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藍色西裝男子食指豎起輕搖,笑的一臉邪魅。
坐在角落裏的許強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這名寶藍色西裝男子身材高挑,差不多有一米九的身高,一頭很有範兒的紋理造型,麵容長得根本就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模樣。
一身寶藍色西裝更是將他的身形勾勒的高大挺拔,腳上一雙黑色皮鞋擦的幾乎是一塵不染,足可以照出他人的倒影。
手腕上不經意露出的寶格麗手表,低調中透露著奢華。
襯衫兩角處別的領針熠熠生輝,分明是以鑽石而製。
胸口處別的胸針,也是以巨大的藍寶石為主石,黃金鑲邊打造,奢華而不高調。
再看他舉手抬足間,那袖口處的袖扣,與那領針有異曲同工之妙,聚光燈下,閃耀著七彩的光芒。
一番觀察下來。
許強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這家夥有錢,而且還是很有錢……
這幾巴掌過後,所有人對這個神秘男子都開始評頭論足,場麵頓時陷入一片鬧哄哄之中。
這時候付科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一手攬著那名黑衣女子的腰肢,一手揣著褲兜,晃晃悠悠向這邊走來。
在這麼多人麵前,尤其還是在自己剛剛勾引過來的女人麵前,付科怎麼允許自己丟了麵子?
所以走過來之後,便怒氣衝衝的一把揪起,這名寶藍色西裝男子的衣領,並且惡狠狠道:
“nmd,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的人你也敢打?”
隻見那寶藍色西裝男子,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邪魅一笑,揚手往付科手上看似輕輕的一拍。
而後便響起了付科的一聲慘叫,他一隻手緊緊抱住,自己那隻被寶藍色西裝男子拍下去的手。
那隻被拍的手無力的下垂,在不遠處的許強也是歎了口氣,直搖頭。
“唉,這個蠢貨的手恐怕是廢了……”
不過,許強這可不是同情付科,隻不過是對他的蠢,對他的笨,替他感到悲哀。
這時候隻見寶藍色西裝男子,不急不徐的整理著自己的衣領。
而後就像一個君王,居高臨下的看著比他低一個頭的付科。
“我不光敢打你的狗,還敢打你這個人!哦,不,,說你是人,真是太高估你了,你隻不過是個到處亂竄的種馬……”
寶藍色西裝男子此話一出,所有人頓時再也忍不住,心中強憋住的笑意,一個個都輕笑出聲。
“你,你敢說我是種馬!我,我……”
付科不忘繼續向著寶藍色西裝男子叫囂。
隻是他好像突然感覺到自己這話說的也不對,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語句,去罵寶藍色西裝男子。
就在他尋找詞彙的片刻,寶藍色西裝男子已經再次開口。
“你付公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待在女人床上,那五天還是太虛了爬不起來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付公子威武啊……”
嘲笑聲此起彼伏,讓付科直接囧了一個大紅臉,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你,你是誰?有種報上名來!我付氏集團和你沒完!”
付科捂著自己痛徹骨髓的手,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的他,此時哪能咽下這口氣。
“我?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
說著,這寶藍色西裝男子,直接向站在付科身邊的黑衣女子招招手,那女子竟然乖巧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並且畢恭畢敬的,由女王般的姿態,頓時變的像一個侍女一樣,雙手交疊放在胸前彎腰行禮。
“曼莎,這等敗類的錢不賺也罷,走吧……”
說完,這名寶藍色西裝男子揚著高傲的頭,率先走出了宴客廳。
而那名黑衣女子對於付科也沒有半分的留戀,緊隨其後走了出去。
要說證明寶藍色西裝男子,確實也算的是個行家。
三彩釉陶始於南北朝而盛於唐朝,它以造型生動逼真、色澤豔麗和富有生活氣息而著稱。
因為常用三種基本色:黃、赭、綠,又在唐代形成特點,所以被後人稱為“唐三彩”。
但是古人多用於殉葬。
隻有在建國以來,隨著人們對唐三彩的關注增多,以及唐三彩複原工藝的發展,人們熱衷於文房陳設,這才有了現代工藝的唐三彩用於陳設擺列。
所以要麼付科這個傻子要麼買的就是陪葬品,也就是死人用的東西。
這種死人用的東西壓根兒就不值錢,因為人們都覺得他晦氣不吉利,所以自然也值不上這五十萬。
要麼這個傻子買的,就是建國以後的仿品,那就更談不上值錢一說了。
顯然付科這個傻子買的,壓根就是連陪葬品都算不上,甚至說他是高仿都是抬舉他了。
因為唐三彩,隻可能是擺設,壓根就沒有文房四寶這麼一說。
付科看著那名寶藍色西裝男子徑直離開,那種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模樣。
甚至那個明顯就是寶藍色西裝男子侍從的女人,對他竟然也是那麼的不屑,這一切徹底激怒了他。
他直接將從他身邊走過的侍從手中的端盤揮落在地,頓時玻璃杯碎落一地,酒水摻著玻璃渣噴濺到四處。
那狼狽的場景像極了被扯下最後一塊遮羞布的他,現在的模樣。
“去,給我查這個人是誰,我要弄死他!而且讓他全家都不得安寧!”
付科惡狠狠的向旁邊的秘書命令道。
這名秘書聞言後忙逃也似的出了宴會廳,畢竟如果說起來,這件事情應該算是因他而起。
如果等他這位心狠手辣的主子想起來這前因後果,那自己的小命兒肯定也要交代在這裏。
剛剛還在嘲諷付科的那群富豪們,此時麵對付科冷冷掃過的那雙狠辣的眸子,一個個都閉口不言。
好像剛剛的嘲諷,根本就不存在。
看著這一張張虛偽的麵孔,許強根本是一刻再也待不下去。
不過關於那名寶藍色西裝男子的身份,他倒有些好奇。
這人是什麼身份?
竟然敢與京城四少之一的付科對著幹?
而且看他下手的力道,壓根兒就沒沒把這個付科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