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許是這兩個人覺得自己背景強大,所以,仍舊是梗著脖子,企圖與許強對峙。
“哼,既然知道我們的背景和身份,還不快放了我們!”
而許強卻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哈哈大笑,笑的那兩名歹徒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
“哈哈哈,我笑你們hs黨的人都是蠢鈍如豬!你們是來監視我的,事情都是你們逼迫著我做的,我難道不應該除之而後快,反而要像供神仙似的供著你們?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這下輪到了那兩名歹徒,滿臉的驚愕並且不知所措。
“那你想怎麼樣?你要是殺了我們,教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兩名歹徒仍在叫囂,好像這樣才能壯他們現在那已經微不足道的底氣。
“怎麼樣?你們說怎麼樣?既然你們的狗主子都不會放過我了,我要是不坐實這件事情,豈不是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許強冷笑一聲,隨著話音落下,一道寒光閃過,手中的匕首便已經從這二人的喉嚨上劃過。
“嘭。”
其中一人轟然倒地,而他的喉嚨上赫然有著一絲血紅的細線。
“這匕首還真是不錯,既然你們hs黨這麼可怕,老子也是時候該給自己準備一件趁手的兵器防身了,謝了啊!”
許強將匕首隨手在那名死去的歹徒的衣服上擦拭著,雖然說的話好像很懼怕hs黨,但是那玩世不恭的臉上卻是沒有看到半分懼怕的表情。
而剩下的那名歹徒,卻並沒有有倒下去。
老巢還沒有找到,許強怎麼舍得讓他去死。
但是,現在那家夥卻也是嚇破了膽。
雖然許強並沒有要了他的命,但是脖子上的傷害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
“你是打算說出來呢?還是我送你去和他黃泉路上作伴?哦,對了,你可能不知道黃泉,畢竟你們信奉的是你們那勞什子死神,也不知道做了鬼,東西之間還能不能人員交流,要不你替我解開這個疑惑?”
匕首在許強的手中轉著圈,而許強的語氣也如在談論天氣一般的輕鬆,但是那名歹徒卻是聽的心驚膽戰。
“我,我說,我說了你就真的會饒了我嗎?”
看著在自己眼前不斷閃過的寒光,那名歹徒終於顫抖著試探性開口。
“那是當然,隻要你說,我就一定放過你!”
許強笑眯眯的,努力的使自己的表情變得和善。
可是,恐怕無論他怎麼微笑,此時在這歹徒眼中,都猶如要殘害性命的狼外婆。
“他們就藏匿在……”
終於,地址的最後一個字被歹徒吐出,而後寒光一閃,那名歹徒也在吐出地址的同時丟掉了性命。
“笑話,我不殺你,難道還留著你給你的狗主子報信嗎?”
許強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臉上滿是肅殺。
“強哥,你不是說不殺他嗎?你殺了他怎麼知道他說的地址一定是真的?”
在這時候,黑牛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看著已經倒在地上氣絕而亡的歹徒,不禁眉頭緊皺道。
可是與黑牛的擔心不同,許強卻是信心滿滿。
他低著頭在這兩名歹徒的身上翻找著,並且道:
“人在強大的求生欲下不會說假話,相信我。咦,終於找到了!”
許強的聲音竟然聽著還有一絲絲的興奮,隻見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皮質的匕首套。
而後他將匕首插到這個匕首套中,並且係在了腰間。
“我就說嘛,這麼鋒利的匕首不可能貼身放在身上,一定會有一個套子的。”
許強一邊將匕首係在腰間,一邊不忘自我欣賞。
直看得站在一旁的黑牛不禁滿頭黑線,嘴角抽搐。
“那現在咱們怎麼辦?”
黑牛看著眼前早已經報廢了的兩輛車,不禁苦著一張臉。
前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而且過了這麼久都沒有看見過一輛車經過,這麼遠的路,總不能腿回去吧……
“我說,咱還是先去把那個人救出來吧……”
許強一邊說著,一邊隨手往出租車上指去,黑牛這才想起來,出租車車上還有一個出租車司機。
黑牛不禁汗顏,並且連忙一溜小跑的向那個出租車跑去,甚至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後背上的疼痛。
在許強和黑牛的共同協作之下,很快便將這位出租車司機救了出來。
就在救出的那一刻,許強的雙指便已經搭上了這名出租車司機的脈搏,一番遊走之後,便放下心來。
“他沒有大礙,隻不過是些皮外傷,並且撞擊到了頭部,這才使他現在仍舊在昏迷。”
說著,許強同樣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這名司機的口中,當然這藥丸的成分與黑牛吃的那顆是一般無二。
所以在這一刻要玩下肚的同時,這個司機的性命便已經無憂。
可現在的問題是,人的生命雖然已經救回來了,但是如何回去這個問題仍然存在。
何況是他們現在還多了一個傷病員,總不能自己腿兒著回去還要再背上這個家夥吧。
現在黑牛的臉可謂是已經比苦瓜還要苦,比長白山還要長。
“行了,看你個慫樣,在部隊上不是經常負重越野嗎,今天天色一般,咱們就先找個住戶,湊合一晚。看,那邊有炊煙,一定有人家,咱們去那邊看看!”
