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如初不是沒聽到這個消息,若說不擔憂肯定是假的。
她不僅擔憂她還憤怒。
畢竟那三哥小家夥可是她的孩子,她怎麼能容許別人帶給她的孩子這麼些惡意的傷害。說不定對三個孩子以後都有影響。
賈如初甚至想過,常宇良會不會直接將秦風受傷的消息以及她和幾個小家夥在永安寺差點受到巨大威脅的事情說了出來,畢竟若是這樣的話就能直接說明了當時她去永安寺其實是常宇良已經知道了她有了身孕,但是宮裏不安全,所以才找了借口讓她去永安寺好好的保護腹中的胎兒的。
可是,常宇良沒有這麼做。
賈如初有些不解,但是這件事情到底是已經壓製下去了。
和賈如初又同樣疑惑的還有蕭進。
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蕭進也思量了許久想的和賈如初也差不多是一樣的,但是常宇良卻是沒有同意,反而是發起呆來了。
蕭進記得常宇良當時嘴張了張,最後到底隻說了一句:“朕自有分寸。”
一句話,蕭進再也沒有過多的詢問。
永安寺裏。
賈如初看著常宇良到永安寺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賈如初再一次找到了無相大師。
“我馬上要回宮了。感謝你這一段時間對於我和孩子們的照顧。我想問的還是那個問題,嘉懿一定要在三歲之後才能回宮嗎?”
無相大師似乎還在思考。
然而賈如初卻是已經真的著急了。
時間不多了,她真的不希望常嘉懿獨自在永安寺。
原本賈如初以為她會在永安寺待上三個年頭,到時候剛好可以一直陪伴著常嘉懿。因為之前無奈將常嘉懿獨自一人小小的放到永安寺,賈如初的心裏充滿了歉疚。
所以在得知能和常嘉懿有相處的機會的時候,賈如初總是不自覺的對著常嘉懿說道,以後母妃一定會一直陪你一起長大。
賈如初知道父母的諾言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有多重要的,她也是從一個孩子才成長為大人的,而且她真的不想聽欺騙也設不得在這個問題上讓常嘉懿感覺到欺騙。
於是,賈如初說道:“說起來,這個世界我暫時知道的也就是咱們兩個人才是一個時代的人,也因為這層關係在,原本在那個時代兩個不太熟悉的人卻有了一種很熟悉的革命情感。說實話,最開始你說起關於嘉懿的那些事情,我是不以為然的。同為現代穿越人,我相信你其實也理解的,大部分人是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神的。可是你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最後還是相信你了,所以才將嘉懿交給你送到了永安寺。”
“其實,我不是被你的敘說還說服了,我是相信你。相信你對我沒有惡意,對嘉懿沒有惡意,相信一個朋友知己的敘說,哪怕你說的安歇東西我感覺有些荒唐。”
無相大師聽完賈如初的話深深的恩看了一眼賈如初。
“嘉懿的事情我並沒有騙你,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和這個空間我說的也都是真的。聽起來確實有些荒唐,可是它確實是是事實。就像是我以前也無意中幻想過我會不會穿越了,穿越到某個朝代?但是我相信,我要是真的在現代社會裏告訴別人我真的能穿越的話,而且已經穿越很多次的話,別人估計會將我當作神經病。畢竟在大家的認知裏穿越隻是存在影視劇小說中,她是一種幻想主義。可是,我告訴你我穿越穿越了很多回的時候,你的臉上隻露出了同情,並沒有不可置信。”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其實你是相信的。你為什麼相信,這裏麵其實不用我細說。隻不過是嘉懿也並不是一定非要在三歲之前才能回宮,隻是這樣會萬無一失。而我最開始的的任務之一其實就是為了保護嘉懿。我說一定是在三歲到了才能回宮,其實也不是一點私心也沒有。”
賈如初沒有一點不高興,相反臉上的表情還是很輕鬆的。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私心,隻有適度都會讓人覺得舒服,無傷大雅。
“你問的問題我一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我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在想著要不要將空間送給嘉懿。”
賈如初心裏十分震驚,她見識過空間的厲害,自然是知道這個擁有這個空間的好處。
可是現在,無相大師竟然說在思考是否將這個空間給常嘉懿。
“那個空間對於進去的人選擇性都是這麼的苛刻。怎麼可能接受新的主人?”
賈如初的意思其實是想給無相大師自己一個借口,好達到委婉的打消無相大師的念頭的意思。
“之前,那位高人還說了一句話,這個空間若要隻贈有緣人,目前我還不知道這個有緣人到底是誰你所以我在猶豫。”
賈如初現在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半晌,賈如初說道:“不用了,這個空間用在你身上可能會帶給你更多的便利,與我們的幫助卻不是很大。”
無相大師知道賈如初是說的是他的身份的事情,以他的身份來說,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解釋起來確實相對容易一些。
比如這次大家的突然消失。
無相大師說道:“我這樣的身份,一般不會有人敢找我麻煩的。而你們這次的麻煩擺脫確實多虧了這個空間。你們回到皇宮麵對的問題更多,說不定這個空間就能幫得到你。”
賈如初不說話了,她好像沒辦法反駁無相大師的話。
“而且,這個空間我是真的想要送給嘉懿的。我不知道有緣人究竟是不是嘉懿,但是我對嘉懿的感覺很好,介意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現在她還小,空間暫時交給你保管,直到嘉懿過十歲生辰的時候,這個空間便徹底是嘉懿的,就是你這個母妃也是無權幹涉的。”
“若是你不要的話,我還是真的希望你能將嘉懿留到三歲再進宮的,我不放心。”
無相大師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賈如初更是不好再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