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聞臉色蒼白的製止了快要暴走的邀月,然後一臉憐憫的看著自己的師侄子,雖然他不是很想吐槽,但是還是很想說,陰陽家掌門在另一半上總是很悲催。
元一子的師傅,自己的師兄是個典型的妻管嚴,經常被自己地妻子攆的滿山頭跑,不過兩個人的結局倒是很讓人唏噓,自己地師兄最後融入根源,他的妻子也跟追隨而去……
而自己這位倒黴的師侄,也跟他師傅一樣,看樣子是準備娶一個脾氣差不多的妻子回家,至於未來的會發生什麼事情,他閉著眼睛都能猜得到,整個陰陽家絕對會烏煙瘴氣的!
本來自己還對下一任的掌門抱有一點期待,可是……
天聞看了一眼站在船頭看著山頭的司徒安,搖了搖頭,掌門一脈算是沒有救了,也算是一代更比一代浪吧……某種意義上的。
“你是?”邀月一臉好奇的看著麵前的人。這個人好像和元一直很熟悉的樣子!
元一子笑眯眯拉著邀月,跟她介紹。
“這是我師叔,是陰陽家上一輩的老不死的,一般的時候都不會出現,都躲在陰陽家混吃等死……”
剛剛被年輕形態元一子累的不輕的陰陽家眾人,頓時就感覺到了天雷滾滾。
他們也曾經聽說過的,陰陽家藏著一群老家夥,過他們都是當做傳聞來聽的,畢竟這麼久了,誰也沒有看見就是。
不過現在他們終於看見活著的傳聞了,原來陰陽家真的有那一群老家夥躲在門派裏!
“喂喂,元一子,雖然你上述的形容詞表達的意思都沒錯的樣子,但是你可不可以換一種形容方法,比如說暗中守衛陰陽家和平幕後英雄?”天聞子扯著嘴角,總覺得好像打死麵前的這個家夥。
元一子聳聳肩,他現在是傷員,現在不作死,以後作死就真的會被打死的。
“我說,你麵色怎麼這麼慘白,你來大X媽了?”願意一直看著天聞臉上的蒼白的麵容,似乎在這蒼白的麵容之下,她還看見了兩個巴掌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我這麼蒼白是誰的錯啊!”天聞挑起來指著雲一直咆哮,“要不是為了把你從根源裏拉出來,我有必要流這麼多血麼?你這小子是不是太幸災樂禍了!!!”
天聞咆哮過後看著一臉沒事人的元一子,捂著額頭歎了口氣,他決定回了陰陽家之後,一定宅在房間裏苦修,一輩子也不出來,他怕被這個混蛋給氣死!
“說說看吧,能讓你這麼狼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元一子,看著一眼四周發現基本上都是一些值得信任的人,那些老不死的就不說了,他們都是屬於一個秘密戰線的,剩下的陰陽家弟子也是陰陽家下一代的頂梁柱,也有資格聽。至於白起……嘛,算是擺個核心吧!
再毫不猶豫的坑了一把自己的徒弟之後,元一子開始解釋自己在根源裏遇見的事情。
“我被坑了,對方早就在根源了做好了布置……”
雖然元一子把自己吹的很光正偉岸,如何牛逼,如何壓著閔公子打,如何最後賞了閔公子一個耳光,但是他那一截空蕩蕩的衣袖告訴大家,這一仗很危險,危險到人間最強修士都差點折損……
“那些人真的敢這樣做啊!冒著天地大不諱……”
“不過說起來我比較在意那個閔公子所說的幕後之人。”
“帝嚳……這可是一個不得了事情啊!這位居然會作做出這樣的事情!”
“上古四帝顓頊、帝嚳、堯、舜向來同氣連枝,你們說他們……”
元一子聽到大家的議論聲伸手揮了揮說道:“這些壞事情我們還沒有判定真假,一切都不好說,目前先得搞定這個大家夥才是!”
大家看著擎天一樣的黑色巨人,都不由自主的點點頭,沒錯要是不把這個東西搞定,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不過大家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後手,神明們招惹出來的麻煩,還是交給神明來處理!”元一子的話讓大家多少鬆了口氣,既然他說準備了後手,那一準沒有錯。
就在眾人準備看著雲一直的後手是什麼的時候,天聞和關勝圍在元一子身邊是小聲的問道:“你真的相信閔公子說的麼,幕後主使是帝嚳?”
元一子看了一眼四周,搖搖頭說道:“一開始我差點信了,畢竟按照上古四帝的壽命來說,他們也到了應劫的時候,有理由來奪取人族的運氣來補足自身,可是後來我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四帝是如何人物我們都清楚,他們不會不知道這樣做就是在痛苦的慢性自殺!”
“那你的意思就是,閔公子說的是騙人的?”關勝看著元一子皺著眉頭問道。
“不好說……現在我們誰都不能信!”天聞想了想搖了搖頭,目前的發生的事情他有些看不懂,隻要是天上的神明就都有嫌疑做這樣的事情。
元一子點點頭,他讚成天聞的話,現在這個時候他們真的不能相信天上的任何神明,一切隻能靠自己的去慢慢看,去慢慢調查才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老不羞,你跟瑤池仙女的關係不錯,麻煩你跟他們打聽一下……”元一子看著關勝。
關勝一臉尷尬的點點頭……他的確是認識瑤池仙女,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偷看她們洗澡的事情還沒被算總賬呢,這次自己又得傻不拉幾的湊上去了。
雖然是為了人族,但是廣生行李還是很不舒服,於是他準備讓元一子也不舒服。
“青雲的事情,你徒弟大概會找你的麻煩,你準備怎麼跟他說?我覺得你要是告訴他青雲覆滅在你的策劃之內,你這個徒弟當場能跟你翻臉!那小子是個什麼人,老頭子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元一子原本幸災樂禍的臉上瞬間一僵,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關勝,這個老不羞說的沒錯,青雲的赴美的確是在他的算計當中,但是這裏麵的東西實在是太過複雜,當初他就不同意祁連的做法,現在好了為難的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