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西川洋子趕緊躲在沈丹丹的背後,同時手裏的刀子抵在沈丹丹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別動!你要是敢動一步的話,我就是殺了她,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秦風的眼中仿佛射出兩道實質一般的寒芒,聲音更是好像從九幽之下傳上來的一般,冰冷無比:“那你最好小心一點,因為她隻要是被你傷到一根汗毛的話,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西川洋子卻是極為不屑的說道:“我勸你還是少說這種話來嚇唬我了,因為我可不是被你給嚇大的!所以,你最好站在那裏別動,不然的話,我是還真的會殺了這個女人的。”
秦風麵無表情的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死了的話,到時候你又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嗬嗬,當然是跟著她一起死了,不過,我想在你的心裏,我的生命跟她的生命,應該不是平等的吧。”西川洋子冷笑著道。
秦風道:“看樣子你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啊,你說的沒錯,你的小命甚至都比不上她的一個你手指頭!”
“少廢話!”
西川洋子罵了一句。
然後看向站在一旁的木村直也,道:“你現在過去,找一根繩子把那個混蛋給我綁起來!到時候我要親自教訓他!”
“啊?我啊?我覺得我不太合適,要不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聞言,木村直也先是指了指自己,緊接著趕緊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他現在對秦風簡直是害怕到骨子裏了!
尤其是此時秦風還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這使得木村直也更是不想接近了!
所以,西川洋子的命令對他來說,簡直比跑進籠子裏給老虎喂生肉一樣危險!
聽到木村直也竟然拒絕了,西川洋子頓時恨鐵不成鋼的罵了起來:“現在這個地方你覺得除了你我可以使喚之外,你覺得我還能使喚誰?”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而且再說了,現在這個女人還在我的手裏,她就是我的人質,那小子投鼠忌器,肯定是不會對你出手的!”
即便西川洋子都這麼說了,但木村直也還是感到很害怕,猶豫著不敢上前。
見狀,西川洋子直接罵了起來:“我說你這個家夥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怎麼膽子這麼小啊?麻煩你我在外麵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說你是我表哥,因為我都覺得丟臉!”
被西川洋子罵了一通之後,木村直也老臉漲紅。
而在這時,秦風竟然也指著木村直也罵了起來,道:“你表妹說的沒錯,膽子這麼小,上輩子怕不是一隻老鼠吧?”
西川洋子:“??”
看到秦風竟然也罵了起來,西川洋子頓時就懵逼了!
心說這家夥就這麼迫不急的的要被綁起來嗎?
木村直也也傻了。
但緊接著,就變的憤怒了起來!
表妹罵他的話,他還能理解,但是這小子竟然也罵他膽子小,這他就忍不了了!
這小子是還沒弄清楚眼下的情況嗎?
在這一刻,木村直也的神誌完全被憤怒所淹沒,拿著一根繩子朝著秦風就走了過去,同時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小子竟然也敢罵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看你就是活的不耐煩了,既然如此,老子也就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他已經是來到了秦風的麵前,然後就要將秦風給綁起來。
可就在這時候。
啪!
突然一道極為清脆的聲音響起!
是秦風在木村直也的臉上甩了一耳光。
木村直也捂著自己的臉,一臉懵逼的看著秦風。
秦風則是冷笑道:“我說你這家夥該不會以為我會站在這裏不動,乖乖的讓你綁起來吧?”
木村直也一臉委屈的看向西川洋子,因為西川洋子剛才可不是這麼說了。
西川洋子也被秦風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搞蒙了,緊接著她就咬牙道:“你竟然敢動手?你就不怕我在這女人的臉上劃一刀嗎?”
“你不會的,或者說,你做不到的。”
秦風笑眯眯的說道。
隻是那笑容格外的冰冷。
“我做不到?你竟然說我做不到?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勇氣敢對我說這種話,不過,既然你不相信的話,那我就親自做給你試試!”
西川洋子顯然是被秦風的這句話給激怒了,她眼神陰冷,然後手中的刀子朝著沈丹丹的臉就是劃了下去。
沈丹丹頓時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刀子並沒有落在沈丹丹的臉上。
因為一隻突然出現的大手,抓住了刀子!
西川洋子抬頭看去,當看到那隻手的主人時,頓時眸子一縮,臉上也是露出了恐懼和不可思議的表情,就好像是見到了外星人一樣。
但是此時的西川洋子要比見到外星人還要震撼!
因為她見到了秦風。
此時的秦風就站在她的麵前!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因為這家夥之前明明是站在距離她大概五米的距離啊!
這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也就是不到半秒鍾的時間,這家夥竟然就跑到了自己的麵前?
簡直就好像是突然跳躍了空間一樣!
此時不隻是西川洋子傻了。
捂著臉的木村直也也傻了。
因為木村直也也完全沒有察覺到秦風是什麼時候從他這邊跑到他表妹那邊的。
秦風手裏抓著刀子,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依然笑眯眯的說道:“我就說吧,你是做不到的。”
然後輕輕一發力,便是將刀子從西川洋子的手裏給奪了回來。
西川洋子麵如死灰,仿佛一瞬間被抽空了身體裏的力氣一般,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她這才發現,這家夥的恐怖簡直已經超過人類的範疇了!
這時候,木村直也察覺到局勢不妙,於是感激就溜了!
秦風當然察覺到了木村直也的小動作,不過那家夥就是個小角色而已,還不值得讓他關注。
等木村直也從辦公室跑出來之後,又一口氣跑出去了老遠,一直等到完全沒有力氣了之後,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