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文英身穿一襲綠色薄紗流水裙。
絲質的長裙薄如蟬翼,隨風搖擺,晃動如流水。
而在文英芊芊素手的撥弄下,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滑落下來,不一會兒,就將她那曼妙的身軀,顯露無疑。
文英赤著雙腳,一直走到緊閉雙眼,盤坐在石床上的陳天身旁,咬了咬嘴唇,眼中精光閃過,往前一仆,就倒在了陳天的懷中!
此時的陳天正沉浸在那玄之又玄的靜謐幻境中,而被文英這麼一弄,他瞬間就回過神來了。緊接著,陳天的雙手感知到了一個柔滑的身軀。
陳天猛地一驚,急忙睜開雙眼,正好看到身無一物的文英,羞紅臉蛋,吐氣如蘭的倒在他的懷中看著他。
“你這是幹什麼?”
陳天被這女人的大膽舉動嚇了一跳,急忙起身,閃到了一旁。
而這時守在旁邊的賈岩也像是接到了什麼命令,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陳天的身前,如同一尊煞神一般的怒視著文英。
因為失去了陳天的倚靠,此時的文英撲倒在石床上,柔嫩光滑的嬌軀上泛起一層濛濛白光,當真可以用‘玉體橫陳’這四個字來形容。
看著陳天那驚愕的神情,文英卻嫵媚的笑了起來,引誘道:“怎麼了,前輩,難道妾身不美嗎?”
陳天平生見過的女人也非常多,但其中隻有兩人給他的印象最深。這便是秦怡以及花婉婷!
單從外貌上看來,這兩人長得極其相似,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她們是同一人。
可稍微了解一下這兩人,就會發現,雖然她們的外表長得相似,但性格卻完全不同。
秦怡溫柔如水,一雙秀目中飽含春波,如蓮花入漪,清純不可方物。
但跟秦怡完全相反的是,那花婉婷卻生性奔放,熱情如火,一笑一顰間,盡是勾人魂魄的嫵媚動人。
可以說,秦怡跟花婉婷,是一對矛盾的存在!
而如今在陳天眼前的這個文英,其性格則剛好夾雜在秦怡跟花婉婷之間。
雖然比不上秦怡清純,也不像花婉婷那樣奔放,但她文靜的外表下,卻湧動著一股說不出的狐媚。
陳天相信,隻要這文英想要的話,天底下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抗她的誘惑,更別說此時的她不著一物,玉體橫陳,更是惹人想入非非,難以自持。
但唯獨這陳天不同,一路走來,陳天所經曆的事情和磨難,要比遠遠的多於平常人,這就使得陳天養成了一種極其堅毅的心性,沒有那麼容易被人引誘。
陳天知道,漂亮的女人有時候不是尤物,而是一條會咬人的毒蛇。
所以在陳天看來,此時躺在石床上搔首弄姿的文英,就是一條極其危險的美女蛇。
陳天可不想當其的獵物呢。
“太陽既已落山,氣溫驟降,你還是多穿一件衣服為好,免得著涼了。”
說罷,陳天右手一指,那被文英脫下來扔在地上的綠色長裙,便‘嗖’的一聲淩空飛起,飄飄渺渺的落到了她的身上,將文英的身子重新遮蓋起來了。
看到這一幕,那文英猛地震了一下,問道:“前輩,您這是何意?”
陳天長歎了一口氣,轉過身,背對著文英說道:“以你的聰慧,應該能夠明白我這是什麼意思吧?”
聽到陳天這話,文英的嬌軀明顯震顫了一下,她滿是驚恐的說道:“前輩,如果今天你不要了我的話,那麼妾身的性命,可能就不保了。”
“性命不保?”
聽到文英說出這麼一句駭人聽聞的話來,陳天疑惑了一會兒,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就會性命不保?”
“我……”
“前輩……按您的吩咐,我已經將您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文英剛想要開口對陳天解釋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那淩子哲一臉興奮的衝進了石室中。
“前輩這些就是……嗯?賤人,你在幹什麼?!”
淩子哲捧著一個青布袋子,本下能夠走到陳天的麵前對他彙報成果,然而他眼光一掃,立馬就看見了斜躺在石床上,衣不蔽體的文英。
看到這一幕,淩子哲的火氣‘騰’的一下就冒上來了,走上前,一個巴掌就拍在文英的臉上,怒罵道:“賤人!蕩婦!你他媽的居然敢背著我偷男人!”
“我……我……”
被淩子哲充滿怒火的打了一巴掌,文英隻能捂住她正在火辣辣疼痛的臉頰,但做不出任何的辯解。
看到文英這般模樣,淩子哲更加確信她真是偷男人了,心中的火氣不由得更甚,揚起巴掌,轉過身,想要去教訓那個跟文英苟合的野男人!
“嗯?怎麼,你連我都想一起打嗎?”
看著陳天那陰沉的臉色,淩子哲這才反應過來,站在他麵前的可是一個招惹不起的男人。
雖然心中氣憤不已,但淩子哲這回卻是學乖了,隻見他立馬轉換表情,笑吟吟的點頭哈腰道:“不敢,不敢,我怎麼敢跟前輩打架呢?”
很顯然,這淩子哲完全誤會了陳天跟文英,隻不過他鬥不過陳天,這才暫時忍了下去。
陳天當然明白這一點,歎了一口氣後說道:“淩兄,不管你信不信,我隻說一句,我跟文英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你千萬不要誤會了!”
‘不要誤會?說得倒輕巧,真當我是傻子嗎?一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
淩子哲自然不相信陳天的這番話,在心中鄙夷的想到。
但是淩子哲絲毫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隻見他繼續笑吟吟的說道:“嗯,這個自然,我怎麼會信不過前輩呢!”
淩子哲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看向文英,雙目冰冷得就猶如冬月裏的寒風!
文英見狀,那暴。露的嬌軀猛震了一下,不敢與淩子哲對視,急忙將腦袋低了下去,同時更加拉緊了蓋在她身上的那件長裙。
陳天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不禁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淩子哲果然沒有相信他的解釋,畢竟兩人之間這副模樣,很難讓人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不過陳天也懶得在這件事情上浪費口水了,隻見他收回目光,臉色重新變得嚴肅起來,對淩子哲淡淡問道:“好了,我要的東西呢?你可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