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給我一個痛痛快快的了斷吧……”
麵對黑衣人的這個請求,許強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
他走上前去,嘴角上挑,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而後一腳高高抬起,在毫無征兆的前提下,猛的下落直接踏在了那名黑人,被他打折的胳膊之上。
而後腳上用力,大力的揉捏著,那名黑衣人胳膊上的棉服,在摩擦之下竟然破露出一個大洞,顯露出裏麵的皮肉來。
由於狠厲的摩擦,那皮肉已經翻飛的鮮血淋漓。
那名黑衣人此時口中更是發出淒慘的哀嚎聲,不斷的向許強討饒著。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又指使你們做什麼?”
許強此時看上去雖然是在微笑,但是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意,讓地上的那名黑衣人不禁神情一凜。
不知道是由於懼怕許強,還是因為是渾身上下的痛苦,讓這名黑衣人竟然渾身顫抖。
“我,我不能說,說了以後就會生不如死……”
雖然早已經臉色蒼白,頭上不斷有冷汗冒出,但是那名黑衣人仍舊在咬牙堅持著。
“可是,我現在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隨著許強話音的落下,他本已經踩踏著那名黑衣人的腳,又重新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另外一條腿的膝蓋上。
膝蓋之上骨節眾多,算得上是人身體部位裏麵很是脆弱的地方。
此時被許強狠狠踩下,並直接聽到了骨頭破碎的聲音。
這名黑衣人的慘叫聲含在口中,尚且沒有發出,便見許強的腳又重新抬起,狠狠的踏在了黑衣人那隻完好的胳膊上。
同樣,這隻胳膊算是廢了。
這名黑衣人發出一聲響徹天地的慘叫之聲,而後雙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暈過去,怎麼可能就是事情的結束。
許強好像踩上了癮,接下來一腳,直接踩到了這名黑衣人的肋條之上。
那名剛剛暈過去的黑衣人,愣是被許強的這一腳直接痛的又清醒過來。
看著這個樣子的許強,站在一旁的胖和尚不禁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好家夥,你當這是在拆脫骨扒雞呢?”
可不,胖和尚說的話,對於現在的許強十分貼切。
從骨關節處斷了黑衣人的四肢,又踩斷了人家最薄弱的肋骨,這不是給脫骨扒雞扒皮拆骨又是做什麼?
而且是那名被當做扒雞的黑衣人,早已經沒有空去聽胖和尚和許強在交談什麼,鋪天蓋地而來的痛苦,當真讓他已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說……”
而這名黑衣女人終究再也忍受不住這般痛苦,他也實在不敢想象許強接下來還會要以什麼樣的手段對付他,他也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能不能夠承受住更大的痛苦。
所以哆哆嗦嗦之中,他也隻得開了口。
以後生不如死,總好比過現在生不如死強的多。
“我們都屬於DF殺手組織,而那個胖子就是我們小隊隊長。”
說著這名黑衣人,不忘向早已經死在地上透的不能再透的黑衣壯漢瞧了過去。
而後在許強冷冽的目光之中,他繼續趕忙說下去。
“我們組織傳遞信息非常嚴謹,雇主與獵物的名字都會用代碼進行代替,而且層層分配下來,代碼都會進行變化,所以我們這些最底層的殺手根本就不知道雇主信息。”
顯然這名黑衣人所說的獵物,便指的是許強這等被他們追殺的人。
站在一旁的胖和尚,不禁一巴掌直接抽在黑衣人臉上。
而這一巴掌用的力氣可算不上小,直接將那名黑衣人的臉抽向一邊,並且快速的腫脹起來。
“MMP,ntmd說了半天,還不就是相當於沒說?”
麵對胖和尚的指責,這名黑衣人簡直就是欲哭無淚。
“我是真不知道啊,您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歲娃娃呀……”
說著,這名黑衣人已經帶了哭腔。
“不知道嗎?”
許強嘴角的笑容再次出現,這名黑衣人可不會以為許強會大發善心,瞧自己可憐就會放了自己。
眼看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許強,一隻腳就又要抬起,這名黑衣人連忙發出了渴望的哀求。
“我隻知道傳到我們底層的雇主代碼是DRG,聽說是一個外國人,其他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看著這名黑衣人渾身上下瑟瑟發抖的模樣,想來這家夥說的話倒也是真的。
但是胖和尚卻不這麼認為,直接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這名黑衣人的臉上。
“mmp,這還是等於白說!”
這時候許強臉上再次露出的笑容突然間擴大,還有一手猶如鷹爪一般,徑直扼住了那名黑衣人的脖頸,而後用力,那名黑衣人便和他的同伴一樣,脖頸被扭斷,直接斷了氣兒。
“既然沒用,那就沒有了再留下去的必要。”
許強的話語說的,就仿佛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般輕鬆自在。
而這些黑衣人的性命,更是猶如不值錢的草芥。
風,好像突然停了。
本來在空中飛舞的那些紙錢,突然間沒有了支撐簌簌落下,蓋在了那些黑衣人的臉上。
一切,都是那麼的相得益彰。
“殺手組織?外國人?”
這兩個關鍵詞不斷的在許強的頭腦中回旋,難道自己已經有這麼高逼格了嗎?竟然都有人,願意花如此大的價錢要除去自己了?
如此這般想著,許強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這個人會是誰?會是什麼樣的目的?
還會是李依婷那個妞嗎?
恐怕一個小妮子,對於這種殺手組織接觸的可能性為零。
如果真的是,那這個女人就是恐怖到了極點。
這一切,與村子裏的東西又有關係嗎?
一係列的問題,讓許強頭痛欲裂,剛剛恢複的雙眸,再一次眼前一黑,讓許強再次遁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兄弟,這是京都,咱們擺的平嗎?”
看著滿地的屍體,以及無數的事故車輛,胖和尚沒有許強那麼多的想法,頭上卻已經是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