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多笑眯眯地:“老大,別著急。你那個同學是個綠茶婊我不管,但是我要拯救那個西裝男,我對他還有點印象,好像在某個朋友的聚會上見過,不是壞人,是個有為的好青年,不能讓他掉入水坑嘍。”
然後,大步向那邊走去,輕輕拍了拍西裝男的肩膀。
西裝男回頭一看,驚喜地叫起來:“徐總!”
說罷,趕緊站起身來,搓著手,誠惶誠恐,局促不安的模樣。
曹麗莎跟同伴麵麵相覷,不就是一個啃老的寄生蟲嗎,怎麼變成總了?
看樣子,這個“徐總”的來頭好像還不小。
徐三多拍著西裝男的肩膀,笑眯眯地道:“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康明。”西裝男連忙掏出一張名片,恭恭敬敬的,雙手遞給他,“徐總,小弟早就想認識您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請您多多指教。”
徐三多接過名片,隨便看了看,笑眯眯地道:“康總,你想吃雞肉呀。”
“啊?”
西裝男一臉迷惘。
“想吃雞肉,去我的帝豪夜總會,那裏有全市最高檔的雞肉。這個嘛,就算了吧,檔次不行。”
說罷,有意無意地瞟了曹麗莎跟她的同伴一眼。
曹麗莎急道:“你、你……你什麼意思呀?”
“什麼意思?”徐三多還是笑眯眯的,“曹小姐,幾天前,你跟潘世傑滾床單的事情忘了呀?”
“我……”
曹麗莎啞口無言。
西裝男頓時氣道:“曹麗莎,你還說你沒談過戀愛,都已經跟人滾床單了,那叫沒談過戀愛嗎,那你在做什麼,做雞呀!”
佩佩連忙拉著曹麗莎的手:“莎莎,咱們走,別跟他們說了。”
曹麗莎往地上吐了一口:“呸,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老娘不伺候了。”
然後,抓起位子上的包包,氣急敗壞地走了,走過舒秀娟身邊,停住腳步,鄙視而怨恨地盯著她:“哼,臭三八,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說罷,又吐了一口,抬腿就走。
劉小黑伸出右腳,勾了一下。
劈啪——
曹麗莎摔了個狗搶屎。
同伴連忙將她扶起來。
舒秀娟跟苗春花咯咯地笑起來。
曹麗莎爬起來,氣急敗壞,像個潑婦似的,破口大罵:“劉小黑,你個窮鬼,你找死呀!”
劉小黑笑眯眯地:“曹同學,我雖然很窮,但是雞肉還是吃得起的,隻不過像你這種雞,還沒有吃過,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你自我介紹一下唄,紅燒、清燉,還是一條龍?”
“劉小黑,你等著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曹麗莎撂下一句狠話,氣呼呼地走了。
“臭女人,活該!”
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模樣,舒秀娟心裏很是解氣。
徐三多跟那個西裝男聊了兩句,走過來,拍著劉小黑的肩膀,洋洋得意地道:“老大,怎麼樣,完美吧。”
劉小黑笑罵:“你個臭小子,肚子裏壞水不少。”
西裝男走過來,點頭哈腰地:“徐總,這位大哥是?”
徐三多昂首挺胸,滿臉自豪:“我老大,劉醫生。”
“噢,劉大哥,失敬失敬。”
西裝男連忙跟劉小黑握手,開口閉口劉大哥。
其實他的年紀比劉小黑大了好幾歲。
眾人聊了一會兒,劉小黑跟徐三多告別兩個女孩子,走出了忘情水酒吧。
因為兩個綠茶婊,耽擱十幾分鍾時間,出了門,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陽光熾熱,廣場上也沒有多少人,大家腳步匆匆。
廣場東邊,是帝豪集團巍峨的雙子星建築,金光奪目。
廣場北邊,是雄風集團的圓弧形大廈,氣派輝煌。
徐三多邊走邊問:“老大,先解決潘世傑還是蔣永健?”
劉小黑毫不猶豫:“潘世傑。這家夥把我妹妹害慘了,比蔣永健更加可惡。”
“那不一定。潘世傑算什麼東西,小小的逼二代一個,到我們帝豪大酒店兩三個月了,拍了我好幾次馬屁,我都不搭理他。他跟蔣永健,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蔣永健絕對做過不少大奸大惡的事情,隻不過你還不知道罷了。”
劉小黑走在他麵前,站住腳步,靜靜地盯著他,也不說話。
“老大,你幹什麼呀?”
劉小黑還是盯著他,不說話。
徐三多摸摸自己臉上,感覺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老大,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看得我心裏發毛。”
劉小黑終於開口:“你呢?你做過什麼大奸大惡的事情沒有?”
“怎麼可能呀,我是好人。”
“你這陽州大名鼎鼎的第一狂少,超級逼二代,是好人?”
“當然呀。”徐三多拍著胸脯,“我肯定是好人,除了泡過幾個妞或者被幾個妞泡過之外,一件壞事都沒有幹過。老大,偶爾泡個妞,正兒八經的泡,不算是幹壞事吧?”
劉小黑指點著他:“你這第一狂少的名頭是怎麼來的?”
“當然是拜蔣永健所賜嘍,他本來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狂少,出門在外,前呼後擁,誰都讓他三分,隻有我不怕,我一看見那小子牛逼轟轟的樣子,我就來氣,我就要欺負他,久而久之,陽州人民就把我當成了第一狂少,那小子就屈居第二了。”
劉小黑忍不住一笑,“好,算我相信你了。我早就說過,你要是幹什麼大奸大惡的壞事,我會親手除掉你。現在看起來,你好像還沒幹什麼壞事,不像個壞人。”
徐三多嬉皮笑臉地道:“老大,我知道你功夫高強,但是這兩個月,在您的指點下,我已經有了很大進步,說不定,你已經打不過了,要不,咱們試試?”
劉小黑笑眯眯的,人畜無害的樣子:“真的想試呀?”
“嗯哼。身為武林高手,誰不想找個高手比試一下呀,要不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去雄風武館打擂台賽呢。”
“好,咱們現在就比。”
劉小黑迅速在他身上點了兩下,“來吧。”
徐三多準備提氣,卻忽然間發現,自己一點力都提不上來,腳不能動,手也不能動,隻能站在原地,哪兒都去不了,擺不了架勢,更別說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