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見狀心中更是一驚,目光極速閃爍了一會兒後,急忙伸出食指,頓時一道靈光激射而出,來到賈岩身前的時候,靈光突然一變,猶如繩子一般的在他的身上繞上幾圈。
將賈岩給綁嚴實了之後,隨即陳天一用力,便快速的將賈岩、連帶著潘興都給拉給了上來。
但那火球的速度也是極快,就一直跟賈岩保持著二十丈的距離不曾拉開,好像隨時都要湧上來吞掉他似的。
一旁的藍衣少年看到後,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凜,不敢耽擱,再次祭出綠色令牌,往那個黑色洞口中一照。
頓時那個原本黝黑的洞口中,瞬間七彩華光閃耀,竟打通了一條光怪陸離的隧道!
而這個時候,陳天已經拉著賈岩以及潘興上來了,看到藍衣少年打通隧道後,沒有猶豫,便帶著他們首先一頭紮了進去。
那藍衣少年見狀後微微驚訝,他沒有想到陳天會如此果敢,在還沒有確定這個隧道是否安全時就搶先進去,這份魄力,一般修仙者可做不到。
但他也沒有驚訝太久,在陳天進去後,他身子一閃,也化作一道紅色的流光極速的射進了隧道中。
而當他們兩人全部進入後,潘威海放出的那團火球終於來到此處了,緊接著轟然爆炸開來。
難以想象的高溫瞬間狂泄而出,竟將那個七彩斑斕的隧道都給重新融合了起來。
不過好在這個時候陳天他們已經進入隧道,這高溫雖然恐怖,但也奈何不了他們了。
而這個時候,依舊站在城門前的潘威海,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絲詭異之色,怔怔的看著陳天他們消失的地方,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旁的那幾個潘家守城子弟,此時卻還依舊處在驚駭之中,久久無法回過神來,隻見其中之人,唯唯諾諾的走到潘威海的身前,有些結巴的問道:“三……三……三爺,咱們接……接……接下來幹什麼?追……追……追不?”
聽到他這如此怪異的說話方式,潘威海的眉頭卻不由得皺了一下,禁製屈指一彈,朝他射出了一道靈光。
那人見狀,還以為潘威海是想殺了他,頓時驚恐的跪了下來,不斷的求饒道:“三爺開恩,三爺開恩啊,您也看到了,那幾個匪徒的實力非常高,興爺被他們擄走,小的也無能為力啊!三爺饒命,三爺饒命!”
被這一嚇,他的結巴毛病倒是好了。
隻不過他毫無察覺,依舊趴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其他守城的潘家子弟此時也低著頭,身子不斷的發抖。
潘威海看著好笑,搖了搖頭後說道:“誰要殺你們了?你起來吧。”
聽到這話,那人心中一驚,接著試探性的抬起頭,發現潘威海的臉上果真沒有任何的怒意,反而還有一絲淡淡的微笑。
而那道靈光也不是來殺他,隻見靈光一滅,竟從裏麵顯現出七八粒透著陣陣藥香味的靈丹來。
“這是……?”
那人的膽子此時才大了些,從地上站起來後,不解的對潘威海問道。
潘威海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今天你們都辛苦了,這幾粒靈丹,就算是我獎賞給你們的吧!”
聽到潘威海這話,那人的臉上立馬又欣喜了起來,接過靈丹後便和他身後的幾人分了。
每個人都得到了一粒靈丹,臉上的笑容愈發的開心了。
那人的膽子似乎也更加的大了,笑嘻嘻的走到潘威海的身前,說道:“三爺,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興爺被那些匪徒給擄走啊?要不我們先封鎖了城門,然後去請示一下家主,,帶上所有潘家子弟出城搜尋吧?”
那人說完後,便一臉微笑的站在旁邊,以為他出的這個主意,可以再次討得潘威海的歡心,從而又能得到一枚靈丹。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潘威海在聽了這話後,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冷聲道:“哼,你算個什麼東西?接下來要怎麼做,需要你指手畫腳的嗎?”
“可是三爺,興爺他還……”
那人沒有想到潘威海會如此生氣,剛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卻再次被潘威海打斷道:“還什麼?你們聽著,從此以後,潘家就再無潘興此人了,你們就給我繼續在這裏好好看大門吧!”
說完這一句後,潘威海竟頭也不回的踏空往潘家宅邸飛去了,留下那幾個守城之人麵麵相覷,心中俱是驚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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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城外五百裏,三從山!
這三從山因為有三座一模一樣的大山相倚而立,故而得此名。
這裏的風景極美,隻不過因為太過於偏僻,所以偶爾才會有一些文人雅士前來,吟上幾句詩後,便又趕著馬車回去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在三從山南麵的一座山峰頂端,原本平靜的天空中突然蕩起來了陣陣漣漪,緊接著四個人影顯露出來。
正是陳天、藍衣少年、賈岩,以及被賈岩捉在手裏,依舊昏迷不醒的潘興。
隻見陳天他們剛一出現在天空中後,便立馬緩緩下落,來到了地麵上。
而這時,陳天才像是死裏逃生一般的長長鬆了一口氣。
將心神都給穩定下來之後,陳天這才又對一旁的藍衣少年抱拳道:“如果不是道友你及時趕來,並找出護城陣法上的破綻節點,怕是今日我就真要死在吉城了。”
而聽到陳天這話後,那藍衣少年頓時笑了笑,搖頭道:“兄台你也客氣了,你原本就是我們吉家的客人,所以在下當然有這個義務將你安然救出來了。”
陳天聽後笑了笑,再次對他表示了一番感謝。
兩人就這樣客氣了一番後,那藍衣少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苦笑著說道:“對了,我們也不能這樣老是兄台來,道友去的啊,在下吉震,不知兄台你怎麼稱呼?”
聽到這少年的話後,陳天先是一怔,緊接著便拍了拍額頭,苦笑道:“剛才光顧著逃命,倒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在下楊明,正是令府吉天逸師兄的同門。”
陳天對這叫吉震的少年,依舊沿用了假名。
畢竟吉城一行,陳天已經惹了諸多麻煩,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繼續用楊明這個假名畢竟好。
而那吉震在聽到陳天的話後,點了點頭,笑道:“原來是楊兄,久仰,久仰。”
陳天聽後心中鬱悶,這才是他們第一次見麵,並且用的還是假名,怎麼就久仰了?
不過陳天知道,這些都是客氣話,於是也沒有去深究了。
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陳天眉頭緊鎖,對他狐疑的出聲道:“對了,剛才一直忘記問了,你是怎麼知道我跟吉天逸有關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