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五塊地中,位置處於城南邊上的一塊地衙門需要做安排,無論最後是誰買到,我會親自和他談一下。”
張永輝站在台上,看著下麵這些送錢的財神,笑著說道。
不過張太微聽到這話倒是心中有了注意,兩個眼睛眯起來靜靜地打量著張永輝。
過了一會兒,張永輝就下去了,有專門負責拍賣的人來主持拍賣。
五塊地,來參加交流會的卻有四五十人。所有明顯是一番激烈的爭搶。
“把城南那塊地拿下來,我要去和張永輝麵談。”張太微對著王中天說道。
王中天點頭之餘心中還有一些震驚,這一下算是明白對方的目的了。明顯是衝著張永輝來的。
不過王中天也沒有說什麼,不歸他管。
“城西吉縣三公頃地麵,起拍價五億。”
上麵的拍賣已經開始,張太微看著大屏幕播放的航拍畫麵,確實是一塊荒地。
不過這樣的地皮落在開發商手裏卻是恰到好處。
“六億!”
“六億五千萬!”
“七億!”
“十億!”
……
不一會兒,一塊三公頃大小的土地已經被拍到十五億的天價。
張太微也了解到,每一次加價最少五千萬,價高者得。不得不說,衙門賣地確實是一個巨大的收入。
“城西吉縣五公頃地麵,起拍價十億!”
看中這塊土地的人一個個都瘋狂起來,但張太微和王中天倒是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甚至連張嘴的興致都沒有。
而那些和王中天打過招呼的人都趁著他們沒有出價的時候拍下一塊地,這樣也省的和王中天對上。
正是因為這樣,前麵兩塊土地的成交價都超過了衙門的預期,讓主持拍賣的人心裏樂開了花。
“那個年輕人是誰?”張永輝看著監控裏的張太微問道。
“不知道,不過是跟著王中天一起來的。”張永輝的秘書踩著高跟,臉蛋湊在電腦邊,也湊在張永輝的嘴邊。
“嗯。”張永輝點點頭,也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看到整個屋裏的人都穿著西裝扮演者成功者,這裏麵混進來一個穿著休閑裝的人讓張永輝感到有些詫異而已。
“行了,你忙吧。”張永輝說著,直接拉開褲子的拉鏈,椅子往後滑一下,讓秘書能在自己麵前蹲下去。
秘書嫵媚一笑,在張永輝臉上親了一口,乖巧的蹲下去賣力工作。
“下麵開始拍賣城南湖心區三公頃地麵,起拍價五億。”拍賣師喊出第四塊土地,等著他們像前麵一樣激烈競拍。
“我出六億。”王中天第一個喊道。
拍賣師臉上笑開了花,剛開始就直接漲了一億,連五千萬都懶得加,這五塊地拍出去,今年的獎金有著落了。
畢竟他也是衙門的人,不可能直接讓他從中拿傭金。但年終獎一定不會少的了他的。
不過,任他笑的再好看,下麵直接陷入死一般的沉靜,再沒有人說話。
開什麼玩笑,前麵搶的厲害隻是王中天沒有說話而已,如果王中天想要,有誰會去搶?
不過現在已經是第四塊,等下第五塊就成了這些沒有拍到地皮的人最後的機會。
“這,還有誰出更高的價嗎?”
拍賣師不怕陷入冷場,但害怕剛開始就陷入冷場啊!沒辦法,隻能像電視裏學的那樣,直接喊了起來。
“還有誰出更高的價嗎?”
……
“我說,你現在還要問第三遍嗎?”王中天有些不滿的看著台上的拍賣師,畢竟以前可沒有聽過拍賣師喊這些東西。
拍賣師急的腦門子都要出汗了,畢竟這塊地要和張副城主洽談,而且衙門的預計拍賣價格在十五億以上。要是就這麼被自己賣出去,那麼自己別說獎金,就是小命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啊!
他現在隻能想辦法拖延時間,看看張副城主怎麼解決。
“六億第一次。”拍賣師拉長了聲音,盡可能說的慢一點。
不過張副城主正監督秘書工作,哪兒有時間管這邊的事兒。
“六億第二次。”
“六億第三次。”
……
“成交!”拍賣師基本上是閉著眼落錘的,臉上的表情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衙門組織的交流會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真正遇到今天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
天天為了一塊地皮恨不得大打出手,怎麼今天被人喊了一個低價之後再也沒有人出聲了?
難道真的那麼巧合?這些人都不想要這塊地?
這裏麵的東西拍賣師不知道,隻能繼續拍賣第五塊地皮。
不過唯一讓他心裏好受一點的是,這塊地皮拍的人還是很多的,同樣是大大超過了預期。
如果隻計算預期的話,這四塊超過預期的錢也能彌補一個最低價了。雖然沒有賺多少,但起碼和衙門的心裏價位差不多不是?
“這位先生,請跟我來。”一個迎賓小姐走過來對王中天說道。
“是去見張副城主嗎?”王中天沒有動,而是問了一句。
“是的。”這些人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完全不耽誤時間。
“那讓他去吧。”王中天指了指張太微,張太微也站起身來準備過去。
那個迎賓小姐想要說什麼,但還是老實帶路。
在萬盛酒店的五樓,張太微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口,心裏有些想笑,萬盛酒店真不愧是衙門自己的產業,直接在裏麵布置辦公室,多麼奇妙啊!
不過張太微還是敲敲門,等裏麵說出一聲請進的時候,張太微才推開門進來,看屋裏隻有一個人的時候,再順手把門關上。
“原來是你啊,剛剛對你有點印象。”張永輝見到張太微的時候想起在監控裏那個場景。
不過想到剛剛彙報的消息,還是笑著對張太微說道:“看你是新麵孔,怪不得那麼幸運,剛好那塊地皮沒有人競拍。”
“不,不是沒人競拍,是沒人敢競拍。”張太微說著,直接走到張永輝麵前。也不管他的眼神裏到底包含了多少詫異,一屁股坐在了那張空蕩蕩的椅子上。
“這麼說他們都害怕你嘍?”張永輝不明白對方的底氣在哪裏。
“是啊,因為他們大多數人都經曆過蘇江李府那天夜晚,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怕我。”張太微說的是那麼理所當然。
但這話落在張永輝耳朵裏,讓張永輝瞬間就想起來眼前這個人是誰,臉色頓時大變。
“來。”
一個字沒有喊出來,甚至剛剛想發音,張永輝就說不下去了。黝黑又冰涼的鐵管正杵在他的腦門子上,讓他根本不敢動彈半分。
“乖一點,我問,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