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你給跟我下來了嗎?我求你跟我下來了嗎?不服就回去,別在這裏跟我瞎說。”
許強沒有解釋,也沒有打算去解釋。
正麵硬剛,這才是他許強說話做事的風格。
“你!你囂張什麼?要不是一時半刻的我爺爺趕不過來,用得著你在這裏充大尾巴狼?”
女警燕子的詞話一出口,許強猛的轉頭看向了趙永剛。
感受著許強淩厲的目光,趙永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該說些什麼,一張憨厚的臉更是窘得通紅。
趙永剛是個實誠人,根本不善於撒謊,麵對許強,他的內心之中不是沒有愧疚。
在邀請許強的同時,他也讓燕子,給她遠在京都的爺爺打去了電話。
如女警燕子所說,許強,隻不過是在這一天半時間內的,一個迫不得已才選擇的替代品。
“哪怕是卸磨殺驢,也沒有這麼快的吧?驢還沒有開始工作,你們便判了他的死刑?”
許強毫不客氣的說道,而後冷笑一聲。
伴隨著他的目光環視四周,所有人都低下了羞愧的頭。
“二弟,這事兒你也知道嗎?”
別人也就算了,如果,許強說是如果,如果連他最信任的劉斌也騙他,那自己可才真是自討無趣。
許強心中第一次無比期待的祈禱著,他希望劉斌並沒有參與到此事中來。
但是看著緩緩點頭的劉斌,許強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
“好,很好……”
許強點著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此時他心中的傷心,大過生氣,冷冷一笑,便抬腳向外走去。
“大哥,我……”
劉斌看著轉身的瞬間,許強臉上的落寞,心中也不是滋味。
可是身在職位,身不由己。
劉斌挽留的話那沒有說出口,便聽有人突然喊道。
“所長,許哥,你們快來看這是個什麼?”
聞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聲音的來源瞧去。
許強也不例外。
隻見發出聲音的那個人,手中拽著一個圓環,此時他手中拽著這枚圓環,正用力向外拉扯著。
“別亂動!”
許強雙眸之中金光閃過,淩厲的目光透過圓環,看到了圓環後麵粗壯的鐵鏈。
再往下不斷瞧去,鐵鏈不斷的與無數的齒輪所結合,齒輪轉動,又牽引著下麵無數的鐵鏈快速運動。
他正要再繼續細看下去,可是現實卻並沒有留給他足夠的時間。
他隻感覺腳下突然間下沉,慌亂之中,隨手一抓,然後整個人便向後一仰,重重地向下墜去。
一切變幻都隻發生的瞬息之間。
眼前一黑之後,許強便穩住了身形。
隻是自己身上,怎麼好像沉重而又柔軟。
尤其是這雙手的觸感綿軟細膩,讓他忍不住又抓了又抓。
“流氓!”
伴隨著這怒氣衝天的聲音,許強的臉上,結結實實的又挨了一巴掌。
“小辣椒?你怎麼在這裏?我怎麼你了?就又罵我流氓?”
許強一手捂著火辣辣疼痛的臉,一邊滿是疑惑的問道。
“你!你!你就是個無賴流氓!”
想著自己剛剛被這隻鹹豬手觸碰過的地方,女警燕子在黑暗之中不禁羞紅了臉頰。
“自己沒能耐,還非要充大尾巴狼,有本事你來什麼來?來了你又為什麼要走?我看你就是個慫包!掉就掉下來,你抓我做什麼!流氓無賴慫包!”
女警燕子是越罵越不解氣,一張小嘴喋喋不休,如果唾沫能淹死人,恐怕許強現在早已經死了千萬遍。
“女人就是話多,哥現在就讓你看看,哥到底行不行!”
被女警燕子和張婷婷不屑的小嘴,搞得十分煩躁的許強。
腰肢盈盈,不可一握,柔軟抵在胸膛。
黃金雙眸在黑暗之中看清一切,那張驚慌失措而又滿是羞紅的臉頰,落入許強眼中,如同一隻到處亂撞的小鹿,是那麼的誘人。
許強桃花眼半眯,一笑滿是邪魅。
“怎麼樣?哥的技術到底行不行?”
“流氓!”
仍舊在不斷喘息著,驚魂未定的燕子,一張臉紅的,仿佛熟透的蜜桃,就要滴出水來。
嬌喘之下,這話聽在許強耳中,非但沒有謾罵之意,反而竟是滿滿的邀請的味道。
“既然你總罵我流氓,那我不做些流氓的事情,豈不是對不起你對我的這些罵?”
