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微機島-海上城市

強酸雨還沒有停的意思。

經過無精打采地百號點頭同意之後,我拿著斧頭開始迫不及待地在屋內牆角鑿了起來。

當然我還是要考慮一下百號的,畢竟這是我倆一起住的房子,伴隨著好奇心,斧頭也越來越用力,畢竟是木板,鐵斧還是可以鑿開的。

滿頭大汗之後,鑿開了一層木板,我發現這一層木板之後還有一層,而且這層木板就顯得與上層不同,一個深紅朱色,第二層是墨綠色,我想也有點怪異,墨綠色的木板?

但這時口子被我越鑿越大,我還在夾層中發現幾片殘破的楓葉。

但此刻我的心卻恐怖至極,我大叫了一聲,頭皮發麻,連忙看了看百號尋求下安全感。

百號似乎快要沉睡過去,我對百號說,有新發現。

百號緩呼著睜開眼,然後看著我問我,什麼新發現?

我振振有詞地說,有發現啊,你看,是幾片破敗腐爛的楓樹葉。

百號這時有點低沉著臉,楓葉?也不奇怪啊。

我這時慢慢解釋道,楓葉雖然不是很特殊,但是。

百號:但是什麼?

這時我的心一驚,大喊,百號,快點跑過來。

百號還沒反應過來,我拿著斧頭衝向百號將她從木板床上拽了下來,百號一臉恍惚,這時我已將百號拉倒牆角。

百號帶著驚慌急忙問我,發生什麼事?

這時我指向木窗,百號隨我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百號搖搖頭,什麼都沒有啊。

我仔細一看,確實剛才一個棍子般的東西從木窗簾捅了進來,在窗簾上凹起,有點恐怖,也就在百號的頭上。

我跟百號將剛才的事一說,百號也有點恐慌,百號示意我,我們要不要掀開木窗看看?

我點了點頭,走了過去,顫巍巍地將窗簾拉了起來,外麵強酸細雨不斷,有的隻是淅淅瀝瀝的雨點擊落在小島上麵的聲音。

再看看海麵,也沒什麼動靜,似乎一片安詳。

我對百號有點尷尬又有點疑慮地說,不對啊,剛才看得很真實,應該不是幻覺。

現在我頭痛也好了一大半了,甚至基本不怎麼痛了,總之,我確認不是幻覺。

我搖了搖頭,感覺不對。

百號這時一隻手摟著我的腰,一號,別想太多了,不然又要頭疼了。

你要是再頭疼,我可就吃了你的腎,還有肝。

被百號摟著腰,又被百號安慰,心裏有一些安穩且甜美的滋味,但後半句怎麼感覺怪怪的,又不似開玩笑。

我輕輕微笑,但又迅疾板了個臉,我向天花板又轉向百號說,百號,你要吃了我的腎和肝嗎。

百號這時低下了頭,粉著臉,對呀,我要吃了你的小心肝。

這時候才感覺聽起來不那麼古怪了,並且舒意。

但總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我對百號說,百號,風寒好了沒有,現在冷不冷。

百號撇了撇嘴,你光著膀子,應該是你冷吧。

這時我才意識到百號確實說得對,尷尬地看著自己隻有一件內衣的身軀。

而百號,一手環繞過我的腰,摸得我挺舒服溫暖刺激的,她溫暖細嫩的手,不斷摩擦著。

這時候我轉過身子正麵抱住了百號,她的身體很柔軟。

百號也輕輕抱住了我,粉臉輕輕地前傾靠向了我的胸膛,我的身高大概多百號半個頭,所以抱起來很舒坦,合適。

這一切來得自然而然,毫無防備,似乎毫無理由。

剛才強將百號從木板床拉下來,讓百號避開危險。

但是事後那疑似凸起的棍子卻消失不見,但不管怎樣,百號還是對我好感提升。

我們抱了足足一小陣子,窗外淅淅瀝瀝,冰冷發涼,而屋內卻兩具火熱的身體纏綿。

抱完之後,我與白號臉頰紅起。

但這個時候因為站在牆角,我還是放下了剛才窗簾遮掩的疑似怪物。

我蹲了下來指了指剛才那殘破腐敗的楓葉,這楓葉雖被雙層木板夾雜著過一段時間,但未完全化為灰燼,我想有可能也是因為與氧氣隔離。

百號安詳乖巧地問我,這楓葉有什麼問題?

我望著百號單純地眼睛,百號,我昨天做了個夢,夢見我們這屋子內牆壁上那油漆畫海上城市。

百號嗯了一聲,繼續聽我講。

然後夢中我看見小島前的海洋上那巨大的海上城市,懸浮在藍天下的空中。

然後海上城市上麵的中央,有一棵巨大的萬年老楓樹,無數的楓樹葉不斷飄落下來。

我邊說邊用力地眉飛色舞地比劃,生怕百號不相信,說的過程中我還差點吐出唾沫星子,然後說完咽了口口水下去。

這時百號卻噗嗤一笑。

剛才和百號緊貼擁抱的時候,我還流了不少口水唾沫,唾液生津。

百號自然是有點看出來,而百號其實在我之前屋內脫去外衣的時候也雙頰粉起,咽了口水。

可能我們對彼此感覺慢慢地積累所致。

這時百號示意我,繼續說。

我說,嗯,我想,夢中夢見海上城市的楓葉,而這木屋內卻有海上城市油漆畫。

下麵這牆角的雙層地板葉夾雜著幾片楓葉,雖已殘破腐敗,但這確實是楓葉,這時我腦子快速回旋,好像這一切都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這時我尖叫一聲,整個人癱倒在地,連忙叫驚壞的百號不用扶我,我快速打呼幾口氣。

然後將我剛才想過的更可怕的事講給百號聽。

我還連忙安慰剛才是我過於敏感了,向她道歉了下。

其實我也在不斷撫平我狂亂跳動的心,我又繼續蹲了起來,穩穩平平地講。

百號睜了大眼睛,一號,你沒事吧。

我這時輕擺了手說,沒事,剛才我想到夢中那個女人了。

赤著的被那個喇叭魚人活生生給撕裂得粉碎,整具斷裂破碎被魚人扔了起來,然後一隻帶血斷手從天而降,落到我麵前。

這時我推斷說,對著百號鎮定自若,百號,我猜強酸雨前屋外那個慘叫還有木屋地底下女人的慘叫應該是我夢中那個被折磨虐待撕爛扔起的赤著女人發出來的尖叫,聲音尖銳蒼白淒慘。

我這時還補充說,之前以為那個魚人是幻覺,再夢見發現那個撕裂女人的就是它,最後一次看見它,才將它看清楚。

還有龍鳥王,博士。總之,這個夢境太過真實,似乎是我在島上很多疑惑秘密的線索。

但為什麼會做這種幾乎是預見未來的夢,想想有點毛骨悚然,可能是我第六感太強?

當然百號早上碰見那方形石板便停住腳一個勁想返回,之後我我確實在逃跑過程中北歐摔一跤。

還有看百號樣貌多次變樣,那墳墓堆簡直陰森詭異,初次摸上石板去也讓人異常冰冷刺骨。

而百號沒判定是墳墓碑就急著往回跑也讓人感覺有點疑慮,難道也是第六感?

我之前的想法也是想上岸詢問百號,這時想到這點了,就脫口而出,我問了問百號。

百號這時似乎臉色一變,似乎邪笑著跟我說。

深夜淩晨再告訴你,百號說。

我說,別嚇唬我啊,百號,剛才我才被嚇完。

百號這時故作輕鬆,沒什麼,其實就是莫名的預感,說詳細點,我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