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黑摟著她的肩膀:“這次真沒騙你,幾乎所有的事情你都了解了,我還騙你幹什麼。”
“那之前為什麼騙我?”
“就是逗你玩唄。”
“壞蛋。”宋倩又嬌嗔起來,“下午兩點上班,還有一個小時,咱們回家休息一會兒,我想跟你雙修了。”
“好,沒問題。”
劉小黑美滋滋的,跟著宋倩一塊兒出門,回她的小別墅雙修去了。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下午劉小黑沒事,跟著宋倩在武館訓練學員。
父親的事情隻能暫時放下,耐心等待楊景天的消息。
晚上,劉小黑自然住在武館。
夜晚,蒙縣人民醫院。
謝曉峰躺在病床上發呆,腦子裏不停回想著自己跟父親挨揍的那一幕。
房門推開,謝自強進了屋,手裏提著口袋。
“小峰,爸工作很忙,來遲了。”謝自強快步走到兒子身旁,拿出口袋裏麵的飯菜,“吃飯吧,爸都是買的你最喜歡吃的。”
謝曉峰慢慢地吃著飯。
謝自強坐在床前,很是關心的道:“兒子,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多了。醫生說明天早上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我明天過來給你辦出院手續。”
“爸,你工作很忙,就不用過來了,我自己可以辦。”
“也行。那你出院後就回家,好好休息。”
“爸,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我想去雄風武館學功夫。”
謝自強一愣:“好好的,怎麼想起學功夫了?”
“爸,我不想被別人欺負,昨天晚上我要是有功夫,就不會白白挨揍了,我要是有功夫,舅舅也會忌憚幾分,不會對我們家胡攪蠻纏的,我要是有功夫,我還可以保護你!”
謝曉峰越說越激動,對功夫是非常向往。
謝自強安慰道:“兒子,你冷靜一點,不要激動。我知道學功夫很好,各方麵都有好處,可是現在不行呀,你在上大學呢。”
“爸,我現在放暑假,我可以利用兩個月的暑假時間學功夫呀。”
“兩個月的時間怎麼行呀,雄風武館一學就是兩年,你大學畢業之後可以去學,我支持你。”
“可是我等不急了,我想現在就學。”
“他們暑期沒有招生呀,都是每年春季招生。”
“我想去試試嘛,隻要有錢,他們一定會答應的。”
謝自強想了想,終於點頭:“好,我答應你,你可以去試試。如果兩個月的暑期能夠學點東西,也是一件好事。需要多少錢,你跟我說,我隨時轉給你。”
“謝謝爸。”
謝曉峰連連點頭,開心的笑了。
於是,翌日早上,謝曉峰自己辦好了出院手續,收拾了東西,跟父親打了電話,自己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陽州。
到了雄風武館,已經11點了。
雄風武館的廣場上,上千名學員穿著一致的服裝,正在訓練,即使頭頂烈日,也沒有一個臨陣退縮的,每一個都是精神抖擻,衣服被汗水全部浸透了。
謝曉峰背著包袱,越看越興奮,眼裏放射出光彩。
他多麼渴望自己也能夠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隻要能夠成為高手,吃苦受累,流血流汗,他都不怕。
那麼多女的都不怕,他怕什麼。
宋倩戴著遮陽帽在訓練一批女學員,看見不遠處一個年輕小夥子盯著她們,好像個色狼似的,不由得眉頭一皺,大步向他走去。
“喂,你幹什麼?”
宋倩嚴厲的嗬斥道。
謝曉峰連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大姐,我想學功夫。”
“學功夫?”宋倩上下打量著,看他也不像壞人,臉色稍微好一些,“你外地的?”
“不是。我是陽州蒙縣的。”
“既然是我們陽州本地的,就應該知道我們的招生規定,每年春季招生,其它時候一律不招。”
“大姐,我現在在陽州上大學,秋季開學就大四了,我現在暑期學兩個月,大四畢業之後再來學。”
“不行。”宋倩斷然拒絕,“我們武館沒有這個規矩,你想要學功夫的話,明年或者後年再來。”
謝曉峰四下看看,很是友好地道:“大姐,麻煩問一下,武館的辦公樓在哪兒?”
“你找辦公樓幹什麼?”
“我找人報名呀。”
“不用了,我是武館的總教練,這裏我說了算。”
“啊?”謝曉峰再一次打量著麵前的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是武館的總教練?”
宋倩很是嚴肅:“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請你馬上出去,陌生人不能隨便在武館裏麵逗留。”
謝曉峰急了:“總教練,我真的想在武館學功夫呀,我可以多給錢的,兩個月多少錢,您說?隻要能夠學到真功夫,多少錢我都願意!”
宋倩生氣了,加重語氣:“我的話你沒聽懂嗎,出去!”
劉小黑也在不遠處訓練學員,聽見她生氣的聲音,轉臉一看,以為她遇到什麼麻煩,快步走了過去:“倩倩,怎麼回事?”
宋倩指著謝曉峰:“這小子死皮賴臉的,非要現在報名學功夫,而且隻學暑期兩個月,我們武館成立二十幾年,從來沒有半路收徒的規矩。”
劉小黑看著謝曉峰,和顏悅色道:“小兄弟,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是學不了什麼功夫的,回去吧。”
謝曉峰央求道:“大哥,您是這兒的教練吧,麻煩您給總教練說說,讓她破個例,把我收下,多少錢都沒有關係,我一定會好好訓練的,能夠學多少就學多少,我不怕苦,不怕累,流血流汗我都不怕……”
劉小黑看著他苦苦哀求的樣子,忽然有一種莫名心疼的感覺,就好像當初在三江廣場抱著舒秀娟,那種一模一樣的感覺。
奇怪,怎麼又有這種感覺?
難道他跟我也有血緣關係?
腦子裏的靈氣很快傳來消息:主人,恭喜您,您很快就會找到您父親了。
劉小黑頓時大喜,這小子跟他有血緣關係,肯定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
臥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