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如初是打算學琴然後爭寵的,可是沒想到她才剛學就碰上常宇良了。隻是碧波庭裏賈如初對於常宇良的言行還是很不爽的,所以她現在也說不清是幸運還是不幸運了。
清淺是在賈如初回到安樂宮許久臉上都不見笑容也不見吩咐準備今晚的侍寢的時候發現賈如初並不高興。
“娘娘可是有什麼顧慮?”
賈如初看著清淺沒有說話,倒是把清淺看的低下了頭。
“清淺覺得本宮應該有什麼顧慮?”
清淺聽著賈如初不帶任何口吻的詢問,突然有些懷念之前那個說話有些不著調的賈如初了。賈如初這樣真的讓清淺很有壓力,很是不適應。
“沒,奴婢見主子有些悶悶不樂,所以......”
賈如初聽了清淺的話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這都是命啊!”
清淺覺得原來那個主子又回來了,可是她卻還是沒弄明白賈如初到底是歎什麼氣,說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好了,好好的準備一下吧,我先休息一下,省的晚上覺得困。”
賈如初說完這句話清淺便停止了胡亂猜測,她別的沒摸清,但是自家主子是個愛睡之人她倒還是可以確定的。
雖然現在賈如初倒是不用去養心殿了,皇上是可以來安樂宮的,清淺也不用再擔心自家主子在養心殿睡過頭了,可是清淺更不希望賈如初因為睡覺而把侍寢的事情弄砸了。
賈如初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過了酉時了,賈如初交代了讓禦膳房裏做了一些飯菜之後就開始沐浴了。
常宇良來的不算早但是也不算太晚。戌時一刻到的,賈如初的頭發並還微微有一些潮濕。
常宇良坐下後看到桌子上麵的七菜一湯算上湯五個都是素的有些不解的看著賈如初說道:“愛妃這是.......”
賈如初疑惑的說道:“皇上覺得不喜歡嗎?可是當時妾說皇上要吃的,讓禦膳房那邊安排幾道素菜和兩道葷菜,妾以為他們是知道皇上喜歡什麼樣的。”
常宇良無奈的說道:“朕覺得菜看著還可以,可是愛妃不覺得太素了嗎?”
賈如初搖搖頭說道:“不素啊,兩個人兩道葷菜,晚上吃起來不算少了。若是皇上覺得不夠吃的話,妾其實不太愛吃肉,不若都讓給皇上吃就可以了。”
賈如初一副為了常宇良著想的話落在常宇良的耳朵裏好像他就是個愛吃葷的皇上一樣。而且讓自己的女人吃素,把肉讓給自己,常宇良總覺得有哪裏怪怪的,雖然他是君王什麼肯定是以他為先的,這些無可厚非,可是常宇良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於是常宇良說道:“無妨,朕隻是覺得今日的菜整體看起來素的比較多才有此疑惑。”
賈如初沒有言語,但是接下來的事實告訴賈如初,禦膳房還真是有一點了解常宇良的,常宇良也不是一個隻喜歡吃肉的皇上。倒是兩道葷菜反而是隻動了些許。
“好了,愛妃今晚準備給朕準備什麼曲子呢?”
“皇上喜歡什麼樣的曲調?”
賈如初忍著心中的不平之氣笑著問道。
常宇良想了一下說道:“隻要不是和碧波庭裏第二首一樣就行了。用心唱的曲子就可以。”
賈如初讓人將琴搬進來後看著侍候的人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常宇良也在這個時候說道:“有事再叫你們。”
整個屋裏沒人的時候賈如初坐到琴跟前看著常宇良說道:“不知道皇上覺得妾的琴藝歌曲比之教坊司的如何?”
常宇良又再次冷笑一下,他沒想到賈如初竟然自己開口和教坊司的賤籍之人相比。雖然說能進教坊司的那必定是技藝高超之輩,但是沒有哪個有身份的人會自降身份將自己和賤籍之人相比。
常宇良都不記得賈如初讓他幾次覺得驚訝了。
“相差不多。你的技藝不夠嫻熟。”
常宇良一副深思狀,過了一會兒才說道。
賈如初覺得就不能和男人比流氓,誰比誰輸,尤其她還是在古代這樣一個對女子相對束縛的社會。
賈如初的臉不爭氣的紅了。
但是賈如初卻是沒想認輸。
“那皇上以什麼價呢?”
常宇良喝了口茶說道:“愛妃不妨開個價。”
賈如初說道:“皇上也知道妾身的姓氏是賈,旁的姐妹動不動就是賈妹妹賈姐姐的,皇上難道不覺得聽著怪怪的?還有那什麼賈昭儀的,皇上有沒有覺得有一種妾其實不是真的昭儀的感覺?”
常宇良原本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是聽了賈如初刻意的在賈字上加重了語音也覺得賈如初說的好像確實有幾分道理。
“沒想到愛妃還在乎這個?”
賈如初說道:“誰都渴望真實,希望被認可。可是妾這個姓氏又是老祖宗給的,妾不能有所妄議,所以妾希望皇上可以賜給妾一個號,這樣,妾既可以不用姓氏而苦惱,又不用讓大家喊著‘賈’什麼什麼而感到尷尬。”
常宇良還以為賈如初會有什麼過分的要求,一個封號而已,倒是微不足道。
可是在常宇良點頭之後某人又得寸進尺的說道:“皇上英明神武,妾覺得皇上一定會給妾一個獨一無二的封號的。”
說完這些這些某些人還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著常宇良。
常宇良好笑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