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看見自己的頭頭都已經被許強敲暈,此時也隻得硬著頭皮往許強的方向衝來。
隻不過這些嘍囉放在許強眼裏還真是不夠看的。
黑暗的夜裏,森然的刀光中,許強根本就如入無人之境,甚至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以及是何時出手的。
那群人已經全部哀嚎著躺在了地上。
“哇塞!好帥啊!不愧是本姑奶奶能夠看上的男人!”
李依婷的尖叫聲從許強的身後響起,回過身去,許強正看到李依婷一臉崇拜的目光,一雙眸子裏麵滿是小紅心。
聽著這個女人對自己崇拜的話語,別說,許強的心裏受用的很。
不過,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她的男人?
不應該是她是自己的女人嗎?
哦,不,也不對……自己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許強心裏的某個地方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燕子你是不是寂寞了?這些人我這就送下去陪你!
黑夜之中,許強的雙眸中有一抹猩紅一閃而過,他腳尖輕點,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手起刀落。
本來已經被他打成重傷的那些嘍囉,血光四濺後徹底的失去了生命。
大片大片的血跡染紅了染黑的地麵,仿佛那大片盛開的曼陀羅花,是來自地獄的指引。
而李依婷此時也已經被眼前的這幅場景所嚇呆,愣愣的站在那裏,渾身上下打著寒戰。
“你,你怎麼把他們都殺了?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情啊?”
“怎麼?你是第一天才知道我就是個魔鬼的嗎?如果是的話,那麼今天既然已經知道了,就快點離開吧,保不齊哪天你就是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許強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殺意,讓李依婷覺得自己已經與他距之千裏,而這千裏之間是那千年不化的寒冰,想要跨越也許會付出生命。
這樣的許強突然讓李依婷覺得很陌生,許強他變了,因為那個女人的死他變了。
李依婷緊咬住自己的下唇,雙拳不自覺的握緊,她在心裏暗暗的發誓,總有一天自己會代替那個死去的女人,牢牢抓住許強的心,用自己的一顆心,讓雪強那顆冰封的心髒再次跳動起來,並且因為自己的到來而變得火熱。
就在李依婷與死去的燕子正在暗暗較勁之時,許強已經抬腳邁進了屋中,然後徑直一屁股坐在了那個櫃子的前麵。
然後他淡然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歡迎來到王者榮耀!”
“Firstblood!”
“Doublekills!”
“……”
“victory!”
這一局王者榮耀終於結束,許強站起身來舒展著他的四肢,看了看手機上的用時,不自覺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這一局還算不錯,用了如果20多分鍾便結束了戰鬥。
然後他嘴角揚起前麵一抹冷笑,轉身看向了身後的櫃子。透過門板,裏麵仍有一個人形輪廓,但是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些七彩光斑的閃爍。
“我說這遊戲就這麼好玩嗎?坐了這麼多天的車你不累嗎?快點上來休息休息吧。”
已經處理完院子裏麵屍體的胖和尚,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兩隻眼皮都已經在打架,他往炕上直接一躺,倒頭就要睡去。
剛才那一場打打殺殺自己並沒有出力,所以這處理屍體的活計也就隻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對此他並沒有什麼怨言,但是他現在是真TMD困啊……
就叫他眨眼間便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卻聽許強慵懶的聲音再次傳來。
“麻煩你再走一趟,那個衣櫃再用下去也是堵心,就便宜那個孫子當棺材吧……”
“啊?什麼棺材?什麼衣櫃?”
胖和尚聽著許強的話,根本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看著許強示意的那個衣櫃,爬起身來向那個衣櫃走去。
隻是來到衣櫃前的他,仍舊是沒有明白許強是什麼意思。
屍體自己已經處理完了,都是直接扔到山溝裏的,因為一夜過後,那些野狼就會把這些屍體全部分食,到時候恐怕連個渣都看不到。
帶著疑惑,胖和尚打開了衣櫃。
“我艸!”
隻是他人沒等站穩,就有一個黑乎乎的身影向他砸了下來,如果不是他跑得夠快,現在恐怕已經被那個黑影砸在了身下。
這一下將胖和尚嚇得不輕,他緩了緩神朝地上的那個黑影瞧去,待他看清楚了這個黑影根本就是一具屍體之時,便一腳招呼在了那屍體之上。
“你大爺的,死了還要嚇唬爺,爺這就拉你去喂狼!”
胖和尚嘴上罵著,拽著這屍體的一隻腳便往屋外拉去。
不過……
他回過身來看著許強,更是滿臉的疑惑。
“我說兄弟,你是怎麼知道這櫃子裏會有一具屍體的,而且這家夥明顯與剛才那波人就是一夥的,怎麼沒有參加戰鬥,反而就直接死在這櫃子裏了?”
“可能是這家夥看著爺威風凜然,直接被嚇死了吧,行了,快處理了好回來睡覺了。”
許強擺擺手,人已經躺在了炕上,半眯著眼睛眼看就要進入夢鄉。
胖和尚見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以他現在困乏的腦子,實在也想不出這件事情的原因,隻得將那屍體向院外拖去,隻求幹完活好好的睡上一覺。
不過許強說的這話也沒錯,那人確確實實是被許強嚇的。
但是卻不是被嚇死的,而是本來就閉著氣打算趁機偷襲許強的他,看到許強殺掉他的同夥,而後坐在他眼前,躲在衣櫃裏的他卻是一動不敢動,而且更不敢呼吸,生怕這一呼吸就被許強發現,然後步了他同夥的後塵。
隻是閉氣的功夫,練的是有時間的。
這家夥一直閉著氣,到最後竟然生生的將自己活活憋死了……
將自己憋死的,這家夥恐怕是開天辟地以來的第一人……
“許強,我睡哪裏?”
李依婷的聲音響起,隻是卻沒有了原來的那般盛氣淩人,反而處處透露著小心與畏懼。
“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