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哥說的是,就是那個傻逼,太特麼傻逼了,害得小弟衝撞了哥,他全家都是傻逼。”
光頭丟了鋼管,麵紅耳赤跟著叫罵起來。
身旁的弟兄可還在抽搐吐白沫了,眼前這位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太瘮人了,他可不想嚐試。
“你很誠實,隻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李純摸了摸下巴,覺得有必要教訓教訓孫昭。
盧廣坤那孫子已經被自己弄過一次,現在都不敢找自己麻煩了,孫昭也要如法炮製一下。
“哥,您說,小弟聽著。”光頭一聽有救,低眉順眼起來。
“這樣,待會有人會來抓你們,你們就把所有責任推到孫昭頭上,說得越惡劣越好,不然的,判你們十年八年。”
李純一顆糖一根棍子,嚇得光頭臉色慘白,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了。
把責任推到孫昭頭上,那孫子能放過自己?
“哥~”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不會輕易就範。”
李純一掌拍到他胸口上,然後連續在他身上紮了幾針。
光頭身體頓時僵硬了,感覺下半身全沒知覺了,嚇得馬尿直流,哀求道:“哥,哥,我供,我供,我下半身沒知覺了,是不是癱了,哥啊。”
“沒事的,等你照我說的辦妥了,到城西街‘濟世堂’找我。”
李純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上車往另一個方向走了,期間還給彭宇明打了個電話。
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彭宇明親自帶隊,把這群混混全抓了。
期間調出監控一看,彭宇明臉色變得異常的沉重。
監控中,李純步伐看似平凡,卻極有規律章法,出手快狠準,每次都是一點或一腳,必有一個人倒下。
“這個李老弟,玄術醫術高超,連手腳功夫也不容小覷啊。”
關了監控,一個小警員走了進來,拿著口供道:“彭局,都招了,說是孫岩的兒子孫昭買凶,是幕後指使。”
“去抓人。”彭宇明一揮手,親自帶隊。
在輝煌集團等消息的孫昭,消息沒等來,倒被扭送上了警車,一臉懵逼。
孫岩聞訊而來,好話說盡,彭宇明就一句話:“你兒子犯法了,公事公辦。”
看著兒子被押走,孫岩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兒子得罪了什麼人,彭宇明一點麵子都不給。
再說李純,此時已經來到白街了。
白街旁邊就是神算街,故地重遊,他也忍不住感慨起來。
半個多月前,在這裏,遭遇了前女友一家人的嫌棄,碰到了趙榮一家,然後開啟了古銅鏡,稀裏糊塗的走上了人生巔峰。
命運真是難以抓摸。
搖了搖頭,李純來到一家店麵前,老板一見到他,立馬喜笑顏開,問道:“小哥,這次要多少量?”
李純已經是這裏的熟客了,以前在神算街擺攤的時候,買東西都是在這裏買的。
“我是來進貨的,朋友準備開一個店,需要點東西。”
說著,李純將寫好需要的紙張遞給他,吩咐道:“黑狗血我要的時候,你再送上門來,這些東西可以先準備,送到城西街14號去。”
老板一看紙張,臉龐立刻笑成了菊花,連連點頭道:“好,馬上準備。”
“對了,順便打造一副棺材。”李純想了想,歐陽菁不能一直帶在身邊,得給她找個住所才得。
“行,我待會就讓小工打造,尺寸呢?”老板放下紙張。
“寬度照平常的,長度的話,一米七吧。”
李純說得很隨意,老板確實心驚肉跳,這東西講究著呢,生怕裏麵的人住不慣,這位爺倒好,說得這麼隨意。
不過顧客就是大爺,他也不多問,走到後麵吩咐去了。
“咦,李純?”一聲驚呼傳來,李純扭頭一看,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麵前站了一個戴墨鏡,衣著光鮮的女子,手腕帶著玉鐲,手指上套著一枚大鑽戒,這身打扮,妥妥的富豪。
“你是?”李純認不出來,皺著眉問道。
“我林慧啊,你不記得了?”光鮮女子摘下大墨鏡,露出一張沾滿化妝品的臉。
“原來是你!”
李純恍然大悟,林慧是他的高中同班同學,畢業後就不讀書了,這幾年聽說去勾搭上一個王老五,當了人家二奶。
半年前還聽說林慧為了上位,威逼利誘,哭鬧假懷孕,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成功把那王老五的老婆逼得跳樓自殺,當上了正室。
對於這種女人,李純內心其實是很不恥的,不過都是同學,也不好當麵表露出來。
“這才多少年就快忘了我了,我還記得當年你給我寫過情書呢。”林慧幽幽說道。
這就尷尬了,李純窘迫不已,當初那份情書不是他寫的,是他一個死黨抓弄他寫的,為此還鬧了好久的笑話呢。
“對了,你現在做什麼,還沒畢業嗎?”林慧看他不想提往事,也扯開了話題。
“還沒畢業呢,還有一年。”李純回答道。
“聽說你讀的是醫學院,還是中醫?”林慧笑了笑,說道:“讀中醫根本沒出息,能賺幾個錢,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這話雖然說得很隨意,但李純依稀在她眼裏發現了譏笑和不屑。
我被一個二奶給鄙視了?
他哭笑不得,平淡道:“也不能這麼說,學醫能行醫治病,救死扶傷,是個不錯的職業。”
“現在這年頭,談的都是錢,什麼救死扶傷,那都虛的。”
林慧不屑一顧,李純都有點不想和她說話了,這女人眼睛都鑽錢眼裏去了。
“以前啊,你可是咱們班學習的標杆,咱班就你一個考上重點學館,沒想到你腦子這麼不靈光,什麼不選,偏要當個破醫生。”
林慧越說越尖酸,歎息道:“像你這種沒有後台沒有資本的,這輩子主治醫生都難,唉。”
李純內心翻白眼,你一個當二奶的,好意思鄙視醫生?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嗬嗬,每個人的目標不一樣嘛,你呢,最近怎麼樣?”強忍著惡心,李純笑著問道。