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關誌偉的嗬斥,霍護法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臉麵上有點掛不住了,麵色變得越加的陰沉。
“小子,你已經成功的激怒老夫了,接下來老夫可是要動用全力了,不會在給你任何機會了。”霍護法憤怒的聲音落下,身上的氣勢,瞬間節節攀升,恐怖的威壓,叫李天帝感覺到身體就如同壓了一座大山一般。
“這樣才對了?不給本少一點壓力,本少如何能夠突破?”狂笑之中,李天帝的背後,突然之間一陣蠕動,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之中,在李天帝的兩肩膀附近的位置,居然又鑽出了兩個腦袋。
“三頭六臂。”
看到李天帝這幅怪異的模樣,所有人的臉上,都閃現極為吃驚的神色。
“這小子居然修煉了這等魔功,絕對留他不得啊,錢燦大師,我覺得您老人家可以出手了,絕對不能給這個小子任何機會,但凡修煉魔功的人,心胸都極為狹窄,而且是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如果給他翻身的機會,我們現在這些人,全都會被他記恨上。”
說話之人,乃是封家的家主封耀天。
在這一刻,封耀天的內心之中,突然湧現十分不安的感覺。尤其是看到李天帝現在展現出來的巨大潛力,這更加使得封耀天感覺不安了。
這一刻的封耀天,甚至是感覺到有些後悔,後悔和李天帝如此撕破臉皮。
封耀天相信,今日李天帝不死,封家將永無寧日。
化神三頭六臂的李天帝,此刻已經和全力以赴的霍護法正式開始戰鬥。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久久在山穀之中回蕩。”
兩個人的境界雖然差了不少,但李天帝的肉身之力相當的強大,加上變身三頭六臂,可謂是越戰越勇,合體期的霍護法,居然拿李天帝一點辦法都沒有,兩個人居然能拚得勢均力敵。
龔博光的獨眼滴流亂轉,心理多少也有一絲不安。尤其是封耀天的話,叫龔博光感覺到十分的有道理。
“今天必須幹掉這個小子。”
“錢燦大師,你看,您是不是可以出手了,隻要能把程家的高手放出來,祝他脫困,剩下的事情,我們就不用管了。”龔博光十分陰險的給錢燦大師傳音道。
“這個?”
稍作猶豫之後,錢燦大師微微點了一下頭。
這一刻的錢燦大師,心中多少也有一點後悔,後悔來趟這一趟渾水。
李天帝所展現出來的巨大潛力,絕對不弱於四大宗門之中的那四個天驕,雖然現在還不能和那四大天驕相提並論,但將來必成大氣候。
這樣的年輕俊傑,結交還來不及那,自己居然因為一個紈絝子弟,得罪了這麼一個潛力股,這叫錢燦大師有些懊惱。
不過現在都已經來了,也算是進退兩難了。
哼!天才?死去的天才,就狗屁都不是。
稍作沉吟的錢燦大師,眼眸之中閃過冷厲的寒光。
在這一刻,錢燦大師決定,幫助這三個紈絝,幹掉李天帝。
一個死人,就沒有任何用處,或許他活著的時候驚才絕豔,叫世人崇拜,一旦死去,那就化作一堆黃土,誰還會記住你。
錢燦大師之所以有這個決定,還是因為,李天帝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此時自己身邊有三個合體期強者,隻要自己在陣法上,稍微動一點手腳,李天帝根本就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想到這裏,錢燦大師的神魂一動,手中幽光一閃,一麵看似令牌一樣的東西,從其手中閃現出來。
“去!”
錢燦大師隨手一甩,一道流光劃過,轉眼的功夫,這塊令牌一樣的東西,已經來到被困陳家高手的上方。
“該死的,老東西你敢。”山穀之內,小沐蘭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小丫頭片子,在老夫麵前玩陣法,你還太嫩了一點,看老夫如何破解你的陣法。“
錢燦大師得意的大笑一聲,一道法決打出,注入虛空之中的令牌之上。
每一個陣法大師,身上不但有布陣器具,還會有一些專門破陣的秘寶。
而這一麵令牌,就是錢燦大師破解陣法的秘寶。”哼!老東西,你在本姑娘麵前吹什麼牛皮。這塊破陣令牌,一看就是遠古時期的產物,就憑你的本事,根本煉製不出這等破陣法器。依靠遠古密保,居然還敢在本姑娘麵前如此大言不愧,你還真夠不要臉的了。“小沐蘭十分鄙夷道。”哼!“
被小沐蘭揭穿,錢燦大師頓時就是老臉一紅。
錢燦大師這塊令牌,乃是師門曆代傳承下來的,絕對是破解各種陣法的利器。
數千年來,這快令牌,為錢燦大師的宗門,立下過汗馬功勞。”小丫頭片子牙尖嘴利,等一會老夫破解了你的陣法,看你如何在本大師麵前胡說八道。“
錢燦冷哼一聲落下之後,一道道法決打出,一股股靈力,注入虛空上的盾牌之中。
艱難錢燦大師出手,龔博光,關誌偉,程海峰等三個紈絝,都是一臉的欣喜之色,一個個汙言穢語,對白寡婦和小沐蘭,說著十分不堪入目的話語。”該死的。“小沐蘭被氣的小臉發白,嬌軀顫抖。”李天帝,現在有點麻煩了,你先撤回來,把他們引入陣中陣,本姑娘要催動陣法攻擊,好好殺一殺他們的銳氣。“
小沐蘭布置的這個陣法,在錢燦大師看來,他破解十分的容易。
那隻不過是錢燦道行不夠罷了,眼前所看到的,隻不過是小沐蘭布置的一個障眼法,這個陣法真正厲害的,還是陣中之陣。”暫時不用,不用管他們,隻要他們不是三個合體期強者一起出手,我還能堅持一會。“李天帝直接拒絕了小沐蘭的建議。”李天帝,你瘋了,一個合體期強者你已經對付不了了,兩個你如何應對?“小沐蘭詫異的問道。”我目前的實力,兩個合體期強者,我肯定是對付不了,不過本少現在缺少的,那就是麵臨死亡的威脅,隻有麵臨死亡的威脅,我才能有機會,突破現在境界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