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張朵朵突然這麼說,秦風楞了一下。
緊接著驚訝的說道:“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張朵朵翻了個白眼,道:“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知道之前在跆拳道社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你又不肯告訴我,所以我就隻好給你點好處了,你看我長的那麼漂亮,膚白貌美大長腿的,要是當你女朋友的話,你肯定了樂開了花了吧。所以不如這樣好了,我當你一天的女朋友,然後你告訴我之前在跆拳道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你也不吃虧,你看怎麼樣?”
秦風道:“那還是算了吧,我還真不至於樂開了花。”
“你這人真討厭!”
“而且你就真的不再好好考慮考慮?試想一下,我攬著你的手臂,親昵的靠在你的身上,然後咱們來走在大學的林蔭小路上,到時候得多少人羨慕你啊,可美死你了!”
張朵朵誘惑道。
“想想是挺美的,不過,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想法吧。”秦風道。
聞言,張朵朵不解道:“那為什麼啊?”
“因為我已經有老婆了啊,我要是還跟其他的女人勾搭在一起的話,到時候我老婆肯定會生氣的。”秦風道。
聽到秦風的話,張朵朵當即捂著自己的小嘴,驚訝道:“你說你已經有老婆了?真的假的?”
“那當然是真的了,我也沒理由騙你啊。”
張朵朵點點頭,道:“你說的倒也是。”
緊接著又說道:“那我可以給你一些其他好處啊,比如說,我可以給你幾個校花的聯係方式,到時候你喜歡哪個,就勾搭哪個。”
秦風:“……”
看到秦風還是不肯說,張朵朵雙手掐腰,氣鼓鼓的說道:“這麼說,你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說了?”
秦風點了點頭。
“哼!”
張朵朵哼了一聲,然後掉頭直接回去了。
“哎,你不是要送我出學校嗎。”看到張朵朵突然走了,秦風朝著張朵朵的背影喊道。
“本姑娘現在不想見到你了!”張朵朵頭也不回的說。
秦風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道:“我現在突然又想告訴你之前在跆拳道社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過既然你都走了,那就算了吧。”
聞言,張朵朵頓時停了下來,然後又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
“那你快說呀,我聽著呢。”
張朵朵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秦風,好像好奇寶寶一樣。
“你剛才不是還說你不想見到我了嗎。”秦風道。
“誰說的?反正不是我說的。”張朵朵死不承認。
秦風頓時也是哭笑不得。
張朵朵抓住秦風的手臂,不停的搖啊搖,道:“好哥哥,你就快說嘛,我都快好奇死了。”
秦風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緊說道:“你可千萬別這麼跟我說話,我肉麻。”
“那你就快點說嘛。”張朵朵鬆開了手。
“那我就告訴你吧,你還記得之前我給賈冰吃了一隻肉呼呼的蟲子嗎?”秦風突然問道。
“記得啊,我還記得那是一隻白色的蟲子呢。”張朵朵說道。
“其實那隻蟲子並不是普通的蟲子,而是蠱蟲。”
“蠱蟲?”
“不錯,蠱蟲會寄生在人的體內,而且在短時間內都不會死掉的,在平時是處於休眠狀態,但是隻要聽到我吹笛子的聲音,蠱蟲就會狂躁,然後撕咬寄生者的血肉。”秦風解釋道。
說完,秦風從身上拿出一支笛子。
聞言,張朵朵頓時小臉一變。
撕咬寄生者的血肉?
這也太可怕了!
隻是想想就將她感到頭皮發麻。
但緊接著又懷疑道:“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該不會是在糊弄我吧。”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你可以親自吃一隻試試看啊。”秦風說道,然後像是變魔術似的,手裏突然多出了一隻蟲子。
跟賈冰之前吃的那隻蟲子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嘔……要不還算了吧,我相信你。”張朵朵連忙改口了。
她才不會吃蟲子呢,因為這也太惡心了。
“不過你的這隻笛子要是挺漂亮的。”
這時候,張朵朵注意到秦風手裏的那隻笛子,通體是白色的,像是用什麼嗎,大型動物的牙齒打造的一樣。
“我能看看嗎?”張朵朵說道。
“當然可以。”秦風點了點頭。
張朵朵接過笛子,先是好好的把玩一番,然後放在嘴邊吹起來。
張朵朵小時候學過笛子,雖然隻是一時興趣學了沒多久,但是一些簡單的曲子還是可以吹的。
“哎……”
秦風抬手想要說什麼。
“幹嘛?難道你還怕我弄壞了?”張朵朵道。
“那倒不是。”
“那我吹一首曲子給你聽吧。”張朵朵說完,繼續吹了起來。
等吹完之後,張朵朵得意的瞥了秦風一眼,道::“怎麼樣?我吹的還可以吧?”
“好聽。”秦風點了點頭。
“那你剛才想要說什麼啊?”張朵朵問。
“我想說的是,這笛子我才剛剛吹了沒多久,估計上麵的的口水都還沒幹呢,你突然就拿過去吹了起來,你說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啊?”
聞言,張朵朵的小臉頓時刷的一下就紅了,緊接著假裝一臉嫌棄道:“你幼不幼稚啊?都多大的人了?”
但是在說完之後,還是立刻將笛子還給了張朵朵.
隨後道:“待會兒我還得上課呢,那我就先走了。”
“那你快去吧。”秦風揮了揮手。
等張朵朵走了之後,秦風收起笛子,然後也離開了。
出了學校之後,秦風又給玄月打了個電話,表示張朵朵的事情已經搞定了,讓她不必擔心了。
之後秦風就回去了。
……
林拳家鄉的三線小城市。
自從武館換了新地方之後,不僅麵積比以前的更大了,可以招收更多的學員,而且地理位置還特別好。
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個地下室。
而之前來武館鬧事的黑衣人,此時就被關在裏麵。
準確的說是在他的生命特征穩定了之後,就從醫院裏帶了出來,然後關進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