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和一個男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張太微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
現在張正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張太微當然要馬上離開。
看著張太微的背影,張正喃喃道:“雖然我這輩子可能戰勝不了你了,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落的太遠。”
見張正回來後,臉上掛著和曾經一樣的自信。
張賀心中鬆了口氣,事情總算是圓滿解決了。
“正兒,前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太微有和你說了什麼,讓你重新拾起了信心。”張賀直接問道。
“前一段時間,我因為太過著急突破,在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了。”
聽到張正的話後,張賀臉上變得十分著急,連忙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竟然還走火入魔了。”
說完這番話,沒給張正反應的時間,便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
張賀要仔細的探查一下張正體內真氣的情況,看看有沒有救治的辦法。
仔細探查了一番,張賀輕咦一聲,他發現張正沒有任何走火入魔的跡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明明沒有走火入魔啊。”張賀直接詢問道。
說完這番話,張賀心中也鬆了口氣,不管發生了什麼,現在張正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這對於他來說便是最好的消息。
“現在我的確沒有走火入魔,因為我的病已經被張太微治愈了。”張正緩緩的說道。
張賀聽到這話,就算是這些年經曆了不少奇聞怪事,認識忍不住就將嘴巴張的大大的。
一名武者如果走火入魔了,無疑已經被判上了死刑。
可是張太微竟然能夠救治,這實在是有些超出了張賀的認知。
“沒錯,正是張太微將我的內傷治愈,這才讓我重拾了信心。”張正點了點頭道。
張賀見張正如此篤定的樣子,知道對方沒有騙自己。
心中對於張太微這個小輩竟然產生了敬佩的想法。
不知不覺之間,對方給他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
“以後修煉的時候不要急攻心切,一定要穩紮穩打,不然無疑是自毀前程。”張賀看向張正鄭重的說道。
張正為什麼會走火入魔,在心中張賀也猜出了幾分,和張太微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自己的孫子,張賀怎麼可能不了解,對方的自尊心實在是太高了,不能看到任何人比自己強。
以前張太微沒有出現是,張正一直都是如此,張家也的確沒有人在修煉方麵比他強。
但是張太微的出現,直接打破了這一現狀,讓張正不停的修煉,最終才會走火入魔。
張正重重的點了點頭,經過走火入魔的事情,張正也算是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知道該如何控製自己的內心。
張正已經不複曾經的頹廢,張賀也就沒有在停留直接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這段時間,因為張正的事情,他可是沒少操心。
……
醫院外,張娜緊張的抓著張太微的手,汗漬不停的從手心冒出,表現的十分忐忑。
“表哥,你確定能夠治好我同學麼?”張娜緊張的看向張太微。
雖然張娜在心中十分的信任張太微,但是這件事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與其說是詢問張太微能不能治好她同學,倒不如說是經過這件事,能不能化解她心中的心魔。
張娜小時候因為打傷同學的事情,不知道連續做了多少回的噩夢。
甚至因為這件事,張娜都不敢去醫院。
她害怕去了醫院就會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同學。
經過一段時間,張娜的狀況好轉了許多。
張娜自己也認為她對於打傷同學的事情釋懷了。可是如今到了醫院,張娜發現,她根本沒有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你同學治好的。”張太微一臉堅定的說道。
今天上午,張太微吃過飯後,便跟著張娜來到了醫院,打算為他的同學治病。
早一天治好張娜的同學,張娜也能早一天的從陰影中走出。
醫院外隻有張太微和張娜二人,至於歐陽輕語倒是沒有跟過來。
本來張太微也想帶著歐陽輕語來醫院,但是今天正好是張念初修煉結束的日子,歐陽輕語最終決定去看看對方。
聽到張太微的話後,張娜表現的冷靜許多,不過抓著張太微得手還是不住的顫抖。
“都是你害的,讓我兒子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你這個劊子手,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二人剛到病房外,一道歇斯底裏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順著聲音看去,說話的人是一名婦女,看起來保養的不錯,身上的打扮給人一種十分整潔的感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張太微看到對方便感到十分的厭惡。
主要是張太微剛才便用神識感知到病房外有人存在。
對方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悲傷,可是見到張娜後,完全變了副模樣。
如果對方真的關心自己孩子,也完全用不著見到張娜後會這樣的表現。
從對方的表現上來看,張太微猜測,對方很有可能是為了從張娜那裏得到更多的好處。
這才會見到張娜後會如此的激動,甚至要大打出手。
雖然你張太微這樣認為對方有些偏激,但是張太微這些年,不知道見過多少因為利益出賣友情、親情的人。
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況,張太微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也沒有什麼證據。
“當年的事情是我不對,這些年我也一直為這件事情自責,為此我也給林亮找了最好的醫生,希望能夠治好他的病。”張娜一臉歉意的看向林母道。
“這麼多年,你找了多少的醫生,我兒子還不是躺在病床上,你找的醫生有什麼用?”林母一臉怒氣的說道。
“那您說這件事應該怎麼辦?”張娜被林母訓斥的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直接詢問道。
這些年關於林亮的事情,一直都是張林在處理,張娜很少過問。
主要還是因為張娜因為看到林亮過於自責,選擇了逃避。
“還能有什麼辦法,賠錢,將我兒子打成這個樣子,你必須要陪我錢。”林母理所當然的說道。
說完這番話,林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些年她每次這麼說,都能從張家敲詐一筆不小的數目。
正是這樣,她才會過得如此滋潤。
甚至林母在心中都不希望他兒子能夠在醒來。
這麼多年,她早就和丈夫又要了個孩子,在張家不菲的賠償金下,一家三口生活的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