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瞌睡

杜明月自己想清楚後對碧水就更加不滿了,於是,杜明月又開始重視起香荷了。

等到碧水明白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有些遲了。

碧水對於杜明月老是對她心存不滿,她越是低微,杜明月似乎越不將她當回事。

碧水在未混到宮裏之前暗夜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一切若不是為了他,她能聽杜明月話才怪呢?

於是,碧水決定避一避,這一段時日就和杜明月冷了下來。

杜明月其實在事後是想著要按照原來的計劃的,可是到底她的根基淺,她聯係不到前朝的大臣。

所以,杜明月現在想著,到了過年眾命婦進宮的時候她可以和命婦們一起說說話,拉拉關係。

如此一來,杜明月和賈如初那場鬧劇竟然真的自動終結了。

到了常宇良正式封印的日子,蕭進還沒發現常寧宮和前朝有什麼聯係。

蕭進有些欲哭無淚,他沒抓著人不說,還白白的在賈如初麵前許下了一個承諾。

今年,常宇良倒是沒說讓眾命婦朝拜賈如初,但是這些朝中官員家眷哪個不是人精,這皇上既然沒說不,她們便按照往日的慣例還是到了賈如初的宮裏給賈如初請安。

賈如初這一次接受大家的請安和之前常宇良體第吩咐了不一樣,所以賈如初這一次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這些朝中官員家眷。

等到送走這些家眷的時候,賈如初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快要廢了。

賈如初也是一次知道,原來坐著說話不腰疼也是騙人的。

可是賈如初此時還不能歇息,晚上還有宴會。

這次宴會雖然不是賈如初獨個辦的,但是賈如初也除了大部分力的。

之前的中秋宴會,賈如初利用她穿越身份,用了很多現代元素,喝一次,賈如初倒是不想太奪人眼球了,和其他人商量了一番然後安排了一場中規中矩的宴會,不出彩,但也不大能讓人挑的出來錯的。

賈如初對於這樣的宴會很是無感的,這樣的純粹的歌舞看個一眼兩眼還可以,古樂曲賈如初還是很喜歡的,可是聽的多了,沒有歌詞,很容易就能讓人昏昏欲睡。

於是,賈如初就這樣在大年夜丟臉了。

“怦!”

有器皿相碰的聲音,賈如初嚇了一大跳,等回過神看到大家都望向她的時候她才知道這聲音是從自己這邊發出的。

而且她還是喝酒然後喝睡著了酒杯碰到了碗碟之上。

最近幾天,賈如初老有一種犯困的感覺。

常宇良卻在此時開口:“為我南安國國泰民安舉杯!”

常宇良這句話算是解了賈如初的圍了,大家便不再將目光放到她的身上。

蕭進卻是趁大家舉杯的時候到了賈如初身邊,詢問賈如初身邊的暗香:“娘娘可是有何事?”

暗香聽到蕭進這般問起,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蕭進見暗香遲遲不回答倒也覺得意外。

馮姑姑這個時候剛好發現了蕭進。

“娘娘無事,多謝皇上掛念了。”

蕭進聽後才返回去給常宇良回話。

接下來的晚宴時間,賈如初極力忍著瞌睡,甚至將自己的手心都摳破皮了。

不是她不想離開,平日裏她倒也能任性隨意說句身體不適就離開了。可是這時候不能,她和常宇良的事情還沒能弄完。

而且她下午才見的眾命婦,那個時候她還好好的,現在即使稟告說身子不適反倒是落人口實。

賈如初不敢再沾一滴酒,雖然這酒和現代啤酒的酒勁差不多,甚至比那酒勁還小一點,但是賈如初就怕自己現在這瞌睡勁多喝一點都能讓她的瞌睡越來越沉重。

宴會結束的時候賈如初已經感覺整個人都是頭重腳輕,走起路來,腳步都是虛的,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若不是暗香和晚晴兩人左右攙扶著,賈如初感覺自己整個人肯定已經倒了下去了。

到了安樂宮,賈如初直接撲向她的大床,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們幫本宮取下首飾釵環,本宮好瞌睡。”

說完之後賈如初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賈如初感覺有人在動她的衣服,賈如初下意識的覺得是馮姑姑她們在給她換衣服到也沒有醒來。

第二天,賈如初隨著外麵鞭炮聲響起看著身邊躺著的一個大活人嚇了一跳。

“愛妃醒了?”

賈如初一下子想起來了,感情昨晚不是馮姑姑她們,是常宇良。

那麼,她的衣服?

賈如初掀開被子一看,還好她是穿著褻衣褻褲的。

“怎麼了?愛妃這樣仔細檢查一遍是想起了什麼?”

“皇上您該不會趁著妾睡著的時候,那個那個了吧?”

常宇良聽到賈如初的話更是玩味的說道:“哪個哪個?”

賈如初氣悶,不再開口說話。

良久,常宇良才說:“朕沒有特殊嗜好。”

賈如初一聽常宇良這話裏有話便對著常宇良問道:“什麼意思?”

“朕還不至於對著一個睡得如同一頭豬一般的人做什麼?”

賈如初越發不滿,氣的臉蛋鼓鼓的對著常宇良瞪眼說道:“說誰是豬呢?”

“自然是誰承認就是誰了?”

賈如初一聽先是不悅,懊惱,但是很開賈如初又笑著說道:“妾還差點就信了皇上的話了。若如皇上剛才所說,那皇上現在又是和誰在同床共枕呢?”

常宇良不說話了,然後一個翻身欺壓上去。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他可以讓堵住她的嘴。

“皇上!”

賈如初趁著呼吸的書劍喊道。

常宇良這才停下。

“愛妃這麼著急?”

急你妹!

“皇上,您是不是該上朝了?”

常宇良一聽賈如初的話直接笑出聲了,然後繼續俯身下來對著賈如初說道:“愛妃要尋理由也該尋一個靠譜一點的理由。”

賈如初一聽常宇良的話,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這下子輪到常宇良疑惑了。

再細看賈如初的神色好像不似作假。

“沒什麼意思。就是‘從此君王不早朝’。”

常宇良心裏還是覺得賈如初裝的太像了,不過,賈如初既然樂意玩,他倒是也不介意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