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黑擺擺手:“龍哥,沒事沒事,你傷成那個樣子,心情不好,我是可以理解的。對了龍哥,你是怎麼受傷的?”
“唉,兄弟,真是一言難盡呀。”
“沒關係,慢慢說。”
“小黑兄弟,既然我們是朋友,我就不隱瞞你了,十天前……”
事到如今,趙大龍也豁出去了,將十天前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給劉小黑聽。
再說薑筱玉跟牛犇一塊兒出了門,坐上電梯,一直到了十八樓,往院長辦公室走去。
醫院院長是個戴眼鏡的老頭子,差不多六十歲了,見到牛犇,趕緊恭恭敬敬地打著招呼:“董事長,您好。”
“老周,我要借你的辦公室用一下,一個小時之後,你再過來。”
“好好好。”
院長連聲答應著,退出了辦公室。
牛犇走進了辦公室。
薑筱玉也走進了辦公室,摘開口罩跟墨鏡,四下打量著。
院長辦公室自然是挺寬敞的,裝修也很豪華,空空蕩蕩的,冷冷清清,一個人沒有。
“牛董,有什麼事,你說吧。”
牛犇看著她身旁的兩個保鏢,冷冷喝道:“你們兩個,滾出去。”
兩個保鏢心裏一顫,不約而同地看著薑筱玉。
薑筱玉坦然說道:“牛董,他們是我的保鏢,自然聽我的。”
“是嗎?”
牛犇冷冷一哼,呼,一顆鋼球脫手飛出——
嘭!
對麵的牆壁出現一個拳頭大的黑洞。
鋼球已經深深的射進了黑洞裏。
兩個保鏢嚇得臉都白了。
其中一個道:“薑小姐,我們不當你的保鏢了,你另請高人吧。”
說罷,拔腿就跑了。
另外一個當然也跟著跑了。
“哎,你們站住……”
薑筱玉想要去追,牛犇的兩個保鏢擋在她的麵前。
薑筱玉回頭怒喝:“牛犇,你究竟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就是想跟你好好談談。”牛犇一揮手,“你們兩個出去,我跟薑小姐談點事情,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兩個保鏢點頭答應,出了門,關上房門,一邊一個,守在門口。
“薑小姐,請吧。”
牛犇向不遠處的沙發走去。
薑筱玉隻好跟著他,向沙發走去。
兩個人分開坐在沙發上,牛犇翹著二郎腿,狎笑地看著薑筱玉:“薑小姐長的真是美若天仙呀,這麼多年過去,非但沒老,反而越來越漂亮了,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牛犇,你有什麼話直說。”
薑筱玉臉色冰冷。
“好,爽快,那我就直說了。老實說,十年之前我就喜歡你了,但那個時候你已經出道了,而且也沒在我的公司,不需要我的幫助,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投進別人的懷抱。但是現在,我要你投進我的懷抱,給你的丈夫戴上一頂綠帽子。”
“你休想!”
薑筱玉氣憤地站起身來。
“你想走嗎?隻要你走出這個房間,你的豔照就會馬上出現在港城的各個網站上,不到兩個小時,你就全國出名,全世界出名了。”
牛犇說罷,掏出了手機。
薑筱玉站住了腳步,狠狠盯著他的手機。
牛犇翻出了照片,站起身來,滿臉邪笑:“薑小姐你看,這照片多精彩呀,很想搶走我的手機是吧,來呀,來搶呀。老實說,除了手機相冊,我還沒擱在其它地方呢,隻要搶了我的手機,你就成功洗白了。來呀——”
“牛犇,我跟你拚了!”
薑筱玉心一橫,向對方衝了過去。
對方的手機始終是個禍害,她必須搶到手。
可是,她太天真了。
她一個柔弱女人,怎麼可能是牛犇的對手。
牛犇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一把將她抱起,扔在了沙發上,撲了上去……
門外的保鏢隱隱約約的聽見了女人的尖叫,互相看了眼,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他們都知道,老板就好這一口。
病房裏麵,劉小黑聽了趙大龍所說的話,立即罵起來:“媽的,牛犇在哪兒,我馬上去找他,不撕了這老小子,老子就白來了!”
趙大龍道:“剛剛那個老頭就是牛犇呀。”
“就是玩鋼球那個?”
“對,就是他。”
“糟了,薑小姐跟他一塊兒去了院長辦公室,這老小子恐怕沒安好心。龍哥,你打一下薑小姐的電話。”
趙大龍連忙拿出手機,撥打著薑筱玉的電話。
電話打通了,但是很快關機。
“筱玉怎麼不接我的電話呢,還關機。”
“有問題。”劉小黑立即站起身來,“龍哥,你在這兒待著,我去找牛犇跟薑小姐。”
“小黑兄弟,我也要去。”趙大龍翻身下床。
他知道劉小黑是個古武高手,這會兒再也不怕牛犇了。
劉小黑並沒阻攔,反正這一次要將他帶走。
趙大龍穿好鞋子,指著頭頂的攝像頭:“小黑兄弟,我這房間裏安裝了攝像頭,我一走,肯定會驚動他們,怎麼辦?”
“這算個球。”
劉小黑順手拿起一個茶杯,咻的一下,將微型攝像頭砸得粉碎。
兩個人快步走出了房間,找了個護士,問清楚院長辦公室的位置,匆匆忙忙的往電梯間走去。
乘坐電梯到十八樓,兩人很快找到了院長辦公室。
牛犇的兩個保鏢在門口守著。
劉小黑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喂……”
保鏢剛剛開口,就啞了。
劉小黑以閃電般的速度,點了他們的穴道,定住了他們的身體。
兩個保鏢既不能說話,也不能行動,標槍般的站立在門口,好像兩個木偶人似的,心中驚駭不已。
劉小黑輕輕拍著一個保鏢的臉,笑道:“二狗子,好好看住大門,大爺進去辦事情,不要讓任何人打擾。”
趙大龍跟在他的身後,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功夫杠杠的,殺人不見血,收拾牛犇還不是小菜一碟。
劉小黑握著門把手,輕輕一推,就開了。
辦公室房門沒有反鎖,難道牛犇這小子真的是跟薑小姐談正事?
可是,走進房門,立即大跌眼鏡——
隻見牛犇赤裸上身,打著光腳,隻穿著一條短褲,抓著薑筱玉的頭發,正在將她拖下了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