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五爺送來的賠償?”
方衛家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方老二,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這樣的消息,實在是太過令人感到震撼了。
“方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方興河也整個人都懵了,呆呆地看著方老二手中的那個信封,一副想要伸手但是卻不敢的樣子。
“這真的是五爺送來的賠償,而且你們的欠款也一筆勾銷了,以後我們也不會再為難你們了,”
方老二滿臉堆笑地說道,“當然,這些都是秦先生的意思。”
說完,方老二看到方衛家還不敢接,索性直接塞在了他的手上。
“秦先生,我的任務完成了,那我就先走了。”
方老二捂著自己的胸口,對著秦風點頭哈腰地說道。
他胸口還有幾處骨折,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有一股刺痛,但是卻完全不敢在秦風麵前表露出來。
畢竟,秦風可是連五爺都不敢得罪的人。
如果惹其生氣了,他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滾吧。”
秦風很隨意地擺了擺手,連正眼都沒看方老二一眼。
方老二不敢拖延,立刻就轉身離去,絲毫都沒有拖泥帶水的。
“我們也進屋吧。”
看到方老二離去,秦風這才抱著秦寶兒,笑著對眾人說道。
“回屋咯!”
秦寶兒也興高采烈地叫了起來。
隨即,秦風兩父女便和李嫣然一起直接走進了屋子裏,隻留下屋外完全被震撼到了的方衛國夫婦,以及方衛家兩父子。
他們根本就想不到,秦風不但能夠將這件事情徹底解決了,而且還讓金陵五爺這樣的人物,向他們賠償五萬元。
若是聽別人說,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但現在,他們卻不得不相信,因為這是他們的親身經曆。
……
與此同時。
五爺所掌控的五湖幫,也在暗中對當年秦氏一族被滅門一事展開了調查。
說是暗中,但五湖幫畢竟不是什麼專業的情報部門,再加上人多嘴雜,風聲很快就泄露了出去。
金陵的大小勢力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對此,絕大多數的家族、勢力都感到不解,但是卻沒太多的反應。
唯有金陵王家,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尤為強烈。
金陵最為出名的富人小區,鳳凰山莊。
王家就是住在鳳凰山莊其中的一棟別墅之中。
此刻,王家別墅的書房中。
王川荇正在書房之中練習著毛筆字。
身為金陵王家的家主,他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但因為非常注重身體健康,再加上平時作息規律,而且還有運動的習慣,所以精神狀態都非常的好。
對王川荇來說,每天練習書法的時間就是他最好的放鬆方式。
因為他相信,自己能夠從練習書法的過程中,徹底地放鬆身心,同時也有利於他思考問題。
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信念,所以王家過去很多重大的決定,都是在這個書房之中,在他練習書法的過程中確定下來的。
因此,整個王家的人都知道,當他在練習書法的時候,是絕對沒有人敢去打擾他的。
然而,今天晚上卻是個例外。
“咯咯……”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破了書房的寧靜。
“進來!”
盡管有些惱怒,但王川荇卻還沒有立即發作,而是微蹙著眉頭,臉色陰沉地看向了門口。
門外的人得到了他的允許,很快就推開了門,並且快步走了進來。
“爸!”
進來的是他的兒子王德明。
已經四十多歲的王德明,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接手了王家的衡源集團,而且將衡源集團經營得有聲有色。
甚至被譽為金陵最成功的的接班人。
所以,王家的大小事情都由他負責處理,隻有遇到了事關王家生死存亡的事情,他才會來找王川荇商量。
“有什麼事?”
王川荇看到王德明,原本陰沉的臉色也有些緩解,溫聲地問道。
他非常清楚自己兒子的性格。
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來打擾自己的。
“爸,五湖幫的老大伍裘似乎在調查二十幾年前秦氏一族滿門被滅的事情。”王德明走到了王川荇的身邊,用一種兩人才聽得清楚的聲音,語氣非常凝重地說道。
“你說什麼?”
“消息準確嗎?”
王川荇一聽,頓時臉色微微一變,頗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王德明。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或許根本不會在乎。
但二十幾年前秦氏一族滿門被滅的事情,他卻不得不認真地去對待。
更何況,這二十幾年都過去了,為什麼伍裘現在才開始調查?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勢力在推動?
這些都是他非常想要知道的。
“準確,五湖幫的行動雖然非常隱秘,但是卻逃不出任何一個情報部門的眼線,所以現在整個金陵的各大勢力,相信都知道了五湖幫在幹什麼。”
王德明點點頭,詳細地解釋了一遍。
“這伍裘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呢?”
“這件事情,跟他和五湖幫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否則,當年他就不會袖手旁觀了。”
王川荇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陷入了沉思之中,同時有些蒼老的臉蛋上也浮現出一抹擔憂。
“爸,我覺得,五湖幫和伍裘這次的行動,背後肯定有人在推動,至於目的是什麼,我就暫時不清楚了。”
王德明沉聲說道。
“嗯,你說得也有道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背後推動五湖幫的人,勢必跟秦氏一族有關係,難道是秦氏一族的餘孽?”
王川荇點點頭,對王德明的說法表示讚同,但臉色卻依舊非常的難看。
如果真的如他所料,那事情可能就有些嚴重了。
想當年,他們也參與了那件事情,否則也不會在秦氏一族被滅了之後,能夠完美的接收了幾乎所有秦氏一族的產業。
但如果現在冒出一個秦氏一族的餘孽,萬一當年那件事的幕後主腦追究起來,他們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秦氏一族的餘孽?這不可能吧?”
王德明聞言,遲疑著說道,“當年我們的布局可是非常成功的,整個秦氏一族根本就沒有人能逃得出包圍圈。”
“如果不是秦氏一族的餘孽,那你說,什麼人會對十幾年前的事情感興趣?”
王川荇沉聲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