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了珍珠,還是準備打算送給許夢婷,他對那丫頭的印象還不錯。
至於錢嘛,他有的是。
穆阿蓮鼓勵的說道:“小黑,海珍珠特別值錢,你有這個本事,可以把這個當作職業,專門下海撈海蚌,別說一天撈一顆珍珠,就是一年撈一顆珍珠,也比打魚劃算的多。”
劉小黑連連點頭:“嗯嗯嗯,撈海蚌的確挺劃算的,我一年至少可以撈幾十顆海珍珠,肯定不止一顆。”
“那你什麼時候又下海呀?”
“有空就可以呀。”
龍秋月插口道:“媽,那幾個海蚌都是小黑在深海裏撈上來的,特別危險,我不想讓他下深海了。”
劉小黑卻道:“怎麼不下呢,肯定要下呀。丫頭,咱們不是都商量好了嗎,先在淺海試試,慢慢的又下深海,我上次在深海那旮旯還見到那麼多大個兒的海蚌,裏麵肯定還有不少的海珍珠,咱們不能讓那些漂亮的珍珠躺在海底睡大覺呀,那都是錢呀。”
“錢錢錢,你現在眼裏就是錢。”龍秋月嬌嗔。
“嘿嘿,當然嘛,有了錢,咱們才能過上好日子。”
穆阿蓮關心地說道:“小黑,你這麼想是好事,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深海下麵的確是非常危險的,各項保護措施一定要做好。”
龍秋月道:“他做什麼保護措施呀,一樣都沒有,連個潛水服都沒有。上次下深海,一下去就是一個多小時,可把我嚇死了。”
“他……怎麼連個潛水服都沒有?”穆阿蓮很是納悶。
“沒有。”
“那他怎麼下深海呀?”
“他說他會氣功。”
“氣功?”
劉小黑嘿嘿笑道:“阿姨,我在山裏練了十幾年的氣功,可以在水裏憋氣,一兩個小時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不需要潛水服。”
“喲,你小子行呀,還會在水裏憋氣,好好好,這個氣功好。”
穆阿蓮高興的笑起來。
就憑這個氣功,她又可以在村裏的婦女們麵前炫耀一番自己的女婿了。
想想看,能夠在水裏憋氣一兩個小時,這也是一種了不起的本事呀。
幾個人吃了午飯,穆阿蓮就吩咐女兒女婿:“小黑、秋月,你們在家裏好好休息,我去鎮裏買點東西,還有兩三個小時你爸就回來了,我們一塊兒幫著卸漁獲。”
劉小黑跟龍秋月自然答應。
穆阿蓮向自己的電瓶車走去。
這時,馬路上遠遠地開過來一輛銀色小車。
穆阿蓮停住了腳步。
那輛小車銀光閃閃,一看就是豪車。
村裏麵少有豪車開進來,偶然看見一輛,還是挺稀罕的。
劉小黑瞟了一眼,就進屋去了。
對於他來說,一輛豪車算個屁,根本不在他的眼裏。
龍秋月自然像個跟屁蟲似的,一直跟著他。
沒一會兒,銀色小車顛簸著,開到龍家的門口停下來。
穆阿蓮看清楚了,這是一輛嶄新的寶馬,價值應該是幾十萬以上,真的是一輛豪車。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中年婦女。
穆阿蓮脫口叫道:“三姐。”
這個中年婦女是龍海生的堂姐,龍慧,二十多年前出嫁到一百多公裏之外的永興縣城裏麵,老公家裏是做生意的,比較有錢,夫妻倆平時很少回娘家,幾乎隻有春節才能夠看見他們的影子。
穆阿蓮連忙打著招呼,熱情地迎上前去。
龍慧穿的很體麵,還戴著耳墜,一副城裏貴婦人的樣子,昂首挺胸,優越感十足地跟穆阿蓮打著招呼。
她雖然比穆阿蓮大兩歲,但是生活條件比較優越,看起來比穆阿蓮年輕好幾歲。
穆阿蓮滿麵笑容地道:“三姐,你們又換車了,這個車挺貴的吧。”
“這個車不是我的,是鵬飛的。”龍慧說著,大聲向車裏叫道:“鵬飛,快下來吧。”
駕駛室的車門打開,下來一個年輕小夥子,白白淨淨的,中等身材,微微有點小胖,理著一個鍋蓋頭,穿著白色的T恤衫,白色褲子,白色皮鞋,腕上戴著手表,脖子上掛著一串珍珠項鏈,整個人看起來挺時髦的,很有精氣神。
小夥子在後麵的尾箱裏提出了大包小包的煙、酒、保健品,走到穆阿蓮麵前,很是恭敬地道:“穆阿姨,您好,這是我給你們帶的一點小禮物,請收下。”
穆阿蓮根本不認識這個小夥子,轉臉看著龍慧,頗為納悶地道:“三姐,這個小夥子是誰呀?”
龍慧笑著道:“阿蓮,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家鄰居的兒子,周鵬飛。”
“哦,小周呀,你好你好。”穆阿蓮很是客氣地打著招呼,熱情地道:“三姐、小周,你們進屋裏坐。”
她高高興興把客人領進了屋子,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便大聲叫道:“小黑、秋月,來客人了。”
聽說來了客人,劉小黑跟龍秋月連忙從裏屋跑出來。
“三姑。”
龍秋月連忙熱情的打著招呼,然後跟劉小黑介紹:“小黑,這是我三姑。”
劉小黑也很是尊敬地打著招呼:“三姑,您好。”
龍慧卻是冷冷地看著他,上下打量一下:“你就是劉小黑呀。”
“嗯。”
“哼。”
龍慧哼了一聲,不說話了,滿臉看不起的表情。
劉小黑也不介意,穆阿蓮當初也是看不上他,現在不是對他很好嗎。
既然要低調,當一個普通老百姓,就難免會有人看不起。
周鵬飛一眼看見龍秋月,眼睛就發亮了,直勾勾地看著她,在她的臉上、胸上打轉,舍不得移開,還吞著口水。
劉小黑側眼一看,就皺起了眉頭,但也沒有說什麼,女人長得漂亮,男人多看兩眼也是挺正常的。
隻要沒起壞心眼,他也懶得搭理。
穆阿蓮招呼著客人坐下來,給客人們倒上熱乎乎的茶水。
龍慧喝了口茶水,問道:“阿蓮,海生呢?”
“他昨天一早就跟鴻飛一塊兒出海打魚去了,可能下午回來。”
“唉,都快50的年紀了,每天起早摸黑的出海打魚,挺辛苦的。”
“有什麼辦法呢,再辛苦也要做,村裏的漁民幾乎全靠出海打魚,維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