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炎墨遲沒事就喜歡用內力幫她調養身體,如果真的就因為這樣,她就擁有了內力,那還真夠稀奇的。
按照木仇給她的內力運轉的方法試探了一遍,白溯月感覺丹田的位置熱了熱,和木仇說的一樣,她確實擁有了不少後天武者都羨慕的內力了。
她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一雙眸子裏看似平靜,卻藏納著萬千驚濤。
聽木仇說,如今的她不但解了毒,還沒有絲毫副作用的擁有了內力,甚至就連臉色都變好了。
這些功勞都是誰的,她心中清楚。
突然間,白溯月很想見炎墨遲一眼。
“木姐姐,今天可能沒辦法陪你出門了!”
木玲微微一笑:“沒事兒,我自己出門就好,笙兒在府中有大哥等人照看,不會有事!”
白溯月點點頭,飛快的向著外麵跑去,木玲見到自家大哥依舊坐在原地一動不動,輕輕歎了口氣。
“還叫什麼木仇,直接叫木頭好了!”
木玲在一旁默默的念叨了一句,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明明心中喜歡著對方,卻硬是當做大哥一樣照顧對方,卻遲遲不肯開口。
雖然木仇外表清冷,可內心卻是個極為軟的性子,這麼多年在山穀之中獨自煉藥生活,就算天分極高,可在和別人相處還有感情上,絕對是個不開竅的。
如果木仇有炎墨遲的那兩下子,白溯月怎麼可能對跑到別人那裏。
隻是,這也不過是木玲在心中暗自吐槽罷了。
“大哥,我出門去轉轉,笙兒我帶著一起出門了,暖和的天氣不多了,溜達溜達也好!”
木仇點點頭,如今的京城總算安靜太平下來。
此時,白溯月騎著快馬,停在了炎王府的大門前。
門衛見到是白溯月,毫不猶豫的將門打開放行,白溯月長驅直入,就連小攆都沒有坐,直奔著炎墨遲平日裏待著的院子跑去。
她明顯感覺就連身體都輕了很多,跑了這麼久的路都臉不紅氣不喘的。
一推開門,陽光灑落在那張完美至極的側臉上,顯露出那半張如玉般光華絕美的側臉。
“炎王殿下!”
“小月兒,才一個上午不見,就這麼想念本王了?”
炎王還是原來那個炎王,自戀到不可思議。
不過這次他還真說對了,她真的挺想他的。
不知道這種發展到底是好還是壞,反正白溯月就是想要和他站在一起,每時每刻都想要看著這個男人。
白溯月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她大步走到炎墨遲麵前,聲音盡量放輕了不少:“我體內的內力是怎麼回事?”
“發現了?”
炎墨遲挑起眉眼,那細長的鳳眼帶著濃濃的誘惑之色。
白溯月不由得舔了舔唇角。
還真是秀色可餐。
正巧她早上還沒吃東西……
“是,剛才木大哥教了我一下內力的運轉方法,可我以前根本不能修煉內功心法,不知道王爺是用了什麼辦法?”
炎墨遲放下手中的東西,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溯月:“他還跟你說什麼了?”
白溯月搖了搖頭。
炎王這才放下心來,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來。
“這也是老毒鬼給本王的一個偏方,不但能夠清除你體內麒麟丹留下來的毒素,還能修複受損的經脈,你以前的經脈就仿佛有了漏洞,根本沒辦法存住內力,經過本王的一番努力,現在已經可以了!”
白溯月心中緊了緊,“就這麼簡單?”
“當然,不然小月兒還以為什麼?而且,這種方法還有一點兒小小的副作用……”
白溯月瞪大雙眼凝視著炎墨遲嘴角的笑意。
她總感覺那笑容多少有些壞。
“是什麼副作用?”
“本王的內力和小月兒的同出一源,還是本王送到你身體之中的,所以以後要常常和本王一起煉化你體內的內力,讓她變成小月兒自己的!”
白溯月感覺到了絲絲不妙的氣息,不過還是反問了一句:“要如何煉化?”
炎墨遲沒說話,隻是輕輕揮了揮手。
白溯月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大力帶了過去,直接撲到了炎墨遲懷裏。
那雙細長的眸子裏,多了一絲戲謔的神色,然後……他低下頭,在白溯月茫然的表情之下,將那張誘人的唇舌反複親了親。
“就是這樣……”
他呼吸粗重了幾分,眼神灼灼的盯著白溯月的雙眼,仿佛吃不夠似的。
又像是,想要用力的將麵前這人容納到身體之中。
炎墨遲倒是有些意外自己的反應,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有這麼多的衝動。
白溯月輕輕挑眉,抱住炎墨遲的脖子。
外麵寂靜無聲,四周的暗衛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全都撤了下去。
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已經消失,白溯月嘴角輕輕勾了勾,淺笑著在他耳邊問道:“炎王殿下,您以前不是不行嗎?”
炎墨遲彎了彎眉眼:“對別人是不行,但是對小月兒卻很行,小月兒不是已經領教過了?”
白溯月輕輕白了炎墨遲一眼,這話還真是夠無恥的。
“本郡主沒想到王爺已經欲求不滿到了這種地步!”
“是你這小東西來勾引本王的!”
炎墨遲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來,然後反複將白溯月的唇,一點兒點兒吃了個便。
等看到白溯月因為呼吸不暢,臉頰紅潤起來,才慢慢收手。
這一番動作,直接將白溯月折騰的七葷八素,就連來這之前想要問什麼都差點兒忘記了。
“王爺別想轉移本郡主的注意,現在我且問王爺,王爺為何傳給月兒內力?”
她可是聽到木仇說過天生絕脈的事情,心裏多少還有些擔憂。
炎墨遲盯著她的雙眼:“當然是為了保護你,省的本王擔心!”
白溯月忽然覺得,炎墨遲就是天生會勾引她的妖精。
每說的一句話,都能牽動她的心。
炎墨遲的眼神亮了亮,慢慢將人納入懷中,就這樣安靜的抱著白溯月,並沒有其他動作。
隻是,幸福的時間總是過的極快。
秀兒小聲的敲了敲門。
“王爺,司徒小姐來了!”
白溯月一聽到這四個字,從炎墨遲的懷中站起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
“若是王爺有事,月兒就先回去了!”
炎墨遲見白溯月想走,輕輕將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小月兒,當初是誰在本王麵前說,誰敢和你搶人,來一個就滅一個,來兩個就誅一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