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章 心都涼透了

趙晉道:“鳳兒,不著急,這才幾天的時間,我們剛剛安頓下來,慢慢尋找便是。陽州是著名的武術之鄉,習武之人眾多,總會有人知道絕世唐門的下落。”

姬玉鳳點點頭,吩咐趙晉道:“晉兒,我們剛剛練了功,有點累,給我們弄點吃的。”

“師娘,我早就準備好了,我給你們買了炸雞腿,熱乎乎的,快吃吧。”

趙晉從口袋裏拿出了熱乎乎的炸雞腿,黑白雙煞毫不客氣,一人拿了一塊,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

劉小黑躺在床上,聽見外麵啾啾的鳥叫聲,睜開了眼睛。

天亮了,又是嶄新的一天來到了。

宋倩還卷縮在他的懷裏,像隻小貓似的,睡得香甜。

劉小黑起身,準備下床。

宋倩摟著他的腰,撒著嬌道:“不嘛,還早著呢。”

“喂,天亮了,該起床了,你是總教練,要給全體學員做個表率。”

宋倩睜開了眼睛:“我跟你一塊兒去陽州大學,收拾那幾個混蛋,順便也看一下曉峰跟秀娟。”

劉小黑點頭:“行。你要是去陽州大學,估計就沒我什麼事了,我也樂得清閑。”

於是兩個人麻溜的起床,穿好衣服,弄吃的。

帝豪大酒店,徐春秋光著膀子,靠在床頭,抽著煙,一臉沉思的樣子。

楊露挽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秋哥,你有心事呀。”

徐春秋沒說話。

“秋哥,有心事你就說嘛,說出來我幫你分擔一下。”

徐春秋狠狠吸了口煙,終於開口了:“露露,今晚上我約一下趙晉,你陪他睡覺。”

“啊!”楊露驚了一下,“秋哥,您怎麼能這樣呢?不不,我不能答應!”

“露露,你也知道,趙晉功夫高強,他身後的師父師娘更不得了,我現在在家裏沒有地位,被徐三多壓得喘不過氣來,我需要高手幫我,趙晉跟他的師父師娘,就是最好的幫手。”

“秋哥,我可以幫你找別的女人,伺候趙晉,不一定非得犧牲我自己呀。”

徐春秋輕輕搖頭:“別的女人我不放心,最好還是你自己上,我看得出來,趙晉非常喜歡你,隻要你陪他睡覺,他會很快倒向我這邊的。”

“秋哥,我不想……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嗚嗚嗚……”楊露急的都快哭起來了。

很顯然,如果跟了趙晉,就不可能回到徐春秋身邊,什麼結婚,什麼嫁入豪門,什麼地位財產,統統都是假的,統統成為泡影。

徐春秋板著臉道:“我已經決定了,你必須答應,隻要你幫我搞定趙晉跟他師父,今後有你的好處,不然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

說罷,一把將她推開。

楊露倒在床上,眼裏流著淚,心裏一片冰涼。

她明白,既然徐春秋已經說出來了,就斷然不會更改。

想了想,她抹了把眼淚,冷冷說道:“好,我可以幫你搞定趙晉,但是,我需要錢,你先給我1000萬。”

徐春秋一下子發火了,左手掐著她的喉嚨,右手舉起了拳頭,凶惡的吼叫道:“你現在跟我提錢,你找死呀!”

楊露渾然不懼,頗為艱難地道:“你要麼給我1000萬,要麼掐死我,去找別的女人伺候趙晉!”

“你個臭婊子!”

徐春秋終於還是不敢掐死她,鬆開手,冷冷說道:“我先給你五百萬,事情辦成之後,我再給你五百萬。”

“行,隻要你先給錢,今晚上我就陪趙晉上床。”

楊露麵無表情,下床穿衣服,一顆心都涼透了。

……

上午九點半,劉小黑跟宋倩處理好了武館的事情,開車趕往陽州大學。

因為劉小黑沒有駕照,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沒有開車,坐在副駕上。

兩人剛剛上路,徐三多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劉小黑接聽著電話:“三多。”

徐三多興致勃勃地道:“老大,今天中午我爸我媽要請你吃飯,你不會拒絕吧。”

“哈哈,有人請吃飯,我當然不會拒絕了,我又不傻。”

“我爸我媽還請了宋叔一家人,你早點來,在市政廣場一品香總店,到時候,我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你現在就告訴我唄。”

“現在不行,我掛了哈,我還得跟宋倩打電話呢。”

“不用了,她在開車呢,我們倆一塊兒去陽州大學,我跟她說就行。”

“哎老大,那你們把曉峰跟秀娟一塊兒叫過來唄,反正今天周六,他們沒課。”

“你小子今天準備大出血呀。”

“嘿嘿,小意思,你是我老大嘛,到了我的地盤,小弟肯定要盡點地主之誼。”

“行,你準備好了哈,我們今天就好好宰你一頓。”

劉小黑爽快的答應著,掛掉了電話。

小車開到陽州大學,還不到十點,

劉曉峰、舒秀娟、馬秀聰等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幾個人會在一塊兒,開著車,直奔文體中心。

陽州大學跆拳道社在學校的文體中心,就在運動場附近,進入學校之後,十來分鍾的時間就到了。

跆拳道社在文體中心專門有一間訓練館,還是挺寬敞的,一百多個平米,因為周六,館裏的學員要集中學習兩個小時,此時已經聚集了二百個學員以上,其中差不多一半都是女生。

現在很多女生都有很強的安全防範意識,越是漂亮的女生,安全防範的意識就越強,都希望能夠學兩招防身的本領,將來不至於被壞人欺負。

然而,金鑫等人卻恰好利用了女生的這點心理,對一些漂亮女生進行單獨的輔導,反而占足了便宜。

既能賺錢,又能得到美色,何樂而不為呢。

這就是他們開辦跆拳道社的目的。

很多女學員被他們禍禍之後,什麼也沒有得到,還不能說出口,最後隻能自認倒黴。

這些學員,每個人都穿著白色的道服,腰間纏著各種顏色的帶子,白的、黃的、綠的、藍的,不同顏色的腰帶,代表了不同的練習水平,剛加入的是白帶,沒有任何基礎,完全是一張白紙,到了一定的熟練程度,才會依次黃帶、綠帶、藍帶,藍帶之後,就是黑帶,表示正式進入了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