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秦風確認當時他是看了紅袖的,可是到底是什麼模樣,他好像有點記不清了,隻是知道紅袖看著讓人有些不舒服,尤其是紅袖微微拉下衣襟的時候,他雖然對男女之事不是很明白,但是也知道紅袖並不如外人所說就會一個清倌人。先前他還未安排那樣一人對紅袖口出汙言穢語而有些不忍,後麵便是一點內疚之心都沒有了。
常宇良看著秦風在聽到紅袖的時候一臉冷冷的樣子便打消了心中的一些想法。他也隻是聽說紅袖美名遠揚讓不少人為之傾倒,向來一個女人即使犯了什麼大錯賞給秦風也是無礙的,誰知道秦風壓根就不上心。不過也好,不過一個煙花之地的女子,到時候再找些好的就是了。
這是常宇良的想法,換做賈如初估計鐵定是想到不該想的方麵了。
秦風再次來到了鴛鴦閣,這次並沒有人阻攔,秦風進去的很是順利。
隻是秦風進去的並不見那個叫做惠香的侍女,秦風不動聲色朝紅袖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我今日是帶足了銀錢的,定是能待上許久的,隻是我能力有限隻怕這一次來了,之後便不能再來了。”
紅袖從秦風進來的時候臉上便有些怔怔之色,聽到秦風的話這才回過神笑了笑,隻是那笑意未達眼角。
這讓鼓起勇氣看了一眼紅袖的秦風心裏莫名的一突。
這中間怕是出了什麼問題的。
可是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除過偷偷的進了皇宮之後這一段時日都在城東陳府裏住著。
這些疑惑秦風暗暗的壓下,隻好用一臉近乎迷戀的眼神看著紅袖,眼中還微微的泛著不解。
“你到底是誰?”
秦風聽到這句話心裏“咯噔”一下,果然是出事了。
“這,……”
“你到底是誰?”
紅袖再次詢問的時候眼神和語氣都有些嚴厲了。
秦風讓自己鎮定下來:“紅袖姑娘什麼意思?”
“你不是陳霍。”
語氣裏沒有絲毫猶疑。
“何出此言?”
“你今天若是不出現在鴛鴦閣那麼一切我就信了,可是你偏偏出現了。”
秦風心裏回味著這句話,什麼叫做今天不出現?明明是昨天說好的啊。
秦風下意識的回憶著昨天的事情,可是還未等他想清楚就見什麼東西朝他飛來。
秦風本能的接招奪過那記飛刀。
這個時候看樣子隻能將紅袖先抓住了。
紅袖竟然有功夫還切還是不弱,這也是秦風在和紅袖過了十幾招之秦風才占了上風,女子體力到底是不行,秦風占了上風沒多久之後就直接將紅袖擒獲了。
“你就是秦指揮使吧?”
紅袖在被抓住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帶走!”
此時隱藏在暗處的人已經出來,秦風便吩咐道。
紅袖看著秦風這個時候的冷酷讓紅袖有點恍惚,明明是同一個人竟然讓人一點都察覺不出兩人其實是一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誇秦風的戲演的真好了。
“是你?”
到了詔獄之後紅袖再一次驚訝了。
“怎麼,紅袖姑娘,爺說能等有一日爺定會讓紅袖姑娘在爺的麵前下跪求饒的,怎麼樣,爺沒有失信吧?”
“你是誰?”
“嘖嘖,堂堂的紅袖姑娘,多少朝臣都是你的裙下之臣,怎麼竟說這一句話?”
紅袖心中有著極其不安的感覺。
是了,從進到詔獄之後四周都是黑漆漆陰森,若不是狹小的窗戶滲透的一點亮光,紅袖都不知道她是不是進了地獄了。這樣的情景她又怎麼能不安,尤其是再在她看到眼前之人就是秦風當日在鴛鴦閣前教訓對她出言不遜的人的時候,紅袖心中再次升起了害怕。
“爺是什麼人紅袖姑娘怎麼會不清楚呢?”
那人說話的時候眼光大膽而直接的在紅袖身上的每一寸每一處留戀,仿佛紅袖身上不著一縷一般。
紅袖此刻才發覺,最可怕的不會那些一上來就直接進入正題的恩客,而是眼前之人的瘋狂,沒錯,她看到了一抹瘋狂。
“不管你是誰,我被抓到了錦衣衛,自然就是要緊的犯人也容不得你放肆!”
“花媽媽說的不錯,果然是脾氣不好。不過還算對爺的口味。”
紅袖有些緊張的看著已經湊前一步對著她猛地吸了一口氣的那人。
“你,你幹……什麼?”
紅袖不是黃花大閨女,按理說對於這樣的事情其實不該這麼恐懼的,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而且那人的目光和行為卻是莫名的讓她Jude膽寒。
“爺要幹什麼,紅袖姑娘想必不是最清楚的嗎?昨天是要給你送銀子的,沒想到紅袖姑娘喜歡免費的。”
“秦大人不會讓你這樣胡來的!”
那人仿佛沒有聽見一般直接扯下了紅袖的腰帶。
“啊!”
隨後見那人在紅袖的耳邊呼著熱氣道:“記住了,我叫春生。‘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好好的一句詩到了春生的嘴裏便有些駭人了。
“春生?”
紅袖在聽到春生嘴裏的話的時候一下子驚訝出聲。
紅袖的樣子讓春生眼神動了動。
“叫的可真好聽。”
春生的話明明是帶著曖.昧,可是卻是一點也沒有曖.昧的味道。
“你要是沒有放走惠香的話,今天你或許不用受多大的苦了,可惜啊,今天好好的一個佳人就要讓雜家處理了。”
雜家?
紅袖心神一顫,她早就覺得眼前之人有些不對勁的,莫名給人一種陰森之感,紅袖想過春生要麼就是錦衣衛的人,要麼就是托了銀錢打通了關係的,兩者紅袖是偏向前者一些的。
現在“雜家”這兩個字一出現,紅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春生是一個太監。
一個太監對她流露出那樣的神色,不由的讓她心裏產生了恐慌,在鴛鴦閣裏最是能聽到哪兒些烏七八糟的八卦了,或是宮裏的太監因為斷了命根子,有一部分太監因此便對女人有一些變態,跟了太監的女人一般都是有些慘不忍睹的。她一個青樓女子聽說了那些女人的額慘狀都是嚇得三天三夜沒有睡好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