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微機島-捕獵「2」

百號也有點震驚,捕獵場景像是嚇壞了她。

我笑著對她說,你想餓死呀。百號吞了口口水不說話,我說我們開始剝皮割肉,在這裏進行加工,我對百號說,去將斧頭拿來,百號照著我說的去剛才的原地拿。

因為我已經殺過兩次,手法也比較熟練了,當然每次心裏還是會說,抱歉,對不起,不得已之類的話。

但這些都沒辦法,拿來斧頭之後,頭腳尾去除,肚子刨開,心髒等取出,然後先丟一邊走時埋了。

接著分成四大塊,和以前一樣,我等回去再砍好幾小塊,用筷子夾著吃,這樣更文明。

之後剝皮,等等等,匕首與斧頭一起使用,這次我讓百號看著,下次可以一起幫忙,接著處理完,我們每個各提兩塊五十斤左右的肉。

往回走,期間用藤條將其綁住掛在脖子間,如果用扔出城牆辦法的話肉會沾滿泥沙,我不想讓它再繼續接觸泥沙般的地麵。

沒回到木屋,而是一路往河道走,洗幹淨之後,我們回到木屋前。

這次我還帶回來一塊很粗大的圓形木板,這就是做木櫃材料的模塊,待會加工木塊的時候我還需要重新再砍一段木塊出來。

這東西是暫時做沾板使用的,雖然比較大,但是目前能用就行了,體積大,我可以將其放在門外,不過想想平時放桌子底下就可以了。

我先將四塊肉砍成很多小塊,其實這斧頭砍大塊肉小塊肉都挺好使用的,有時候勝過力度比斧頭小的斧頭,刀具則是做比較精細的活比較適用,當然也有專門的比較鈍感的屠刀很好砍肉塊。

將肉砍成大大小小的一塊塊肉之後,整體看大小還是比較均勻的,所以感覺還是比較滿意。

然後叫百號拿剩肉去埋了,瓦罐洗一下,待會這些新鮮的肉塊裝裏麵去,我將斧頭拿給百號,叫她去一處泥土比較濕軟的地方將肉埋了,百號就拿這斧頭和瓦罐出門了。

而砍完肉塊之後甩了甩手,拿起瓷器將水倒進瓶子準備喝,不過還是有點擔心百號有危險,匆匆喝完也跟了出去。

但結果自己多慮了,一切都很順利,在河道旁左邊的椰子林裏找到了百號,百號將剩餘的肉埋完之後,我們一起回來。

接著一上午忙活了這些事,我們準備吃午餐了,我感覺肚子很餓,匆忙準備起升火燒烤的事了,百號一直是我的助手,有時她也會自己主動去做一些事。

當然我現在所想的就是很希望有一張床能提供我睡覺,但這個計劃估計得延長很久再去做。

我也明白,想要完成很多事,都得一件一件去慢慢實現,甚至很多事都要延長很久的時間去實現,而想的時候隻是需要幾分鍾甚至一瞬間完成,就像夢境很多片段的事情都是很瞬間完成了。

但很多實際的事情都需要很久的時間實現,當然如果你超乎正常速度地去做,勤奮的你將會完成很快。

當然,我並不是很想追求速度,因為目前在島上一星期,我已經擁有比較穩定的環境了,雖然有危險存在,也不用像初始登島一樣的慌亂慌張。

下午就要準備繼續去做昨天未完成的任務,當然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吃完飯感覺心煩氣燥,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追求,隻覺得到自己頭昏腦脹,好像塞滿了很多東西。

對於我來說十分不快樂,是不是在島上得了熱病,還是吃太多的烤肉引起的上火?讓我感覺十分不自然,但是百號的存在總給我一些動力,這些動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百號問我怎麼啦,樣子很單純,我說我現在感覺心煩氣燥,下午我想靜一靜,我抬頭看了會天,天很晴朗,萬裏無雲,我想,我要是一朵純潔的雲朵就好了。

但是島上基本沒有競爭,所以你還是能夠安然自得的,這樣你也會挺享受這種感覺,但是島上唯一的不好就是生存危機感很強,你不得不做大量的工作,其實如果島上遇到強烈的地震,風暴,我和百號可能也會完了,這樣想想就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我突然問百號,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百號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或許對於這個問題沒有確切的答案,但我心裏有個確切的答案,人活著的意義,或許不是別人告訴你的,而是你自己去尋找吧。

來到島上一周,我開始回顧以前的過往,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總之既然來了,就去麵對。我深吸一口氣,心裏感覺到很不自在,雖然剛吃完肚子還是感覺到饑餓,在這島上,很容易有這種感覺。

其實我也想,我也可以不需要花那麼大力氣去做一個櫃子,砍那麼大一棵樹,用大量體力時間去加工,為了什麼,可能就是更好的生活吧,簡單來說屋子內會比較井井有條,不會顯得那麼亂。

