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山樓,整個藥山鎮的最核心區域,也是藥山鎮,這個特殊組織的管理中心。藥山鎮的三大長老,丹辰子,樂山長老,藥星長老,常年坐鎮其中。
從一個星期之前,藥山樓之中,就陸續來了不少的武道界大佬。起初的時候,藥山鎮的人,見到這麼多大佬來此,還一個個都十分的興奮。可是到了後來,隨著武道界的大佬來的越來越多,諸多藥山鎮的人,突然發現,藥山樓之中的氣氛有點不對頭了。
一開始的時候,這些大佬來到藥山樓,都是笑容顏開,麵對藥山鎮的三大長老,都是客客氣氣的,可是最近幾日突然發現,藥山樓之中的氣氛,變得越來越不對頭。
“砰!”
一聲巨響十分突兀的響了起來,緊接著藥山樓二樓的一扇窗戶突然被砸碎,緊接著一個人影從樓上飛射下來,狠狠地砸在藥山樓門前大道中心。
隨著上古遺跡的藥山即將開啟,此時藥山鎮之中比平時熱鬧的多,路上隨處可以看到行人,突如其來的巨變,把路上的行人都是下了一大跳。
“我靠,這哥們怎麼這麼想不開那,怎麼還跳樓那。”
“我說張三,你眼瞎是不是,沒看到那家夥胸口的大腳印?這顯然是被人踢下來的。”
“我靠!這可是藥山樓,在藥山鎮這塊地盤上,誰敢在藥山樓之中惹事?這不是在找死?”張三一臉詫異的問道。
“你小子還不知道吧,最近這些日子,藥山樓之中來了不少大人物,據說還有很多老怪物都來了。”
“怎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老怪物那,都來了什麼人?你小子和我說說唄。”張三雙目火熱的說道。
“六十年前,咱們華夏武道界之中有一個大人物,憑借著一手奔雷掌,幾乎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跟一代魔駝的孫駝子齊名的魏春雷魏老前輩。萬蛇穀穀主吳四蛇,修真勢力飛雲宗上一任老宗主鐵無心,還有天山派上一任老宗主天山老怪。而且我還聽說,就連一向和咱們藥山鎮不和的,藥王山的當代藥王陳藥王也來了。”
“聽你這麼一說,來的這些人之中,不少人都已經是百歲以上的高齡了,這些人來咱們藥山鎮之中求藥我能理解,可是藥王山向來和咱們藥山鎮不和,陳藥王怎麼也來了,難道陳藥王不要麵子了,也上咱們藥山鎮求丹藥了?”張三問道。
“你小子想什麼那,陳藥王怎麼說也是一宗之主,怎麼會放下麵子,上咱們藥山鎮求藥那,按照我的猜測,陳藥王是來咱們藥山鎮踢場子的。”
在一陣議論聲之中,那個從樓上飛下來的人,已經被二個藥山鎮護衛攙扶起來。
“小東子,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藥山樓之中對你動手。”一個身穿護衛服的中年男人冷聲問道。
“宋大哥,現在是神仙打架,我們這些小的就受著吧,樓上那群老不死的,就連丹辰子大師,都對他們忌憚三分,我們就小心的伺候著吧。”那個被人從樓上踹下來的年輕人,一臉無奈之色的說道。
藥山樓三樓的大廳之中,丹辰子,藥星長老,樂山長老三個藥山鎮巨頭,此時都是一臉的憤怒之色,怒瞪著一個一頭銀發的老者。
此老者麵色紅潤,身材健壯,一臉的凶相,尤其是那一雙閃亮奪目的雙眸,宛如在其中有雷電閃爍一般。
“魏春雷老前輩,下人隻不過是倒茶水的時候不小心,濺到您老衣衫一點,你老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是不是有失身份啊。”丹辰子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怒氣的說道。
藥山鎮成立數千年來,一向受到整個武道界的尊重和敬仰,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在藥山鎮的權利中心,藥山樓之中鬧事那。
“哼!丹辰子,你少跟老夫說這些沒用的,老夫不在乎什麼身份,老夫就想問你,雷靈丹你能不能煉製出來,大老遠的把老夫忽悠來,你們藥山鎮要是煉製不出來,別怪我魏春雷不客氣,把你們這個藥山樓都給你拆了。”
魏春雷,曾經跟孫駝子齊名的存在,是出了名的暴脾氣。
因為修煉雷屬性功法,所以需要引雷入體,不過因為雷霆之力太過霸道,這魏春雷又急於求成,體內經脈受到了十分嚴重的損傷,隻有雷靈丹能修複。
而雷靈丹,這是一種四品上等之中,極為偏門的丹藥,煉製起來十分的困難。最重要的是,煉製雷靈丹的材料太過稀少了,魏春雷不惜花費一切代價,尋找了幾十年,才湊齊了兩份材料。
要知道,煉製丹藥是有失敗的概率的,而且還是煉製雷靈丹這種偏門丹藥,失敗的概率就更高了。
如果按照正常來說,魏春雷拿出這兩份材料找煉丹大師煉製,隻要煉丹大師同意了,就算是失敗了,損失也屬於魏春雷自己承擔。
不過關鍵是在於,這個魏春雷不但脾氣火爆,還是一個出了名的無賴,甚至是可以用不要臉來形容,如果把他的材料煉製廢了,那這個煉丹大師肯定倒大黴。
還有重要的一點,這個不要臉的老家夥實力相當的恐怖,在整個武道界之中,能與其匹敵的也不多,所以沒有人敢給這個老家夥煉製雷靈丹。
不過這一次,李二蛋放出狂言,可以煉製世上任何丹藥,消息一傳到魏春雷的耳中,一下子把魏春雷樂壞了,火急火燎的就跑到藥山鎮來。
起初的時候,魏春雷還算安穩,對丹辰子等人還是比較客氣,可是一連等了六七天,丹辰子等人還不給自己煉丹,說什麼等一位煉丹大師,這叫魏春雷就一陣的火大。
“丹辰子大師,這也不怪魏前輩生氣,你們藥山鎮所說的煉丹大師,到底什麼時候出現?這個煉丹大師,未免架子也太大了吧,我們在場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名震天下,就算你們這個李大師有點本事,也不能把我們這些人,就這麼曬在這裏呀,他的架子也未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