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之中,李天帝正在修煉,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宋飛虎從門外走了進來。
宋飛虎的表情有些凝重,眼眸之中閃爍著擔憂的神色。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李天帝淡然的問道。
“公子,謝家的丹藥堂突然關門了,謝家認慫了?我覺得這絕對不可能,他們一定會有什麼大陰謀等著咱們,咱們是不是應該想點什麼辦法,提前應對?”宋飛虎擔憂道。
“關門了?”李天帝也有些意外,眼眸之中閃過詫異之色。
不過這種神色也就是在李天帝的臉上一閃而過罷了。
“老黑,沒事別給自己尋煩惱,有你家公子我在,你有什麼好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謝家識相點,正當和我們競爭,本少爺或許還能留給他一口湯喝,要是謝家人不識相,和本公子玩什麼陰謀詭計,那謝家的輝煌,就要走到頭了。”李天帝冷哼了一聲道。
也就是在謝家關門的第三天,丹王閣的門口,突然來了兩個人,一個身穿一身白色長袍中年人,長相儒雅,身上有股十分飄逸的氣息。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一身黑色長袍,麵目猙獰,臉上有著一道長長的刀疤,目光冰冷如電,叫人不敢直視。
這兩個人走在街上,坊市上的人,都不自覺地閃身躲著兩個人點。
就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抬起頭來,矗立在丹王閣一二樓中年,那龍飛鳳舞的牌匾,嘴角一撇,閃過一絲不屑。
“哼!真是不知者無畏,啥名字都敢取啊。”
儒雅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整個大燕國之中,除了八大宗門之外,唯一一個七品煉丹師丹王古河。
正如謝雲所說,丹王古河這個人極為自負,不願意欠任何人人情。
早年還沒有成名之時,欠下謝雲一個人情,一直是古河心中的一個疙瘩。
這次被謝雲請來,明知道謝雲是在利用自己打壓別人,古河也決定,利用這次機會,把人情還了。
雖然來的目的就是來砸場子的,但是丹王古河,看到丹王閣這三個字的牌匾,還是十分的不爽的。
自己擁有丹王之稱,那是整個大燕國修煉者給自己的尊稱,雖然丹王古河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什麼丹王,但這也是一個絕對叫人自豪的頭銜了。
“這丹王閣何等何能,自己自封丹王?真是好笑,我倒要看看,這家丹藥鋪的煉丹師,到底有什麼水平,敢自己自稱丹王。”古河冷哼了一聲之後,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刀疤男子。
隻見那刀疤男子會意,一隻手突然揮出,一道氣勁破空而出,轉眼之間已經來到了丹王閣的牌匾之上。
“砰!”一聲暴響之後,丹王閣的牌匾,瞬間化成一堆木屑。
“嘩!”兩個人氣度不凡,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看到刀疤男子露出這麼一手,頓時響起一陣嘩然聲。
“我的天啊,有人把丹王閣的牌匾砸了。”
“這個刀疤臉是誰呀,這也太厲害了,隔著十丈遠,隨手就把人家的牌匾砸了,這人不會是金丹期強者吧。”
丹藥堂的門口,謝雲,謝帝,謝宏兄弟三人,此時都是雙手抱肩,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不愧為七品煉丹大師,身邊的保鏢,都是金丹期強者。”謝宏一臉羨慕的說道。
“是啊,成為七品煉丹師太難了。為兄我要是能夠到達七品,咱們謝家的地位,必然在提升一個檔次。到那個時候,想要上咱們謝家成為供奉的金丹強者,能踏破咱們謝家的門檻。”謝雲同樣感歎道。
“哼!丹王古河親自出手,這一次看這個丹王閣如何應對。”謝帝咬牙切齒的說道。
“應對,能怎麼應對,土豆搬家滾球唄。小小的丹王閣,不過是有一個六品煉丹師罷了,麵對丹王古河這樣的人物,估計那小子連個屁都不敢放。”謝宏不屑的說道。
“哈哈哈,我們就好好的看戲吧。”謝帝輕笑道。
“我的天啊,那人居然是丹王古河。”人群之中,一個掌櫃的認出來古河的身份,緊忙過來給古河見禮。
“古大師你好,我是萬藥堂的掌櫃的,幾年前您從我這裏購買了一株千年雪參,您還記得小老兒不了。”小老頭一臉賠笑道。
“掌櫃的,敘舊的事情以後再說,今天我是解決這個丹王閣的,你先上一邊去吧。”古河極為冷漠的說道。
“古大師正事要緊,小老兒這就退下。”這個掌櫃的,在這條坊市之中,也算是鼎鼎大名的人物了,但麵對丹王古河,卻如同奴才一般畢恭畢敬。
“丹王古河,為何找丹王閣的麻煩?”有人疑惑道。
“這你還看不出來?這家丹藥鋪的名字叫啥?冒名頂替丹王的名頭,古河大師能不生氣?”
“我以前,一直以為,這丹王閣的煉丹師,乃是古河大師的弟子那,才敢起這樣霸氣的名字,現在看來,原來是借助丹王大師的名頭招搖撞騙啊。”
人就是這樣,麵對更厲害的人,就變成牆頭草了。這些人這一刻,已經忘記了,這麼多日子以來,在丹王閣之中,買了多少便宜的丹藥,所有人都唾棄丹王閣,借助丹王的名字,甚至有說丹王閣招搖撞騙的。
“公子,大事不好了,這下子可是出大事了。”李天帝的房間之中,宋飛虎一頭大汗,焦急的呼喊道。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天塌下來了?”李天帝一臉不滿的怒斥道。
“公子啊,真的出大事了,和天塌下來差不多了,丹王古河來了。”宋飛虎焦急的說道。
“丹王古河是什麼鳥人?他來了能怎麼的?”李天帝不在乎的撇了撇嘴道。
“哎呦我的公子啊,你趕緊出去看看吧。說來這都是奴才的錯,奴才千不該,萬不該,給咱們店鋪取了一個丹王閣的名字。當初奴才就是覺得,這名字霸氣,能多招攬顧客,誰知道把真正的丹王招惹來了,現在可好了,咱們的牌匾都被人砸了。”
本來還一臉不在意的李天帝,聽到這裏,身上頓時散發出極為冰冷的寒氣。
“什麼?真是狗膽包天了,居然砸本公子的牌匾。”李天帝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雙目之中,綻放出淩冽的寒光。
“公子,你可千萬不要亂來,這丹王古河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自身達到了金丹期不說,本身還是一個七品煉丹師,一會出去了,千萬多說好話。”宋飛虎一臉擔憂的奉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