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向縱橫來”秦壽淡淡的望著荷官。
“先生,我是凱曼一號荷官,我可以全權負責賭桌上的事務”荷官矜持的望著眾人。
秦壽聞言點了點頭對著坦克招了一下手。
“老大,什麼事”坦克利落起身來到了秦壽的身邊。
“給我一座油田”秦壽對著坦克說道。
坦克毫無異議的掏出手機對著手下吩咐,拿一座油田的手續送到這裏來。
“先生要用油田下注?”荷官聽的心裏一驚,不可思議的望著秦壽。
周圍的豪客也詫異的望著秦壽,雖然一座油田價值同等分量的公司他們也拿的出來
但是能擁有油田的勢力,遠不是有錢那樣簡單
那層層疊疊的關係網需要處理,一般的商人不敢涉足這個行業。
秦壽對荷官的問話充耳不聞,站起身走到了麥當妮和周若寒的身邊:“你們兩個要撿便宜就可以出手了”
周若寒糾結的望著秦壽,想要製止他的不理智行為,但是望了望麥當妮卻出奇的沒有做聲。
“為了感激你之前給我的三千萬美金,我也投三個紅酒莊一個大農場吧”
麥當妮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便電話吩咐管家送手續過來。
“我私人旗下在拉城有一座五星級酒店,可以嗎”周若寒看見麥當妮加注之後,趕忙對著秦壽說道。
“當然可以”秦壽望著兩女笑了笑後麵容一整望著荷官:
“你確定你能做主?我下一座油田一家五星級酒店,幾個酒莊一個農場”
荷官驚訝的張大嘴巴呆呆的望著秦壽,這個華夏年輕人也太瘋狂了一些
周圍的賭客默不作聲的悄悄打量起了秦壽幾人,暗暗猜測他們的來路。
“若寒,你們玩的可還開心”向縱橫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秦先生,小賭怡情,賭這麼大沒有必要”向縱橫假惺惺的望著秦壽說道。
“這對我來說也是小賭”秦壽淡然的說道。
向縱橫心裏一堵,你小子,真是狂的沒邊兒了
隨即悄悄望了荷官一眼,荷官對著向縱橫坐了一個你放心一切盡在掌握的眼神後,向縱橫大感欣慰
今天可是要狠狠搬回一局了。
“好吧,秦先生既然這麼有興致,我們凱曼接下了”
向縱橫斟酌了一會兒說道“你們拿出的東西的價值已經占據了向家資產的百分之九十”
向縱橫征詢的望著秦壽“你贏,這些東西都是我的,荷官贏,凱曼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就是你們的,可好?
秦壽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在等待雙方的資產手續送來前,整個至尊豪包安靜的落針可聞,沒有一個人說話
都安靜的想著自己的心事,等到大門被推開,雙方手續就位後,才打破包廂的寧靜。
“請問還有下注的嗎?”荷官顫抖著手蓋好骰盒後,按照慣例詢問場中所有的賭客。
其他賭客默契的同時搖頭表示不下注,眼神卻專注的望著賭桌
能見證一下華夏豪客和凱曼莊家的博弈這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門票……
荷官再三確定無人下注後,搓了搓帶著手套的手掌,神情專注的慢慢握住了骰盒
向縱橫炯炯有神的雙眼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的得力手下。
秦壽在透視異能的配合下,音律下篇意念控製隨即啟動,全神貫注的望著骰盒裏麵的骰子
雙眼精光一閃,骰子的點數隨著秦壽的意念隨意的轉動起來
秦壽想要幾點骰子就聽話的轉動到了幾點,到了這個時候,秦壽的一顆心才徹底的放了下去。
荷官的手微微一顫,出於職業敏感性,他已經察覺到了骰盒裏麵的異常
但是荷官百思不得其解,整個包廂裏麵隻有自己能觸摸到賭具
其他人隻能旁觀,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了骰盒的變化。
荷官慢慢的把骰盒揭了開來,臉上的冷汗順著臉龐落下
他已經對骰盒裏麵的點數慢慢失去了控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與技藝在揭開的一瞬間噴發!
在場眾人不可思議的望著賭桌上的骰子
左邊赫然是三個5,豹子,通殺一切點數
唯一比3個5更大的就隻有3個6一個選擇
眾人的注意力放在了右邊的骰子上麵
卻發現居然是兩個6堂堂正正的擺放在桌子上麵,最後一顆骰子居然還在無規則的瘋狂轉動沒有停止下來
全場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秦壽詫異的望了荷官一眼,這家夥不愧是凱曼賭場的一號大師
骰子技術果真神乎其技,自己利用了意念控製的手段
沒想到在最後時刻,他拚盡全力造成了這種模棱兩可的結果,導致一顆篩子懸而未決。
秦壽淡然一笑,一切的詭計與技藝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通通都是紙老虎
秦壽再次意念控製望向了最後一顆骰子。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所有人發現了違背物理常識的一幕,轉動中的骰子戛然而止,忽然就停了下來
一個大大的6點顯示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當中,結果出現的觸不及防。
秦壽鬆了一口氣,向家,終於還是被自己扼殺在了搖籃中了
麥當妮興奮的大叫,正準備給秦壽一個吻的獎勵,卻發現周若寒定定的望著自己
訕笑一下對著秦壽說道“喂,我現在是不是賺了幾個酒莊,一個農場”
“當然”秦壽含笑點頭,心理卻在肺腑,鬼的農場,老子就是想要把你拉入周家的陣營
共享向家這份大蛋糕,做周家堅實的後盾,不然鬼才帶你來賭場玩。
“老大,你還是如此英明神武”坦克對著秦壽比了比大拇指。
“小事小事”秦壽雲淡風輕的揮了揮手。
“臭美”周若寒不滿的望了一眼秦壽。
向縱橫失魂落魄的看了看桌上的骰子,瘋狂的跑到荷官的麵前
單手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厲喝“怎麼回事?說,你是不是和他們串通好的?說”
荷官撲通一下跪在向縱橫的麵前愧疚的說道“少爺,小的技不如人”
不待向縱橫說話,荷官猛然起身往前一個猛衝,腦袋狠狠的撞在了桌腳上,當場血流如注,眼看就不行了。
向縱橫呆呆的望著生死不知的荷官,有說有笑的秦壽幾人,還有對自己充滿了同情的其他豪客
行屍走肉一般走出了至尊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