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耀安慰了一番徐來,便和徐萬年離開了這裏。
隻留下徐來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墳塋前。
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徐來也就拿出了那枚陰陽玉佩。
他現在懷疑這枚陰陽太極玉佩就是父母故意留下的,隻是他還不清楚到底有什麼用。
白天的時候,墳塋上空那種陰陽魚的太極圖案已經徹底消失,好像他昨晚看到的都是幻覺一樣。
不過他很肯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
真實之眼展開。
他的雙眼瞬間籠罩這片大地,然後不斷下沉,穿透泥土,落在下麵的兩口棺槨上。
當他的目光想要穿透棺槨的時候,發現一股強大的阻力,讓他無法看透。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能夠抵擋真實之眼的東西,心下有些好奇。
不過他如何催動都沒有效果。
“要不要打開看看?”
老族長和徐光耀,還有自己莫名收到的短信,都讓他對棺槨裏麵的情況產生了懷疑。
想了想,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打開的想法。
一方麵這畢竟是父母的遺棺,不能驚擾,一方麵打開後不論裏麵跟自己想象的一樣還是不一樣,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正在他準備收回真實之眼的時候,他發現在棺槨的下方,更深之處,居然有一個空洞!
空洞似乎還不小,可能是因為太深的緣故,他的真實之眼也難以觸及。
這讓他莫名的想要下去。
昨天晚上,他在一旁聽何溫文說兩日後的子時,因此他打算等到明晚再去看看。
回到老宅,一邊收拾了一下房間,就打算直接待到明天晚上。
不過就在當天晚上,他卻收到了歐雪玲的信息,說是晚上初中同學在一起聚聚。
雖然現在還在縣城的初中同學不多,不過還是有七八個人,讓他也過去。
徐來想也沒想,自然就回絕了。
歐雪玲這種女人,參加所謂的初中同學聚會,多半又是炫耀自己有錢的男朋友。
不過歐雪玲不死心,發來了現場的幾張照片。
徐來看了一眼,這些人都比較陌生,隻是隱隱的有些眼熟,好半天都想不起名字來。
可突然,其中一個女人讓他感覺非常熟悉,甚至一瞬間就想起了對方的名字——孫幼楚!
這個女人曾經跟他做過三年的同桌。
照片中,孫幼楚穿著淺黃色長裙,長發垂下,五官精致動人,皮膚如同最好的白瓷般,熠熠生輝。
大眼睛撲閃著靈動之氣,隻是神態稍微有幾分拘謹。
怎麼孫幼楚也在?
孫幼楚他記憶中好像家境很好,高中畢業後就進了某個名牌大學,後麵聽說還被星探發掘。
他本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這個女人了,沒想到孫幼楚也回到了這個小縣城。
既然孫幼楚過來了,他打算去看看,反正晚上也沒什麼事情。
“你們先玩兒著,我一會兒就過來。”
徐來給歐雪玲回了一條信息。
歐雪玲看到回信,嘴角微微一挑,她就知道徐來不會拒絕自己的邀請。
她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徐來那個窮小子,終究還是拜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
隻是看著一旁的孫幼楚,歐雪玲眼裏微微閃過嫉妒之色。
初中的時候,孫幼楚不怎麼打扮,總是低著頭。
雖然很多人都覺得孫幼楚長得乖,但並沒有歐雪玲引人注目。
因為歐雪玲本來長得也不錯,加上喜歡打扮,經常塗口紅。
穿著也比較大膽,經常展示她的身材,這讓青春期的男生都一邊紅著臉看,一邊暗吞口水。
可現在的孫幼楚,不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要比她更引人注目得多。
就像現在酒吧裏的男人,沒有哪個沒有朝孫幼楚打量過。
就連和她一起來的方文樂,也頻頻打量孫幼楚。
“幼楚,你現在是大明星了,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個小地方?”
一個男生看著孫幼楚,問道。
這個男生也是初中同學,叫魏華然。
初中畢業後,就在縣城讀的高中,然後出去混了幾年,現在家裏給錢,在縣城裏開了一家小超市。
說起來也是一個小老板,算是混的還可以。
在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他的女朋友景小霞。
景小霞家境一般,也是朋友介紹才認識魏華然的。
魏華然家裏在她看來已經是比較有錢的了,所以還是非常滿意這段關係,經常跟她的朋友炫耀。
現在看到魏華然對孫幼楚的態度,她心裏有些吃醋。
但是孫幼楚一身名牌,外加隱隱散發出的高貴氣質,讓她不敢表露出來,反而露出笑臉,討好的看著孫幼楚。
孫幼楚看了一眼魏華然,輕聲道:“家裏有事,我需要回來一趟。”
她這次回來是祭祖的,她從小跟著外祖母長大,雖然那時候初中過得比較辛苦,但反而讓她更加懷念。
想起初中生活,她不由想到了那個跟自己同桌三年的男生。
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了。
或許跟其他初中同學一樣,已經結婚生子了吧。
想到這裏,她心裏微微有些難受,一種曾經朦朧而又青澀的情緒在她心靈裏蔓延出來。
不知為何,這些年雖然她見識到很多優秀的男人,家裏也給她介紹過不少留學歸來的高材生。
甚至許多未來的大家族接班人,但她總免不了想起同桌的那張臉。
這次之所以過來參加同學聚會,她心底也有一點小心思在裏麵,希望能夠再次見他一麵。
哪怕隻是為曾經的感覺畫上句號也好。
“幼楚,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
另外一個女同學,在旁邊八卦的問道。
這個女叫冷玉丹,剛生了孩子,身體還比較臃腫,一邊嗑瓜子一邊問道。
“我……還沒有。”
孫幼楚頓了一下說道。
“不會吧,幼楚這麼優秀,怎麼可能沒有男朋友,難道是幼楚看不上?”
冷玉丹旁邊的一個男生,故作驚訝的看著孫幼楚。
這個男生叫向偉波,之前初中的時候,是班上最有錢的,可後來家裏沒落。
不過這兩年聽說又有了起色。
向偉波現在在做建築生意,掙了點錢,說話也有了底氣。
脖子上套著一根金色鏈子,眼神中無不透露出幾分得意。
“倒不是看不上什麼的,隻是沒有什麼合適的。”
孫幼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