其實我還發現,自己如果對於這島上的一切定義得太多,最終可能還是要回歸基本上的生存,這種思想是很現實的,而你又不得不可能要接受將來要麵臨的現實。

叢林基地裏那麼多龍鳥,讓我感覺到食物無憂的感覺,但是有一天我吃光它們呢?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它們也會繼續繁殖,失去它們隻有少數的可能,比如瘟疫,但短時間內也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些問題,以後還有大量的問題要等待我去處理。

我對百號說,我要休息幾天,或許說計劃在島上的將來,我或許不能不停地去勞作,其實我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我基本是衣食無憂的,還有穩定的小木屋住處,對於我任何的決定其實都是非常自由的就比如我要製作大瓦缸,船,櫃子等等。

我甚至可以拿到明年去做,不管是勤奮還是懶惰,因為有了衣食無憂的條件,我有決定,選擇去怎麼發展的路線。

因為我非常開心地認為,我就是這座島的島主,百號就是副島主,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和助手,我的想法可能是錯的,但是想法很單純。

畢竟是在一個荒島上,在一個簡單的小島上,雖然設施落後破舊,但也很容易獲得滿足感。

但對於生活,生存會一直不滿的我,當然會繼續盡心盡力地繼續我在島上的建設,我問了百號我的想法,島主的事,百號願意做副島主,我們的想法都有一瞬間的快樂和天真。

這樣我就非常天真地對百號興奮地說,這叫千號島,我是島主,你是副島主,而我對百號繼續興奮地說,那麼,這裏是無人管轄的荒島。

對於我在下島上進行長期開荒的辛勤勞作,使其繁榮?那麼我就更有理由將這島封為一個國家的番號了。

我對百號說,我叫一號,你叫百號,小島叫千號,國家就叫萬號國,我沾沾自喜,當然,這個新的國家還擁有小島附近海域的主權和領空權。

而臣民和居民們就是這島上的動物,海洋生物,對於植物我就不好定義了,覺得它們應該是作為食物或者生態來歸類,不好定論,粗略地想了一下。

對於我的設想,充滿自信,而蛙人,剩下的火蟻?等等,都是叛徒?囚犯?當然它們可能會影響到我對於這座小島乃至國家的威脅和統治,除非它們戰勝我?或者和我和睦相處。

想完這些,心裏安定了許多,但是心裏還是有點癢癢,確實一心想著!去叢林裏繼續進行櫃子加工。

但是因為衣,食,住,對於我來說都是無憂的,而行我可以走路,那輛被改裝成飛碟車的廢棄的吉普車因為油耗光了,再加上其他原因,完全無法啟動,再說即使能夠乘用它對我現在來說也毫無意義。

我困在一座小島上,行動範圍並不大,完全不需要汽車,走路不多久都可以到達四周,而我最需要的代步工具是船,而不是汽車。

雖然我完全記不起身世,但是對於,飛機,船,汽車,等等還是有一些印象的,但也不能完全清楚,一種模模糊糊的狀態。

不管怎樣,我現在是相當自由的,我完全可以選擇下一步該怎麼打算,怎麼走,對於我現在來說非常開心,因為不知道什麼突然的原因身心煩躁,是吃了大概一周龍鳥肉還是天氣溫熱?

還是不停地進行勞作?總之是突然間的感覺,或者更像是我不停勞作魂跟不上魄的感覺,對我來說還是無法精確形容清楚,難道是熱帶病?想著我感覺頭腦有點眩暈。

這個時候很想點起煙但是醒來的時候口袋裏的一點煙已經吸光後扔了,海上殘骸裏的煙也已經浸濕,而我突然一瞬間想起來,七天前?

更早之前,我是因為航海船失事?觸礁?風暴?漩渦?總之一大股腦思緒不斷大量湧來,我隻感覺到頭腦發漲,發熱,不停地喘氣,我們現在正在屋內休息,外麵陽光已經很強烈,一般中午我們是不會搬到外麵去的,一般下午去外麵通風,吹風。

百號看出我的異樣,一邊關心我一邊倒了杯水給我喝,這些事情稀疏平常,但還是默默感謝她,接著她捂了下我的額頭,說我有點發燒了,那這幾天就好好休息,我們剛捕獵一隻龍鳥,可以吃好幾天了,所以做其他事情不急。

百號對我說,接著說,可能昨天你太勞累了,砍那麼大樹分成好多段確實是挺艱辛的活,還有你手上起泡也沒完全好。

其實對於我來說,初入登島,昨天的勞作確實是比我之前的工作要重度,我想以後可能會更多?雖然不確定這麼想。

但如果是這樣,我會變得更加適應,總之,不管我怎麼想,我還是要繼續在這小島上繼續生存下去,探索我的身世?

七天前,更久前,那艘神秘的航海船?一切都是猜測,未知的。

因為無法找到更精確的證據,所以也不能完全說是失事的船,然後讓乘客的我,擱淺在海島附近,當然我覺得這猜測也八九不離十了。

而且就算真的是這樣,我有辦法離開這座小島嗎?如果以後再沒有船,飛機,等等經過如同與世隔絕的這座荒島,我能靠自己獲救嗎?

製作一條小木船離開這裏求生?我感覺有可能,但是總感覺希望還是有點渺茫,但我以後必然會去努力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