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天灣公園。
這裏的霧海越來越濃鬱,方圓幾百裏都被籠罩其中。
這裏特別的景致已經引起了居住在周圍無數人的注意
不知道造成這個奇景的原因是怎麼回事。
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市民向著天灣公園進軍,就為了瞧上一瞧。
遺憾的是,幾乎每個來到這裏的遊客都被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陣仗嚇住了。
在荷槍實彈的士兵拒絕下,這些遊客們全都敗興而歸
大家隻能在回程的路中,時不時的扭頭遠遠的望上一眼。
民間上流社會都在傳說,威震整個北方的秦先生就住在這裏
有一些‘消息靈通人士’甚至有鼻子有眼的說
神奇的秦王藥劑就是在這個仙境裏麵采納,所以才能有如此良好的效果。
莫名的,秦王藥劑的銷量又登上了一個台階。
這個時候的秦壽顯然沒有關心這些,他正襟危坐在瀑布的下麵
秦壽的身周雲霧繚繞,瀑布上麵落下的水珠到了秦壽身邊後,自動的閃開
仿佛他的身上有一股無形的阻擋一般。
秦壽的呼吸極為悠長,猶如老僧入定一般
一時三刻後,他的胸膛才會起伏一下,不知道的人看見了,還會以為他已經坐化……。
豁然間,秦壽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灼熱的光芒一閃而過
前麵的雲海好似都被他的眼神光芒切割成了一分為二一般!
秦壽淡淡的望著前方:“沒想到聚靈果的威力,恐怖如斯”
“這才剛剛煉化一半,居然就從禪師級低段到了禪師級中段”
“假以時日,要是全部煉化,那又該是何等威能!”
秦壽光著身子盤坐在地,他的身上換發出了更加晶瑩更加炸裂的三彩神光!
金之黃,火之藍,水之白!
三色光芒在秦壽的身周不斷環繞,猶如一條條莽荒巨蟒一般靈動,強大。
仔細觀察則會發現,秦壽的皮膚有那麼一個瞬間變的潔白如玉
純白的好似他體內的血液都一覽無餘一般。
鮮紅的血液猶如那奔騰的黃河一般,不斷的衝刷著他的骨肉
一遍又一遍,好似要洗淨他的鉛華……。
秦壽內透了一下自己的體內,臉上滿意的淺笑一閃而過。
他隨即緩緩起身朝著別墅走去……。
“秦先生”
秦壽剛剛走到別墅門口,川大師趕緊喊了一聲。
秦壽腳步一頓,扭頭望向了步行而來的川大師:“又出去遛彎兒了?”
川大師望著秦壽露出了一絲苦笑:“是啊,順便和助理看了一下您給我們安排的新劇場”
秦壽點了點頭,隨即點上了一支香煙,緩緩的朝著別墅內部走去。
川大師趕緊跟上了秦壽的腳步。
秦壽淡淡一笑:“還滿意麼?”
川大師聞言連連點頭:“滿意,滿意,太滿意了!”
秦壽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背著雙手繼續踱步。
川大師的腳步一頓,望了一眼秦壽的背影。
他的臉色異常的複雜
他來平京前可是沒有想到秦先生在北方,在平京的影響力是如此的巨大!
想自己在中海文化界大小也是一個人物
可是來到平京之後被驚訝的目瞪口呆,猶如劉奶奶進大觀園一般。
在秦先生的安排下,他和經紀人跟著楊偉,楊總一起
三人開著車,滿平京的看地段。
剛剛開始的時候,川大師和助理兩人還非常淡定。
可是當小車圍繞著平京城轉了一圈又一圈的時候,川大師不淡定了。
他遲疑的望著楊偉,請問選址在哪裏呢?
結果楊偉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沒有固定地方,川大師看中哪裏就哪裏!
川大師當時和經紀人聽的一愣,心中頗有一種被戲耍之感
這話說的也太大了一些。
在之後的過程中,兩人刻意刁難
在小車轉到平京最核心的地段的時候,他們喊停了小車。
說,就這裏吧!
結果沒想到楊總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先是給秦先生彙報了一聲
然後他自己就一個電話敲定了場所,驚的川大師和經紀人瞠目結舌!
當他們把設備全部弄進場之後,兩人都還覺得入墜夢中一般
感覺到那麼的不可思議。
“想什麼呢”
秦壽輕飄飄的聲音傳到了川大師的耳中。
川大師一怔,露出了一絲笑容,趕緊跟了上去:
“我在想,這次的平京來的真幸運!”
秦壽搖了搖頭,走進了二樓的客廳。
人體研究科學家,陳姨在廚房裏麵掂著一個鐵鍋正忙的不亦樂乎。
秦壽推開門輕輕一笑:“陳姨,你哪裏能幹這個?”
在非洲淺水灣猶如長老一般的陳姨
現在猶如一個居家婦女一般在天灣公園這裏開火做飯?
秦壽覺得自己的口福也未免太好了一些。
陳姨回過頭望著秦壽輕輕一笑:“小壽,你又進步了吧”
秦壽臉上閃過一絲訝異。
陳姨古怪的望了秦壽一眼:“別忘了我是從事什麼領域的”
秦壽聽的一愣,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即輕聲道:
“等下我們就要進入部隊了”
陳姨點了點頭:“好,聽你安排”
秦壽臉上閃過了一絲感激:“謝謝!”
他可是知道,陳姨在淺水灣的地位有多麼的崇高,老爺子都是很尊重她的。
陳姨嗔怪的望了秦壽一眼:“隻要你越來越強大,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你出去出去,廚房不是你們大男人呆的!”
秦壽輕輕一笑,隨即走向了客廳。
客廳的沙發上麵,蘇萬歲,九九,川大師依次而坐。
秦壽慵懶的望了幾人一眼,給他們一人灑了一支香煙後
愜意的座靠在了沙發上麵。
在天灣公園外麵的小道上
一個冷酷的年輕男人開著一輛吉普車,速度很快的穿過了一道又一道的攔截線。
他不斷的踩著油門打著方向盤,一鼓作氣的衝到了天灣公園的大門處
他忽然一腳急刹,看著關閉的大門哼了一聲:
“這個教官的架子還真大,就是不知道本事怎麼樣!”
年輕男人身邊的女人望了一眼同伴臉沉似水的臉色,輕聲道:
“天成,你可別亂來,今天我們是來邀請教官赴任的,搞砸了誰承擔的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