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升位

賈如初隻感覺自己好像在大海裏的一葉扁舟,被海浪擊打時不時的觸碰在石礁上,為了避免溺斃在海水水中本能的抓住一切可能給予她救贖的事物。

良久,一切風浪結束的時候賈如初疲累的從水裏出來。

“別動。”

常宇良低沉的又有些略微沙啞的聲音的傳來,賈如初愣了一下,然後賈如初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常宇良的懷裏了。

賈如初看了一眼常宇良然後轉開目光,這個時候正常情況下,作為皇帝的妃子應該是嬌呼不可的,可是賈如初覺得累,而且之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抱著她的那位。她有些賭氣,更重要的是她感覺她嬌呼不出來,因為剛才常宇良為了懲罰她,她自己都記不清她喊了多少遍“滿意”了,此刻她的喉嚨有一些發疼幹澀。

賈如初被抱到床上以後聽著常宇良吩咐宮人進來了,起初賈如初還能感覺到宮女在幫她仔細的擦幹身ti,後麵的賈如初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賈如初醒來的時候發現她竟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等到下一秒賈如初反應過來這是養心殿的時候一下子就一咕嚕做起。

這動靜有些大,倒是讓養心殿一邊侍候的人不用喊叫就主動過來了。

“主子,可是要起身了?”

賈如初點點頭。

“先給我倒杯水吧?”

賈如初的嗓音還是略微的有一些嘶啞,隻是不仔細聽倒是有些聽不出來罷了。

賈如初在喝完水後才覺得今天的事情隻怕不能善了。她竟然一時糊塗的在養心殿睡到這個時候。

但是賈如初還是想知道到底是她自己睡的太死還是養心殿的人根本就沒叫她?

“你叫什麼名字?”

“回主子的話,奴婢晴婉。”

賈如初看著晴婉的眼睛說道:“我好像睡過頭了,連你們喊我的聲音都沒聽到。”

晴婉說道:“主子不用擔心,是皇上吩咐奴婢們不要打擾主子的。”

賈如初聽到這些心裏便鬆了一口氣。不過賈如初倒是覺得這個叫做晴婉的宮女倒也機靈竟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沒有說她們自己做錯了沒有合不合規矩,直接說了讓她不用擔心。賈如初在晴婉和另外一個宮女的幫助下梳洗完畢之後直接走出養心殿的時候發現清淺正在不遠處候著。

“走吧。”

賈如初見到清淺看到清淺看了她一眼複又低下頭後便說了這兩個字。

清淺倒也沒吭聲直接和賈如初一起走了,

“主子,您......”

賈如初掃了一眼清淺坐下後說道:“那個,睡忘了。”

清淺一聽瞪大了雙眼刹那間忘了尊卑,陡然間反應過來又迅速低下頭,但是沒過一會兒又小心的抬起頭看了嫁入初一眼又低下頭。

賈如初有些好笑的說道:“好清淺,不用擔心,皇上那裏沒事了。我特意試探的問了裏麵的宮女,說是皇上沒讓她們打擾我。”

清淺聽完賈如初的額話到沒有先前那麼著急擔憂了,但是臉上的擔憂還是沒有完全消散。賈如初也有這樣的擔憂。原本妃嬪在能作為一宮之主的正二品九嬪之列才能讓皇上擺駕去妃子的寢宮的,總不能讓皇上屈尊去側殿歇息吧?可是現在她們八個倒是王岫燕是在九嬪之位的充儀之位,其他人都是正三品的婕妤。奇怪的是王岫燕雖然是在充儀的位份上但是還在延祥宮東殿並沒有遷入主殿。她們現在要侍寢的,還是得去養心殿。而在養心殿雖然沒有啊計入處在現代影視劇裏演的那麼苛刻,啪啪之後就得走人,但是也是要在淩晨雞鳴破曉之前就起身的。

賈如初今天算是破例了。這樣的情況不說是後宮的女人的嫉妒,就是前朝知曉,那些大臣們應該也會頗有微詞吧?

好在賈如初是沒有想過要當皇後的,不然就她這一點會被朝臣們放大說是她狐、媚君王了,這樣的她也沒資格做皇後了。、

“別臭美哭臉了,一會還有不少人要來湊熱鬧呢?咱們還不得趕緊布置布置,省的讓大家失望啊!”

清淺望著一臉樂嗬的清淺也跟著笑了笑,就忙活其他的。不管自家主子有什麼打算,但是主子說的倒也沒錯,現在考慮別的也沒用。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

“恭喜昭儀娘娘,賀喜昭儀娘娘了!”

賈如初還沒等到其他宮裏的人到訪倒是等來了鄧大總管的徒弟小凳子。

賈如初一臉疑惑的說道:“這位公公莫不是弄錯了,我也隻是婕妤的位份。”

小凳子笑著說道:“娘娘放心,奴才絕對沒弄錯。奴才現在隻是帶著賞賜,等到皇上下朝了後,奴才的師傅就會來宣旨意。”

賈如初心裏很是開懷,沒想到這麼快就升到了九嬪之首,賈如初覺得已經看到了眼前越來越美好的康莊大道正向她招手。

賈如初笑著說道:“多謝公公報信,隻是我畢竟還沒收到旨意,這一聲娘娘還是當不得的。”

小凳子討好的笑著說道:“娘......怪不得主子得皇上看重呢,奴才心裏敬服。”

賈如初笑著沒再搭理小凳子,讓清淺給了豐厚的賞銀,小凳子這樣的人最是不可靠的。這樣恭維的話保不齊早在延祥宮那裏就說過了,但是這樣的人也不能得罪,他的師傅目前在宮裏可還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小凳子拿著賞銀笑的更開心了。

賈如初卻是在小凳子走之後臉上的笑意終於戛然而止。

“清淺,你覺得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清淺現在也是一籌莫展,

皇上現在若是真的冊封賈如初為九嬪之首的昭儀的話,那麼賈如初要麵對的風波可不是一丁點了。

“湯圓!”

“奴才在。”

“你也說說咱們現在該如何?”

唐元為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要看主子想怎麼走了?”

“怎麼說?”

“若是主子想做一個盛寵之人的話,那主子就可以當這件事情是理所當然。若是主子暫時不想凸露鋒芒的話,那主子可以托病避避風頭,可是若是這般的話,奴才覺得隻怕是西邊那邊肯定會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