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紮在東夷的俄國大使館內
一個年輕的女子坐在輪椅上安靜的曬著陽光,不知情的人看見女子這幅狀態隻得可惜的搖了搖腦袋
這麼漂亮的女孩兒卻腿腳不便隻能生活在輪椅上,真是可惜
唯獨大使館一號負責人對娜塔莎的來曆知根知底
本國最傑出的特種人士,為俄國立下過赫赫戰功,並且隱藏的身份是軍方的總教頭
軍銜還很高,隻是不足以外人道也。
拉菲波娃站在草坪上緊張的看了看那個背向自己的輪椅女人
咬了咬嘴唇呼了一口氣走了過去。
“你來了”娜塔莎聽見後麵的腳步聲輕輕的說道。
“是的,娜塔莎小姐,我推著你四處轉轉吧”拉斐波娃故作鎮定的說道。
娜塔莎點了一下腦袋
拉斐波娃隨即上前握著輪椅的扶手在草坪上轉了起來。
拉菲波娃看著娜塔莎苗條的背影,纖細白嫩的小手
怎麼都不能把她和昨日那個恐怖的女人聯係起來
娜塔莎剛到大使館的時候,自己被使館一號派遣而來照顧她的生活起居,心中是非常不滿的
因為自己是一號的秘書,兩人之間也有很多說不清的關係
但是現在他卻讓自己照顧另外一個女人,由不得拉斐波娃多想。
拉瓦波娃照顧娜塔莎的時候,把情緒掛在了臉上,頗有怨言
娜塔莎堂堂血女,俄國軍魂,哪裏受得了這個?
坐在輪椅上動也不動,伸出單手,掐著拉斐波娃的脖子把她舉了起來
拉菲波娃在空中驚慌的不斷踢著雙腿晃動,但是娜塔莎的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就在拉斐波娃眼睛泛白快氣絕身亡的時候,使館一號驚慌的跑了過來
彎腰給娜塔莎誠惶誠恐的道歉,才免於了拉斐波娃的隕落。
也就是這個時候,拉斐波娃才知道娜塔莎的不凡,丟棄了自己的無端猜忌
這樣一個女人哪裏是使館一號能降服的?
瞧他麵對娜塔莎時候諂媚的樣子,就知道娜塔莎一定大有來頭。
“沒聽見我說話嗎?”娜塔莎淡淡的聲音傳到了拉斐波娃的耳中。
拉斐波娃趕緊回神,恐慌的說道:“不好意思娜塔莎小姐,我走神了請您原諒”
“我說,最近東夷有什麼新聞沒有”
“最近沒有任何新聞,娜塔莎小姐”
娜塔莎點了點頭,輕輕的眯起了眼睛,秦哥,你到底在哪裏?我想你。
東夷國防大樓的大會辦公室內,坐滿了將星閃閃的軍方重臣
每個人的臉上都黑的搖滴出水來
眾人都一言不發的緊張注視著首位上的國防大臣:南柯中壽。
南柯中壽一頁頁的翻著手中的材料,眉頭狠狠的蹙起
待翻到最後一頁後,狠狠的把手中的材料砸向了辦公桌上,材料飛的到處都是。
“廢物,飯桶,廢物,幾個人都抓不到,甚至還有人連來曆都調查不出來”
南柯中壽怒其不爭的望著自己的心腹下屬。
眾人陷入了沉思,在這個現代社會,還真的有熊孤膽英雄的存在?沒有強大的母國幫助,沒有強大的信息網的輔助,個人的力量才多大?
能在異國他鄉幹出驚天動地的事情後安然無恙?
南柯中壽也皺起了眉頭,東夷這麼大,想要找出一個獨來獨往的人還真的不容易。
“來了”純一郎興奮的說道。
秦壽抬起頭望了一眼,蛇頭的小木船在夜色中,慢慢的滑動了過來。
“是你們兩個嗎?”蛇頭冷酷的望了秦壽一眼。
秦壽卻是比他更冷酷,抓起純一郎的手就跳上了船。
蛇頭大怒:“小子,問你話呢”
秦壽坐在木船上後,冷淡的望了蛇頭一眼:“要麼閉嘴開船,要麼死”
蛇頭渾身一冷,他在秦壽的眼神中看出來了他的冷酷
他相信這一定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家夥
常年在海上跑,這樣的人他見的很多
老實人也犯不上需要偷渡跑路啊
隨即趕緊搖著船槳慢慢的把小船駛入了夜色中。
純一郎點上一支香煙抽了起來,趕緊給秦壽也遞了一隻
兩人坐在木船上吹著海風抽著煙,各自想著心事。
蛇頭把船開的遠遠離開了海岸線之後,掏出了一個紅外線的望遠鏡
在海麵上慢慢看了起來
待看見遠方有個現代化的中型快艇後,眼睛一亮,便向著快艇駛去。
快艇發現遠處有目標駛過來之後,打上探照燈看了過去
蛇頭趕緊揮了揮手,比了幾個動作,探照燈便遠遠的移開,確定了是自己人。
秦壽站起身拍了拍褲子,走到了蛇頭的麵前:“現在換船?”
蛇頭瞥了一眼秦壽:“當然,不然我這破船送你去大國?”
秦壽點了點頭。
蛇頭眼睛一轉望著兩人:“你們現在把錢給了,一人一百萬”
純一郎一下跳了起來:
“老子就是東夷人,你以為我不懂規矩?都是把錢給最後的大船長,然後由他給你們一級級的分下來”
蛇頭臉上閃過一絲羞怒:
“那就給一萬換船費,不然我就調頭回去了,不做你這個生意了”
秦壽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疾如閃電的給了蛇頭一腳
蛇頭反應不及,直接被秦壽一腳踢入了海水中
秦壽不悅的望著純一郎:“和他費什麼話,你會劃槳吧?對著那個遊艇劃過去”
純一郎一怔
望了下在冰冷海水中撲騰的蛇頭一眼,望了望遠方的遊艇
趕緊握起了船槳操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