說著取向,隨手一指,便大步向前走去,留下黑牛,自己獨自一人站在原地,一張臉苦的都已經可以擰出水兒。
“強哥,我可是傷病員呀!”
黑牛看著那個躺在地上,仍舊昏迷著的出租車司機,衝著那個已經走遠的背影,不禁大聲的呼喊。
可是許強卻絲毫沒有要回過頭來的意思,更別說搭把手了。
這家夥甚至還氣人的擺了擺手,說的話那更是氣人的很。
“兄弟,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可要快走幾步,否則趕不上今天的晚飯嘍!”
聽著許強這話,黑牛也隻得認命,雖然後背上仍然有著細微的疼痛,但是卻也已經無礙。
所以黑牛也隻得渾身用力,一把將那個出租車司機甩在了自己的背上,並且背著他向前走去。
火紅的夕陽慢慢落下,在地上拉出了兩道長長的影子。
終於,一片山區中的村落出現在了黑牛的眼前,這時候他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的天,終於要解脫了……隻是強哥,咱們畢竟是殺了人,不會給村民們帶來什麼麻煩吧,而且如果人家看到咱們這副狼狽的模樣,問起來怎麼辦?會不會給咱們自己帶來災禍?咱們這裏可還有一個當事人呢。”
黑牛看著近在眼前的村落,卻問出了一係列的問題,當然這不是他自己嚇自己,現在是法製社會,這件事情必然會受到追查。
“放心吧,咱們殺的那叫間諜,他們進入境內的時候肯定都是用的假身份,就算追查也不會查到咱們頭上。”
而後許強的目光看向了黑牛後背上背著的那個出租車司機,更是露出了狡猾的目光。
“至於他嗎?隻要咱們不說,那他自己更不會說。”
“啊?為什麼?”
對於許強說的話,黑牛滿是不解。
許強則是一邊向前走著一邊說道:
“咱們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是啊。”
對於許強的問題,黑牛不禁點了點頭。
“那剛才那件事情他有沒有參與?”
許強繼續拋出問題,並且目光向道路兩旁的住房瞧去。
而這時候黑牛在略微遲疑之後也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他這算不算是犯罪?如果算是犯罪,他就這麼甘願被拉扯進這場爭鬥之中?隻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會維護自己吧?”
許強最後的分析終於讓黑牛撥開雲霧見月明。
而這時候許強也隨手指著一家住戶,朗聲道:
“今天咱們就住這家吧?”
“這裏這麼多住戶,為什麼就要住在這家?”
黑牛剛從舊的問題中脫身而出,又重新陷入到了一個新的問題之中。
而許強則是撇了撇嘴,揮手一巴掌直接拍在了黑牛的額頭上。
“為什麼?為什麼?喂小米!你這一天怎麼這麼多的問題?你是十萬個為什麼變的嗎?走不走,不走你就自己找地方吧!”
說完,許強率先向前麵走去,而後從房門探了進頭去,並且向裏麵的住戶打著招呼。
“大爺,我們是上山遊玩的驢友,可是有個同伴從山上摔下來受傷了,您看不能收留我們一晚?如果明天村裏能夠有去城裏的便車,我們就搭便車離開,絕對不麻煩您,您看行嗎?而且我們絕對不白住,價錢您隨便開。”
這時候從石頭屋中走出一名老者來,這名老者背部佝僂,頭發和胡須也全部花白,臉上更是布滿了溝壑的皺紋。
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黑牛,以及黑牛後背上背著的出租車司機,忙熱情的招呼著,並且邁動著蹣跚的步伐向黑牛走來。
“談什麼錢不錢的?來!快點先進屋,這裏夜裏冷,他本來就受了傷,可別再凍出什麼毛病來!”
說著這老者便給黑牛搭把手,從後麵扶著那名出租車司機向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