許強壞壞一笑,說著,整個人作勢就又低下了頭。
燕子嬌小的身軀,完全被許強籠罩。
隻見許強伸開雙臂將燕子牢牢的圈外自己的臂膀內,呼出的灼熱氣息噴薄在燕子的臉上,使得她呼吸越來越重。
許強的一隻大手伸出,將燕子的頭牢牢的固定。
“我,我錯了……”
燕子嚶嚶的聲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與之前可謂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強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掏了掏耳朵,聲音故意拉長,而唇已經來到了燕子的麵頰。
“什麼?我聽不見……”
看著在自己眼前擴大的笑意,燕子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不斷的向後瑟縮著。
隻是,身子早已經緊貼在冰冷的牆壁之上,此時,根本是躲無可躲。
羞澀讓她從臉一直紅到了耳垂。
看著小巧精致的耳垂兒,許強不禁玩心大起。
唇,突然改變了方向。
隨著突如其來的刺激,燕子直接一個顫栗。
“我錯了,我錯了!”
這次,燕子的聲音一下子大了很多。
唇終於停止,禁錮也隨之解開,許強向後退了一步,燕子也慌忙躲向一旁。
許強能夜中視物,但燕子可沒那份本事。
黑暗之中跌跌撞撞,燕子發出‘啊’的一聲尖叫,整個人也倒了下去。
“怎麼了?”
許強緊張的一個箭步來到燕子旁邊,扳過她的身子,隻見她額頭上已經有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不斷的流出。
“怎麼不看著點?這裏麵機關重重,現在隻是磕了頭,要是別的機關,搞不好就會要了命!”
許強黑暗中咬破自己的指尖,任由鮮血滴落,而後抹在了燕子額頭的傷口上。
燕子隻感覺額頭的傷口不再那麼火辣辣的疼,反而感到了一絲清涼。
破天荒,這一次許強責備的語氣,聽在耳中,竟是那麼的暖人心田。
再看著他高高大大的身姿,是那麼的穩健與安全。
“對不起,我跟你那麼針鋒相對,我……”
燕子抬著頭,雖然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許強的麵容,但是,她就仿佛好像能夠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許強發自內心的關心。
此時她對自己原來所說的那些話,感覺到了深深的懊悔。
“行了,婆婆媽媽的做什麼?這可不是你小辣椒的風格。”
許強嬉笑著說道,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強光手電,打開後交到了燕子的手中。
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線,讓燕子不適應的睜不開眼睛。
片刻後,嚐試睜開眼睛的燕子,便見許強笑意吟吟的看著她。
女人,總是黑暗中是一副樣子,光亮之下又是一副模樣。
比如說現在的燕子。
便又恢複了平日裏英姿颯爽的模樣。
“你有手電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燕子看著又恢複了吊兒郎當模樣的許強,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在做夢,她更感歎自己剛才肯定是瞎了眼,莫名其妙的對一個無賴流氓動了心。
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一張小臉滿是怒氣。
“不黑怎麼得手?”
許強說的倒是理直氣壯,隻是迎接他的便是一記粉拳。
隻不過那個力度對於許強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一般。
二人處於密室之中,悶熱的空氣之下,反而倒是平添了幾分樂趣。
“你要是再動,我不介意再做一次流氓?”
許強一挑眉,嚇得燕子忙拽緊了胸前的衣服,而後往後連忙退了幾步。
這次,燕子學乖了,終於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好死不如賴活著,人在屋簷下就得低頭呀。
“剛才你給我抹的什麼東西,好神奇,我的頭不痛了。”
燕子眼神中滿是驚奇。
“神藥,有市無價的神藥,就算把你賣了,也還不起。要不我勉為其難給你打個折,你就以身相許報答恩情就得了?”
許強在這狹小的密室中四處摸索著,嘴上則笑著調侃。
燕子被許強的這一逗弄,剛剛羞人的畫麵又重新映在腦海之中,頓時讓她騰地一下又紅了臉。
“無賴……”
燕子嬌嗔一聲便來到許強身邊,好奇的看著許強左右的尋找。
金色光芒閃過,許強的雙眸則已經穿透石壁,將裏麵的複雜情況一覽無餘。
“就是你了!”
許強高和一聲,從一個極其隱蔽的牆角處,拽出一枚平淡無奇的石環。
而後,將身上的力量全部注入,便聽一陣哢嚓聲,機關被啟動。
那個圓環中,竟然流出無數的黃沙來,其速度之快,好似片刻的功夫就能夠他們二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