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事說起來挺邪乎的,到家後我跟你說。”吳亞男歎氣道。
李純一愣,古怪道:“你不是送我回家?”
“是來我家,我自己住,你不用害怕。”吳亞男沒好氣道。
到了吳亞男家,是城北一個高檔小區內,前麵幾排是商品樓,後麵一塊,是別墅區,規模還不小。
吳亞男並不是住別墅,而是購了一層商品了,還是複式樓的。
給李純泡了杯茶,她便洗澡去了。
過了一會,抱著濕漉漉的秀發,穿著蕾絲花邊薄薄的睡衣走出來。
當年的男人婆,已經長得水出芙蓉了,亭亭玉立。
特別是吳亞男長得又高,足有一米七二的樣子,大長腿那叫一個明晃晃,差點把李純的眼睛給閃瞎了。
“是不是很好看?”吳亞男見他盯著自己的腿,嘴角一翹。
李純急忙收回目光,認真道:“是好看,我是在感慨,當初的男人婆,變女神了,這個世界太奇妙了。”
“我還沒說你呢,當初的書呆子,變成老油條了,都混到上流社會的頂尖了,麵麵俱到,那應酬的功力,嗤嗤,我爸爸都比不上你。”吳亞男有些佩服道。
“沒辦法,老哥多啊,不學著點,應付不過來。”
李純攤手,突然笑道:“到底有什麼事,可以說了吧。”
“就不說,今晚你跟我住一間房,如果你真有本事,你肯定能知道。”吳亞男勾了勾手指。
“我怕被你吃了。”李純打趣道。
吳亞男惱怒瞪眼,小聲道:“是真的,我睡著的時候,總感覺有人站在我床邊,昨晚那人還忍不住摸了我一把,把我驚醒了。”
“進賊了?”李純皺眉道。
“屁,這裏巡邏力度很大的,保安隨處可見,根本不可能進賊,而且又沒有開門的痕跡,我懷疑是那些東西。”吳亞男盡量壓低聲音說道。
“你不怕?”李純眉頭揚起,這丫頭說話的時候,根本不像害怕的樣子。
“怕個屁,老娘現在就想把它揪出來,管它是人是鬼,敢吃老娘的豆腐,非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不可。”吳亞男揮了揮粉拳,惡狠狠道。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李純豎起了大拇指,別人看到鬼躲都來不及,這丫頭竟然主動要找麻煩,神經夠大條的啊。
“你去洗澡去,臭死了,一身酒味。”
把李純推進洗澡間,吳亞男給他丟了一套新的浴巾。
李純看到掛著的蕾絲花邊小內內以及罩罩,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這算不算是故意勾引我呢?不過我不會上鉤的,秦思娜和沈雨涵,還有女鬼歐陽菁都應付不過來了,可不敢再沾花惹草。
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李純將衣服丟洗衣機洗,水邊烘幹,然後掛陽台上。
現在科技發達了,這衣服洗出來就差不多幹了,吹了一會,就可以穿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吳亞男打了個哈欠,朝李純勾了勾手指,往樓上走去。
“去就去,誰怕誰呀。”
李純穿好衣服,摸出閻羅針,邁步跟了上去。
“你可要給我護法,我要被吃豆腐了,唯你是問。”吳亞男連著打哈欠,蓋好被子,迷迷糊糊間睡著了。
李純也累得不行,昨晚為了救農安良,一夜沒睡,今天下午就被吵醒了。
等了一會,實在困得不得了,他也慢慢眯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窗外一陣夜風刮過,一個半透明的人,低著頭降落在陽台,慢慢往樓上蕩來。
來到吳亞男的房門前,他輕輕往前跨一步,直接忽略鎖著的門,走到房中。
男子先是看到靠在門邊歪著腦袋睡覺的李純,眸子裏怒火飆升。
仰頭,看向踢開被子的吳亞男,他立刻浮現出垂涎的色眯眯樣子。
慢慢靠近吳亞男,男子蹲了下來,舔了舔嘴唇,附身,鼻子差幾厘米貼在吳亞男的大長腿上,深深嗅了一口。
拉開吳亞男覆蓋在胸口上的被子,男子眼中狼光四濺,搓了搓手掌,往她高聳的雲峰探去。
“咳咳~用這種辦法來吃女孩子豆腐,不覺得很惡心嗎?”
身後傳來譏諷聲,男子豁然轉身,死死盯著李純,沙啞道:“你能看到我?”
“牽魂這種小手段我都看不穿,我還用混的?”
李純語氣嚴肅,獰笑道:“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從今天開始,再敢用這種手段禍害女孩子,別怪我把你揪出來,打得你媽都不認得。”
李純話音剛落,男子臉色驟變。
吳亞男被驚醒了,撓著頭一臉蒙圈道:“李純,你在和誰說話呢?”
“和他,剛才他還想抓你胸部來著,被我製止了。”李純指了指麵前的男子。
吳亞男看著他麵前空蕩蕩的地方,頓時毛骨悚然,驚恐道:“真有東西?”
“有。”
李純說完,默念一句咒語,一掌拍了出去。
男子臉龐瞬間變得猙獰恐怖,舌頭伸得老長,一口陰氣噴了出來。
“嗤嗤,連凶魂都算不上,還敢對我出手?”
拍出手掌的瞬間,李純捏了幾個法印,彭的一聲,把男子拍得魂體動蕩,幾乎灰飛煙滅。
男子嚇得渾身哆嗦,一條看不到的線,驟然斷開。
倒地的男子,徹底放開了野性,瞪著綠幽幽的目光,這才有了鬼該有的力氣,掙紮著爬起來撲向李純。
“死。”
李純夾起一枚金針,一下子彈了出去。
“啊~”慘叫聲響起,嚇得吳亞男噗通一聲掉到床下,驚恐的看著那個角落。
看著陰魂消散,李純收回金針,冷冽道:“用牽魂來占女孩子的便宜,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真有人做得出來。”
吳亞男被那聲慘叫嚇得瑟瑟發抖,愣了好一會才驚顫道:“那,那東西走了嗎?”
李純臉色有些古怪,這丫頭剛才還大言不慚說要教訓吃她豆腐的鬼,怎麼現在就被嚇成這個樣子了。
“被我殺了,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最近。”李純將她扶了起來。
吳亞男坐到床上,滿臉委屈,腦袋一個勁的搖,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的性格你是知道,怎麼會主動去得罪人呢。”
李純點頭,吳亞男性格雖然大大咧咧,但是做事說話都懂分寸,不會輕易招惹到人。
隻是,剛才那個陰魂的被牽魂來的,明顯是有人在後麵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