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怎麼沒動靜!急死我了!”燕飛滿臉抓瞎,恨不得切開肉山的肚子吧大師兄造出來。
白起的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盯著一動不動的肉山,她覺得這個家夥不會那麼容易死。
喘了幾口氣的羅翠英,也在尚雲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著肉山。
“師傅,放心吧,會沒事的!”
尚雲安慰的話剛剛落下,肉山就跟抽風一樣抖來抖去。
這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腦袋裏蹦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一道金光從肉山的身體衝天而起!
“混蛋,食我一擊武神超霸斬啊!
楊明的聲音從肉山的身體裏穿了出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但是同時也一頭霧水。
武神超霸斬是什麼玩意,怎麼感覺好像是武修的招式?
不過那道金光並沒有給的他們太多時間思索。
看著做無序運動在肉山身上切來切去的金光,燕飛包頭就開始跑,其餘人也不甘落後。
看到被金光切過的地麵留下整齊而且深不見底的裂痕之後,就沒有人像被這玩意掃到。
一番雞飛狗跳之後,所有人都站到了安全距離,現在離肉山已經足有一千多米遠。
楊明強忍著缺氧,和肉山體內的酸液給身體造成的火辣辣的疼痛,看著不遠處避無可避的藍色神魂。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個地方,他隻知道,那顆神魂死定了!
楊明我進了手裏的斬仙劍,講真要不是他劍術太差,那顆神魂早就悲切碎了。
“MMP的,這句的是老子這一輩子來的最糟糕的地方!”
楊明反手握劍,原本暴射的金光瞬間縮回道劍身上。
“以後再也不會你是鹹魚劍了!”
楊明將斬仙劍狠狠的往下一插……
所有人都聽見了一股沉悶的爆鳴聲,龐大的肉山中間迅速鼓起一個大包。
大包迅速膨脹,然後超過極限猛地炸開。
“出來了!”眼尖的的羅翠英,敏銳的看到的楊明抱著什麼東西從爆炸的地方噴了出去。
她腳踩大地,整個人高高跳起,接住了落下來的楊明。
不過他還沒有落地,就把楊明丟了去出去。
“你身上怎麼就這麼臭!”
燕飛問道那古怪熟悉的臭味,咧嘴笑了笑,真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當初自己也是頂著這股臭味,差點沒有被柳葉鎮裏的人大打死。
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楊明,爬起來,剛想說些什麼就被身上的臭味差點給熏過去……
“這個就是神魂?”羅翠英一臉掀起的看著楊明懷裏抱著的東西。
楊明點點頭,這玩意就等於肉山怪物的腦袋,把這玩意拿出來之後,肉山怪物隻有死路一條。
這個時候燕飛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大變
“不好!大家快跑!”
他的話還沒有落下,不遠處那龐大的肉山怪物,身軀就跟吹氣球一樣迅速開始額膨脹。
然後炸成了漫天腥臭的黑色血水。
一群人揮刀函穀關的時候簡直就是頂風臭十丈,甚至有些鐵打的秦卒們在問到這股氣味之後兩眼一閉雙腿一蹬,就暈了過去。
楊明很體諒這些暈過的秦卒,畢竟連他們這幫超凡人士都受不了,更何況這些普通人。
不過百起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將那些暈過去的士卒們吊起來,然後從楊明身上扒了一件衣服,放在這些吊起來的秦卒下麵……
對白起的做法,楊明表示強烈的譴(zan)責(mei),這實在是太(da)慘(kuai無(ren)人(xin)道了!
除臭是一件很苦難的事情,特別是在這個沒有熱水器,沒有肥皂的年代,淡然也不是沒有好處,那就是不用撿肥皂……
不過在水裏泡了倆小時的楊明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他想要泡溫泉啊!
在函穀關邊上的一條小河裏,一群男人光著膀子泡在水裏除臭。
當然男女共泡什麼的完全就是想多了,尚雲和羅翠英在上遊,燕飛這個貨到是想去跑來著。
尚雲也表示不反對,可惜被羅翠英砂鍋那麼大的拳頭打飛。
“明明是我的未婚妻來著……”燕飛一臉納悶的撇撇嘴。
楊明沒空搭理這貨,他看著河裏翻著白眼飄起來的魚兒,內心毫無波動,這味道簡直就是秒天秒地秒空氣……
突然他想起起來,有段時間自己吃了好多魚,都試燕飛送過來的,好像就是上次鏟除邪教的那次……
“燕飛呐……”楊明神色不善的看著的燕飛。
燕飛不知為何感覺好像要倒大黴的樣子。
“前一段時間你帶來好多魚……”
楊明還沒說完,燕飛就開始飛快的往岸邊撲騰。
已經不用多想,凶手就是這個王八蛋!
楊明想起自己吃的那些魚頓時就覺得一陣反胃!
“別跑你這混蛋!”
“不跑才是混蛋!”
“食我一擊水龍彈……”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楊明你看著飄在水麵上的燕飛,心裏爽快多了。
燕飛翻了個麵,嘴裏吐出一道水柱,看著蔚藍的天空。
“白將軍,為什麼沒有和我們一起泡?”
楊明愣了下看著燕飛。
兄弟你看事情的角度很新穎嘛。
“要不你去問問?”楊明給燕飛挖坑,並且抱著十二萬分的期許,希望這貨跳下去。
白起是女兒身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絕對是特大新聞,打的六國抬不起頭的人居然是一個女人,相信所有的戰陣男兒都要哭死。
“總感覺,大師兄你又在給我挖坑……”燕飛一臉警惕的看著楊明。
“切……”楊明撇了撇嘴,這家夥越來精明了,不太好坑了。
“大師兄你果然是想坑我吧!你剛才“切”了一聲是吧!?”
“哪有,你多想了……”
不過燕飛的問題倒是引起了那些墨家弟子們的興趣。
他們這些天和秦卒一起並肩作戰,對那個坐在城頭始終一臉淡定的白將軍相當的敬佩。
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就算情況在危機的時候,這位白將軍也坐在城頭別說挪位置了,臉上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隻是冷靜的不斷下達各種命令。
他就像在城頭,一杆活著的大旗一樣,隻要他還在士氣就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