑布的秘密。
是淡水瀑布池還是溶洞串聯著海底的淡水與海水貫通相連的池。
當然這結論看似沒用,但可以知道這大瀑布底下的地貌,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些有什麼用,但也總感覺蹊蹺。
還有瀑布池顏色要比河道裏水的顏色要深很多,是海水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
大瀑布旁的山穀麵壁上巨大的斷裂岩層又是什麼原因,隧道橋的斷裂又是什麼原因造成?
難道如夢中所遇見,對麵小島的炮塔基地發射過來的巨型炮彈炸毀了橋?
為什麼要炸斷橋?之前這兩座小島有其他人類或者生物生存生活?而且雙方小島恩怨仇敵?否則幹嘛斷掉往來?
頭腦想得越來越發麻,又讓我瞬間覺得這小島上的一切並不簡單,甚至有它深不可測的背景以及各種線索秘密。
在我來到小島之前,我想之前已經有人或者其他生物在小島上定居和存在一段時間了,隻是遭遇了某種大破壞?天災?或者是戰爭,等等。
才讓這小島變得如此滿目瘡痍嗎,而且淺灘上還被海浪或者細沙卷凸起來幾個墓碑,甚至我大腦在想淺灘中央底下還有大量墓碑。
這個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或許那個地方之前陪葬了很多人?生物?
這個時候蛙人已潛入進大海,而且隻是似乎暗示性地向我們含恨挑屑。並沒有發動實質性的攻擊,而且此時蛙人受到強酸雨力量增強。
但並沒有向我們發動實質性的攻擊,我心裏便產生懷疑?
這蛙人接連兩次敗仗,是吃了苦頭甘認我們在些新登島的‘外來物種’,的地位了?
或是這蛙人之前常駐生存於此,但因為我們的到來,使得它島上霸主地位被動搖,連吃兩記敗仗。
對我們產生膽怯,心裏又不服輸,含恨又無奈地在窗前向我們示威?
其實這島上的生物也並不多少,至少目前來看,能打得過暴痞又有點冷靜的蛙人的其他生物應該沒有,我猜測是,但又不能完全斷定。
關於喇叭魚人和碩長黑影的真實戰鬥力,現在我還不是非常了解。
雨還是不停地下,我心情開始有點鬱悶,深呼了口氣,這時旁邊的百號也打了個哈欠,看來是有點清醒了。
但這時的我睡意全無,被這蛙人巨爪給打擾後,總之我心切地想要鑿開這雙層地板,看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地室?如果在裏麵獲得一些生活必須品,可以大大提高我們的生活水平。
如果有武器,工具之類的當然更好了,但是對於金幣,貴金屬,玉石之類的我倒不是有什麼需求,在荒廢的島上,這些物品的價值幾乎為零。
當然如果用一段時間,或者慢的話一年半載,可能我們能乘著自製的航運船。
離開這兩個小島,去往人煙繁榮旺盛的地方,這些金幣玉器之類的東西才能兌換出它的價值。
當然一段時間,一年半載幾乎毫無價值,但之後我想如果發現我就保存下來,如果有大量的這些東西,我若成功逃往大陸,那麼我也許就能過上比較富足的生活。
至少不會像現在如此窘迫淒冷。
而且說不定到時像百號求婚,興許能答應,對於我們如果登上大陸,都將會是嶄新的開始,無依無靠的我們自然就走到一起。
但未來還是未知的,雖然現在和百號牽過手,熱抱過,同床過,但也未必就能結發夫妻,我也對未來充滿憂慮和擔憂。
沒準哪天來個地震海嘯超強颶風之類的就能讓我那條工廠旁被撕裂的電線命運一樣,葬送我的生命。
對於今天的強酸雨,我開始更擔心以後的天氣狀況,如果這裏有強冬季,難以保暖的我們或許將要更難過。
這時拋開這些幻想和思索,以及對於未來的考慮,我還是將斧頭握緊,這斧頭就像一個保護我的生命護盾。
隨時基本在我身邊待命,作為防衛或者工具都遊刃有餘,而我對於它的使用,熟練度也大為提升。
我想天氣晴朗再去磨利一下我的愛斧,我對這把武器也有了一定的感情,這斧頭的持續使用已經有了一定的磨損和變鈍。
這時我放開百號,對百號說,你可以看著窗戶動靜,外麵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預防一下危機。
我繼續揮舞著手臂,鐵斧一記又一記大力度地將墨綠色第二層地板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