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徐來望著貝蒂,眉頭緊鎖。
“我相信你會明白的。”
說著,他突然抓住向欣雨跟宋焱思。
徐來也跟著出手。
可還是晚了。
隻見貝蒂腳下亮起一個六芒星陣。
伴隨著古怪的力量,貝蒂和向欣雨還有宋焱思,三人同時消失不見。
徐來一把手抓了個空。
“他們去哪裏了?”
宋凝冰看著宋焱思消失,連忙問道。
“不知道。”
徐來無力的道。
這時候,他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無能。
居然沒辦法保護她們。
明明就在眼前,他卻眼睜睜的看著宋焱思被帶走。
眼見徐來的眼神中的迷茫。
反倒是經曆了更多苦難的宋凝冰率先清醒過來。
“徐大哥,別氣餒,對方可能就是要這樣,打擊你的心性,讓人品嚐失敗的感覺。”
徐來心中一動,想了想,確實是如此。
血色十字不僅僅要報複自己,可能還想不斷的讓自己品嚐痛苦。
這一切,都是為了故意設計的。
“謝謝你,凝冰!”
徐來望著宋凝冰道。
宋凝冰俏臉微紅,旋即傷感的道:“我們接下來還是要盡快查清楚他們去了哪裏。”
徐來目光一閃道:“我大概知道是什麼地方。”
他掏出手機,立即撥通了陳天巧的電話。
沒有絲毫寒暄的過場,直接道:“我要知道血色十字的總部具體位置,你們有嗎?”
陳天巧還是第一次聽到徐來如此鄭重的語氣。
也不問為什麼,徑直道:“具體位置我們現在也不知道。”
“你們也不知道?”
徐來眉頭一皺。
“是的,你可不要小瞧血色十字,對方能夠成立一百多年之久,肯定非同凡響的。”
“那就麻煩了。”
“徐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血色十字的人抓走了焱思還有我一個朋友向欣雨。”
宋焱思陳天巧認識的,向欣雨她並不認識。
不過從徐來的語氣中,她也知道,這肯定也是徐來的好朋友。
“這樣吧,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我家老爺子肯定知道。”
“你是說陳家家主?”
“是的。”
陳天巧道。
“你確定嗎?”
徐來有些懷疑。
“你放心吧,其實很多大家族,都跟血色十字打過交道,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複雜很多。”
陳天巧告訴徐來。
“可你不是跟陳家斷絕往來了嗎?”
之前陳天巧離開陳家的事情,武朝雨告訴過他。
“就事論事而已,不會有多少影響的,你等我消息吧,最多一天。”
掛完電話,陳天巧當即出來道。
“準備一下,我要馬上去一趟京都。”
作為特別行動組的組長,她有資格調動一些軍機。
很快,一輛特質飛機就準備好了。
不到半個小時的樣子,陳天巧已經和飛機同時起飛,趕往京都。
徐來也沒有閑著。
他很快回到別墅裏。
見宋凝冰也比較鎮定。
他就打開房門,回到房間。
然後意識進入係統當中。
他對係統說道:“我需要兌換一些能夠盡快提升修煉的東西。”
【可以,不過因為裏麵的這種物品類的東西,跟你不是同一個世界,效果可能沒有預想的好。】
“什麼意思?”
【因為這類物品不是這個世界的,所以隻有短期有用。】
【比如你現在兌換一些靈藥,服用之後,也隻有短時間有效果。】
“那不是跟之前的符籙差不多嗎?”
【是的。】
“既然如此,那等到時候再說吧。”
徐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限製。
“果然啊,修煉還是得自己一步步來。”
原本他甚至想通過係統,兌換足夠的東西,直接突破築基境界。
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
他拿起手機,看看時間。
距離跟陳天巧打電話才過去一個半小時。
他有些著急,但知道,這時候不太好催促。
漸漸的,時間已經到了深夜。
徐來看了一下宋凝冰。
宋凝冰似乎已經沉浸在修煉當中。
就在這時,徐來突然發現宋凝冰周身真氣一震!
她的氣息迅速提升。
居然突破了!
宋凝冰睜開眼睛。
她美麗的眸子中有驚訝,卻並沒有多少喜色。
“徐大哥,陳姐姐那邊有消息了嗎?”
對於剛剛突破,她仿佛根本不在意。
關心的還是陳天巧那邊的消息。
就在這時候,陳天巧也回到了京都。
京都。
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院落裏。
雖然這個院落不起眼。
但很多人都清楚,這就是神都赫赫有名的陳家。
這個傳承至少數百年的古老家族,就坐落在這裏。
“我要見老爺子。”
陳天巧來到陳家,開門見山的道。
“哼!陳天巧,你還知道回來,這可不是你的家,要見老爺子,你根本不夠資格!給我滾!”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女子,本來已經五十多歲了,但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也才三十左右。
要是化妝一番,完全可以化成二十多歲的樣子。
這個女人也是陳天巧的後媽。
她當年之所以離開,除了跟‘禍星’這個傳聞有關之外。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因為這個後媽。
就在女人大聲說話的時候。
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男子看起來跟陳天巧有幾分相似。
隻不過,他手裏提著一個鳥籠,注意力大半都在鳥籠裏。
這時,他將目光從鳥籠上挪了過來。
看到陳天巧,他有些意外。
“巧兒,沒想到你真回來了啊。”
他笑著道。
“是的,我有事要見老爺子。”
男子點點頭,“你去吧,老爺子已經知道了,讓我出來叫你呢。”
說完,他就繼續看著鳥籠。
仿佛那裏才是他的世界。
陳天巧眼睛微紅,不再說話,昂著頭,走進院內。
男子撇頭看了一眼陳天巧的背影,發出一聲歎息。
“哼!這個死災星不知道回來幹什麼!”
女人走到男子一旁,低聲罵道。
“好了,都這麼多年了,你還說這個事兒幹啥呢?”
男子,也就是陳天巧的父親,有些皺眉道。
“有什麼不可說的,這話又不是我說的,是摘星樓說的!”
女人大聲道。
陳天巧的父親嘴巴張了張,最終閉口不言。
注意力又落到了眼前的鳥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