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張展鵬散發出來的龐大威壓,李二蛋咬牙堅持著,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懼怕之色,淡淡的回答道。
“張大師,你說我在你的課堂上鬧事,這從何說起,你也應該看到了,從一開始,就是這個人在咄咄逼人,我隻不過是被動還擊了幾句而已,你給我扣上了鬧事的帽子,這是何道理,貌似對我有些不公平吧,要說鬧事,他才是鬧事的人。”李二蛋麵色平靜的指了指張立東說到。
“哈哈哈……”張展鵬突然大笑了起來。
“公平?道理?”
“在老夫的課堂上,老夫說的話就是道理,老夫認為公平,那就公平。”
臉色陰寒的張展鵬,說到此時,語氣略微頓了頓,臉上滿是嘲諷之色,指著同樣一臉譏笑的張立東問道。
“你知道他是誰?”
“以相貌上來判斷,這個張立東應該是前輩的後人吧,不知道我猜對了沒有。”李二蛋一臉平靜的回答道。
“哈哈哈,你小子眼睛還不瞎?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後輩,你覺得我還會叫你在這裏,傳授你鑄造術的知識?你小子出門沒吃藥吧。”張展鵬大笑道。
“我可以這麼理解?得罪了張立東,也就是你的兒子,就等於得罪了前輩,前輩現在就要以權謀私,不叫我在這課堂之中聽課?”李二蛋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
“李二蛋,你這個鄉巴佬腦袋叫驢踢了?如果我要是你,現在就灰溜溜的自己滾出去,要是叫我爹張口轟你出去,你難道不覺得丟人?”張立東怒罵道。
“孫子,謝謝你的提醒了,那我就自己灰溜溜的滾出去了。”麵色平靜的李二蛋,輕笑了一聲說完,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你這小兔崽子敢占老子的便宜,你這是在找死?”滔天的殺氣,從張展鵬的身上爆發出來。
以張展鵬在塔族的地位,一般地級修為的弟子,見了自己,就如同老鼠見到了貓一樣,這李二蛋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占自己的便宜。
他叫張立東孫子,那自己是什麼?
“李二蛋,你小子該當何罪,你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侮辱一個名師,你可知道在塔族之中,名師的地位有多高?最起碼的尊師重道你都不懂嗎?你相不相信,現在我就叫執法堂的人來,把你送進天牢受刑。”張立東臉色陰寒的怒喝道。
“名師?”扭過頭來,李二蛋不屑的掃了一眼張展鵬父子兩個人一眼。
“你也配提名師二字?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懂得名師的含義?”李二蛋一臉不屑的看著張立東問道。
“李二蛋,你是不是傻了,我當然知道什麼是名師了,我爹他老人家就是名師。”張立東不屑的怒罵道。
“嗬嗬!”李二蛋一臉無所謂的搖頭輕笑了一聲。
“所謂的名師,應該拆開來解釋,師者傳道、授業、解惑,榜樣,教化。師者仰仗於人也,為師之道,以無過錯,無缺陷為上。而你父親這位師者,就因為我得罪了你,直接把我轟出去,就憑這一點,他就不配稱之為師者也。”
“至於名,名是別人給的,是師者的徒弟給的,一個名師,應該有著無數比師者要強的徒弟,才配稱之為名師。至於你父親?說句不好聽的話,沒有海納百川的胸襟,他能教導出什麼樣的高徒來?
如果他今日能把我留下來,以我的資質,他日成為萬眾敬仰的鑄造師,他日有人問我我師何人也,我驕傲的說出他的名字,他才會成為萬眾敬仰的名師。”李二蛋淡淡的回答道。
“哈哈哈,真是不知者無畏,你小子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張展鵬教導學生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學生敢在我麵前誇口,我有天縱之資的那,你小子還真夠狂,你以為成為一個鑄造師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鑄造師真的那麼容易學的話,那這個天下豈不是到處都是鑄造師了。”張展鵬哈哈哈大笑道。
“是嗎?很難學?在我看來鑄造之術也未必有多難學,隻要我李二蛋願意,分分鍾鍾就能成為一個鑄造師。我送給前輩你一句話,做人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我李二蛋能以地級後期修為,打敗你那天級的廢物兒子,這難道不能說明我天縱之資?你放棄了我,最終損失的隻會是你而不是我,你以為你不傳授我鑄造術,我就學不成了?說一句狂傲一點的話,我李二蛋就是自學,不拜任何師傅,將來的成就,也要遠超與你。”
李二蛋一臉自信的說完,不在理會房間之中的眾人,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走出了房間。
而李二蛋所展現出來的自信,以及那股蔑視三品鑄造師的霸氣,都深深的烙印在諸多學生的腦海之中。
“父親,就這麼叫這小子走了?這個小子在你麵前,居然如此猖狂,你難道就這麼放過他了?”
而就在張立東一臉憤怒的話音落下,房間之外,再次響起李二蛋平淡的聲音。
“對了,忘記告訴你們這對愚蠢的父子了,我想你們應該聽說過,世俗界之中有一種叫做手機的東西,剛才我們的談話,都已經被我錄製下來了,如果你們試圖找執法堂來對付我李二蛋,我不介意把證據拿出來叫執法堂的人看看。
當然了,你們這對蠢父子也不用害怕,我李二蛋還不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威脅你們。你們今天不是叫我李二蛋損失了三十塊靜心石?這筆賬我給你們父子記下了,少說三天,多說一個月,我要叫你們父子求著我原諒你們。”
平淡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之中,張展鵬,張立東父子,臉色變得極為的陰沉。
“父親,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不然找人偷偷的做掉這個小兔崽子。”張立東目光陰森的傳音道。
“不妥,咱們也不知道,這個小子說的是真是假,萬一這個小子剛才真的偷偷錄製了咱們這段談話,真的捅到執法堂去,雖然已為父的地位,並不至於遭受懲罰,但這個講師資格,肯定會被收回,這個講師肥缺,為父可是花費了很大的代價才爭取來的,絕對不能弄沒了。”張展鵬同樣傳音道。
“那父親,這小子這麼囂張,難道就這麼放過了他?”張立東一臉不甘心的說。
“哼!放過他?怎麼會?為父會叫他明白,得罪了為父,他在塔族寸步難行。”張展鵬陰森的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