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
若是不知道賈如初和秦素伊的感情甚好,常宇良都懷疑賈如初是不是對默笙是有什麼想法了。
“幫秦妹妹看看啊。”
常宇良覺得不管咋樣都有些別扭,哪怕賈如初不是因為默笙的緣故,秦素伊畢竟曾經是他的女人,現在這麼快就給她找下家還是當著他的麵的,常宇良這話還真是不好接下去。
他現在都覺得他好像真的有病一樣,怎麼好端端的提起這個問題了。
“這個問題現在談論還不是時候。”
“那我先了解了解。”
賈如初興趣正濃,這個時候怎麼願意停止呢。
常宇良沉默了一會兒隻好說道:“叫默笙,今年虛歲三十,長得還可以,不良嗜好沒有,也沒成親。”
“有別的女人沒?”
“應該沒有,他對女人一向避之不及。”
賈如初一聽有些緊張:“虛歲三十也就是說二十八了,竟然還沒成親,也沒有女人還對女人避之不及,他,他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常宇良此時慶幸他是躺在床上的,不然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這話驚的做出什麼不雅的舉動來。
“你想多了。”
“那就好。就會年齡有些大了些,不過年齡大了會疼人。沒有背的女人這一項挺好的,秦妹妹是他第一個女人默笙應該會更珍惜一些。”
賈如初說完這句的時候想到她那個時代,那個時候對女子要求相對而言還是很寬鬆的。但是有一點是很現實的,男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是不太一樣的。
“皇上若是方便的話,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個叫做默笙的?”
賈如初越想越覺得感興趣。
有一會沒說話的常宇良慢吞吞的說道:“你也是第一個,我第一個女人。”
嗯?
“第一個女人?”
賈如初不可置信的喊了起來。
“有必要那麼驚訝嗎?”
“可是那個時候你技術不錯啊,怎麼都不像第一次的啊?”
賈如初說完這句話後屋內的氣氛瞬間低了下來。
賈如初覺得氛圍有些不對,很快回憶起剛才她到底說了什麼,等到想到的時候,賈如初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她這說什麼不好,偏偏說起這樣的話,這話換著誰聽都覺得賈如初和常宇良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第一次。
“宸貴妃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
就在賈如初還在懊惱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常宇良開口了。
其實,常宇良實在是不想開口的,聽到賈如初的話那一刻他差不多快氣炸了,可是他自己清楚,賈如初當時確實是第一次,落紅可不是那麼好做假的。
至於王岫燕他沒及時發現不過是藥物作用的結果。沒錯,是王岫燕給他下了藥。當時王岫燕說是第一次害怕所以借著藥。
賈如初知道常宇良為何會這樣問了,她現在有些慶幸她還是有落紅的。現代醫學說了好多雖然沒有和人發生關係,但是卻是沒有落紅的。
“我,我就是覺得皇上和會麵的表現是一樣的,嗯,很厲害。”
常宇良心裏這才好受多了。
不過,這一提也讓常宇良一下子想到了最開始的那一次,常宇良表麵鎮定,但是額頭上早都冒汗了。
被常宇良這麼一插話,賈如初再也不敢問東問西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再說錯什麼話了。至於秦素伊那邊,賈如初也知道常宇良說的對,現在秦素伊的以後不是這麼快定下的時候,秦素伊以後麵臨的問題還多著呢。
時間一晃已經三個月過去了。
宮變帶來的陰影已經在宮中完全消失了,唯一的遺憾的是先帝之子到現在都沒下落。
朝中的經曆了一次大清洗,勳貴之家中牽連了兩個國公府,三個侯府,兩個個伯爵府,六部之中牽扯的官員還不算是特別多,倒是勳貴之家這一次在清洗中受到波動最大,偏偏那些勳貴沒有什麼立場去抗爭。
其實倒也可以理解,曆來勳貴之家很多時候都是慢慢的積澱下來,到了後麵就為君王所不容,而那些勳貴之家因為浸在富貴窩裏久了,自然不想離開,因此到不是容易禁得住誘惑。先帝和先帝之子給與他們這些勳貴之家的保證剛好能和他們的的目的不謀而合,兩方自然成了合作對象,誰知道這最後竟然失敗了。真真是富貴險中求啊!
開春之後就開了恩科,新一批官員選舉正在進行,朝野上下出現新的局麵,後宮也是如此。
原來的老的嬪妃出事的出事,不受寵的不受寵,那些去年選的嬪妃到現在還沒侍寢的一個個都像是受了春天的影響一般,一個個都蠢蠢欲動。
而常宇良卻仿佛是老僧入定一般,竟然除了偶爾去安樂宮之後再沒有去別的地方。
“這些人一個個的膽子倒是真的挺大的,竟然連皇上也編排起來了。”
賈如初的話說的漫不經心,但是誰也不敢小看了。
外麵傳言,那個所謂的先帝之子因為不想讓常宇良又子嗣便給常宇良下了藥,所以常宇良現在是不舉,以後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賈如初聽到這個傳言想說的是:“放屁,絕對是放屁!老娘還不知道皇上舉不舉?”
可是她怕嚇壞了安樂宮上下的人,也害怕被馮姑姑連番耳朵轟炸,所以才漫不經心的說了剛才那樣一句話。
“這件事那些人膽子確實太大了,奴婢已經讓安樂宮上下不能隨意議論這個謠言的。”
“馮姑姑做的不錯。”
常宇良那邊蕭進在給常宇良回完話之後隻剩下一陣沉默。
蕭進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
這也不知道是誰,簡直是太胡鬧了。
“讓秦風來一下。”
蕭進不禁為這次散步流言的人默哀。
“你來了,這次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秦風說道:“這次的流言傳的比較快,就像是有人故意引導的一般。”
常宇良點點頭:“你覺得會是誰?”
“微臣以為應該是那人有動作了,近來我們每次得到消息都及時的撲過去,雖然沒抓到他,但是他的藏身之地應該不多了,想必也是被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