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風的顧慮,吉竹雅美很狡黠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之前不是告訴你了嗎,為了奪取九龍會,我可是做出了很久的準備和計劃呢!”
“哦?說來聽聽。”
吉竹雅美先是用眼睛瞥了一下正在開車的大棒大河,壞笑著說道:“要先掌控黑龍組,就要從策反這家夥開始!”
“為什麼?”秦風問。
吉竹雅美小聲的說道:“這家夥雖然是黑龍組的副總長,但無論是能力還是聲望,都比總長還要厲害,但是卻總是被壓一頭,以此,心裏早就不服氣了。”
緊接著又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我想你應該注意到他額頭上的‘×’形疤痕了吧,你知道那道疤痕是怎麼來的嗎?”
秦風搖搖頭。
不過這根本就是個愚蠢的問題。
這種事情他怎麼會知道呢?
“那是在一次酒宴上,黑龍組總長的兒子,也就是太子,在喝的伶仃大醉了之後,竟然對同在現場的大棒大河的老婆動了歹心,之後更是叫人把大棒大河的老婆灌醉,然後騙到樓上的酒店房間裏。雖然說後來大棒大河及時的衝上去救人,沒有讓最壞的事情發生,但還是一怒之下沒控製住把太子打的吐血。”
“對於這件事情,黑龍組的總長利穀正樹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兒子不對在先,而且按照幫派規矩,如果有人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是要砍掉雙手的!”
“不過利穀正樹心疼他的寶貝兒子,不忍心砍掉自己兒子的雙手,於是就隨便糊弄過去了,對此,底下的社團成員員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之後,大棒大河更是主動去賠禮道歉,甚至在自己的額頭上劃了兩刀,當做賠罪。”
“也是在這件事情之後,社團成員的人心就逐漸開始往大棒大河靠攏了。”
“所以,別看大棒大河平時在社團裏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其實一直都壓抑著內心的不滿和不服,無非就是差一個機會……”
吉竹雅美解釋道。
秦風有些驚訝的看了吉竹雅美一眼,心說她調查的還真是仔細。
果然是有所準備啊。
同時也是感到有些無語。
又是那小子惹出來的?
而且又是因為這樣的事情?
他真懷疑那小子是不是泰迪成精,不然怎麼見到漂亮的就想上呢?
甚至連自己人的老婆都不放過!
簡直太無恥了!
“那你加油。”秦風說道。
吉竹雅美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她清了清喉嚨,抬腿在前麵的座椅後背上使勁的踹了一腳,緊接著冷冷的說道:“喂!秦風君剛剛改變注意了,他不想放了你了,他要在這裏殺了你!”
大棒大河:“??”
聽到這番話,大棒大河的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家夥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呢?
也太不講信用了吧!
可是他還不能死啊!
他的家裏還有老婆孩子需要養呢!
想到這裏,他斜眼看向窗外,準備隨時跳車逃跑。
“你是不是想跳車?那我勸你還是算了,”吉竹雅美一眼就看出了大棒大河的意圖,當下在他的身後幽幽的說道:“我剛剛已經派人去了你家,所以如果你敢跳車逃走的話,那麼死掉的就是你的老婆孩子了,好了,現在你可以做選擇了。”
吉竹雅美靠回到座椅上,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悠閑的樣子。
“你……你簡直就是魔鬼!”
大棒大河咬牙說道。
在他的心裏,他的老婆和孩子是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的。
所以,如今吉竹雅美用他家人的生命來要挾他,他也不敢再跑了。
“難道你真的要背叛九龍會嗎?”
大棒大河紅著眼睛說道。
他索性也不開車了,而是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是呀,為了達到這個目標,我可是準備了好久了呢,對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呢?到時候如果成功了的話,你就是黑龍組的總長!”吉竹雅美笑眯眯的說道。
“哼!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背叛社團的!”大棒大河冷冷的說道。
“你啊,難道真的就滿足現狀嗎?”
“利穀正樹那家夥無論是能力還是威望,都不如你,難道你真的甘心他一直壓在你的頭上嗎?”
“就算是你想一直維持這樣的現狀,但是那家夥難道也想嗎?”
“在龍國有一個成語叫做‘功高蓋主’,意思是下人的功勞和威望比主人還要高,但是,這樣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吉竹雅美幽幽的說道。
聞言,大棒大河眸子微閃,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的確,他最近感覺那家夥對他的態度越來越不好了。
甚至有幾次他都注意到,利穀正樹在用一種很冰冷的眼神在偷偷的看著他!
難道說,那家夥其實已經對他動了殺心了?
想到這裏,他突然感覺從腳底板往上竄起一股涼氣,讓他不寒而栗!
這時候,吉竹雅美繼續道:“而且那家夥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他對你老婆做出的事情,相信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你又能保證那家夥現在沒有在記恨你嗎?對了,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好東西,給你看看。”
吉竹雅美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一堆照片,然後丟給了大棒大河。
這些照片應該是偷拍的,各種角度都有,而且各個地點都有,但是大多都是在一些夜總會。
每張照片上麵都有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是黑龍組的太子,另外一個則是大棒大河的心腹。
兩個人勾肩搭背,喝的臉都紅了。
值得注意的是,不管照片拍攝的是在哪個地點,在大棒大河的心腹的前麵,都擺著一個很厚的信封。
至於信封裏裝的是什麼,也不難猜出來,肯定是錢了。
“這些照片是我的人前不久才偷拍到的,至於那家夥為什麼要給你的心腹那麼多錢,相信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了吧。”
吉竹雅美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